经过这件事三人似乎都一夜长大了,他们不再贪图玩乐,墨千瑞厌恶宫闱间的亲属争斗,于是专研兵书武学,决心冲上战场;墨羽同样也讨厌,于是在十三岁那年墨千瑞上战场之时,他也跟着师傅离开京都外出云游了。
不过不管他们去了哪里,每年大皇子的忌日那天墨千瑞和墨羽都会去双运城找容绝,三人也没做什么有特别意义的事,只是在一起喝酒而已。
“你们叫一个比你们小的人叫叔叔,不觉得变扭吗?”听完之后,安颜十分好奇的问道,反正她每次叫的时候都有些变扭。
墨千瑞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他说了这么多她注意的只有他们的年龄问题吗?他因为重提旧事心里正伤怀得很,极需要软言细语的安慰,她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所以小时候他们都哄骗我叫他们哥哥。”略显清冷的声音像一道凉风吹过,接着亦是一声白衣的墨羽从围墙上飘然而下,落地无声的落到容绝身边,看了一眼安颜写下的字,嘴角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安颜了然的点点头,但很快松开的眉头又蹙起,她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目光依次从三人脸上飘过,最后落到墨千瑞脸上,一脸凝重的问道:“话说……你多大了?”
嫁给他这么久,她还不知道他多大了,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问清楚才行,否者要是以后和别人谈起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多大是件很丢脸的事。
墨千瑞脸一僵,手中的毛笔不小心被捏成两段,眼神如云雾涌动,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不知道他多大!
当着兄长和小叔的面被成亲了两个月的妻子还是外人皆知的宠妻问年龄,这绝对是一件很伤面子和自尊的事。
他好想找个地方吐几口血。
“噗……哈哈哈哈……”容绝愣了一下后捂着肚子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越看墨千瑞的脸色笑得越大声,笑了许久才停下来,用力拍了一下安颜的肩膀,“弟妹,我太喜欢你了!”
墨羽也是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他也很想笑,但作为长辈,要在后背面前保持威严稳重的形象,所以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当面取笑后辈,在心里偷偷的乐就行了。
察觉到身边飕飕的冷意,安颜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冷战,看着容绝夸张的反应她才意识到自己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有多不合时宜。
侧头看向一脸阴沉的墨千瑞,露出一个讪讪的笑,“今天的天气真好啊!”自从和墨千瑞表露感情之后她的骨气都随风去了,默默的泪流满面。
“爱妃不知道本王多大?不要紧,咱们现在回房,本王慢慢告诉你。”墨千瑞脸上挂着让人遍体生寒的笑,语气温柔得让人后背发毛。说完不容分说的拉着安颜往房间走去。
身后的容绝差点一个趔趄栽倒,他怎么从来没发现他这个弟弟有这么流氓的一面?风中凌乱的看着已经被关上的房门,终是忍不住大声呼道:“这大白天的,你别教坏小叔了!”
“……”墨羽抬头望天,耳根微红,决定不理这两个从小就坑他的侄子,假装四处看风景的默默溜走。
容绝也笑着跟在他身后走了。
房间内……很和谐!
“啪……”
“墨千瑞你……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安颜趴在墨千瑞腿上动弹不得,清脆的巴掌声之后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痛,瞬间她脸都绿了。
她居然被墨千瑞打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被拎在大腿上打,简直太丢脸了,而她居然连一个伤患都挣脱不开更让她心里不平衡。
墨千瑞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比之前看到那些要当他妾的女人的画像还生气,这个该死的女人,成亲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多大,对他她是不是太不上心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傻里傻气的当着外人的面问出来,想起容绝的笑心里一阵气闷,这件事指不定要被他们记多久呢。
笨女人,真是笨死了,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又加重了一些。
不知打了多少下墨千瑞总算停下来了,把安颜的身体翻过来正对着自己,脸上依然是那温柔得慎人的微笑,“现在知道了吗?”
“你又没说,我知道什么啊?”安颜狠狠瞪了他一样,一进来就扒了她的裤子不由分说的打她,根本没说一句话。
墨千瑞的俊脸深深扭曲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没留意,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好意思说出口,她不知道自己观察吗?
当下不由分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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