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然对一个女人下手,还是趁她行动不方便的时候欺负她……
这辈子还从来没被一个男人这么欺负过,她越想越气,然后脑子一热,直接抓着浴桶边缘,身手敏捷的从浴桶里跳了出来。
墨千瑞被她大胆的行为怔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还在滴水的身体,就在他走神的片刻功夫,安颜已经快速的攻上前,脚下一扫直接把他放倒,随即她也压到他身上,用发簪尖锐的一端抵着他的喉咙,眼神冰冷的注视着他。
安颜坐在墨千瑞身上,全身未着片屡,还好一头长发倾泻而下,挡住了一些春光,但这种半遮半掩的视觉效果。
墨千瑞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紧绷着脸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
心里微微气恼,两次都是被她拿武器驾到脖子上,而他两次都感觉到很兴奋,他这是什么变态心理?
或许是因为他身中奇毒,不能凭着心中所想和女人发生关系,只有散毒时才像例行公事的发泄,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被安颜勾起火焰……
墨千瑞在心中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安颜心中怒火燃烧,随着气愤加深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不满的说道:“墨千瑞,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总喜欢搞偷袭,你要是真的那么想和我过招,能不能事先通知我一声,咱们约个时间找个场地光明正大的打!”
在木屋前偷袭,现在也偷袭,亏他还是什么战神将军,身为军人居然这么阴险,太丢军人的脸了!
“本王是不是男人,你昨晚不是试过了?”墨千瑞挑了挑眉冷笑道,故意忽略她后面的话。
安颜浑身一僵,想起昨晚的痛苦,脸色变得煞白,冷意袭遍全身,随即心里涌上怒意,这个变态还敢提昨晚的事!那段痛苦的回忆她永远不想再想起来!
狠狠甩甩头,把那段不愉快的回忆抛开,安颜脸色一沉,眼里露出熊熊怒意,“你这变态,昨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好意思自己提起……”
“变态?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本王不觉得昨晚有做错什么。”
明媒正娶个头,成亲那天他都没有自己去迎亲,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连拜堂都没有拜,这算哪门子明媒正娶了?
安颜非常生气,胸脯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见过哪个男人洞房后对妻子下毒的?”她倒要听听看,他要怎么解释。
墨千瑞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深受奇毒的事不能让她知道,她可是太子派来杀他的人……
突然他心中闪过疑惑,安颜看到他没死一点也不意外,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中了‘阴花醉’?而是被人偷偷下的毒?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希望她是不知情的……
“本王做什么,怎么做,不需要和你解释。”
“啧,真嚣张。”安颜厌烦的轻斥一声,她讨厌这种自我自大不讲理的人,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喜欢和这种人交涉,但是天不如人愿,老天偏让她遇到这种极品。
“嚣张?”墨千瑞扯起一抹讥笑,“你认为一个正拿着武器架在本王脖子上的人适合说这种话吗?”而且还不止一次,谁才真正的嚣张不说自明。
“我也是迫不得已,第一次为了活命,这一次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做这种危险不讨好的事,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幽幽的说道:“可惜就算我拿刀架到你脖子上也杀不了你,连威胁都做不到……”内力什么的真讨厌,轻轻松松就能把她的威胁化解。
“既然知道,还不起来。”
安颜撇撇嘴,收起发簪,起身站起来,但站到一半她脑袋一阵眩晕,眼睛一黑,失力的又坐了回去。
意识涣散了片刻,终于又开始缓慢的恢复,安颜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撑着地面准备站起来,但意识虽然回来了一些,力气却还没恢复,试了几次都只能动一点点,无法使出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