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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男人就是见异思迁,花心,竟然还说没有用?!”
绿藻激动地用手撑住额头,把朱研看作了沈远似的。
“绿藻,你如果跑下去质问沈远,只会让他更加讨厌你。”
“……”
“如果你坚持要去,我不拦你。”
朱研松开绿藻,为她打开房门。
绿藻转身回到客厅,抽了一卷桌上的纸巾,往脸上胡乱地擦,不一会儿就湿湿一团。
“有时候,爱情是不讲道理的。”
朱研说完,递给绿藻一条毛巾,绿藻抬头泪眼朦胧地望朱研。
“在爱情里,有时用道理是讲不通的。”
“所以呢……”
绿藻几乎是咬着牙问。
“所以,你跑下去又能如何呢,就算你问清他是为了她离开你,他辟腿了,这是不道德的,可也不会因为这样,因为你是有道理的,他又会回到你身边。”
“那,我输了吗?”
绿藻哽咽了。
“没有,你没有输绿藻。”
“……”
“只是有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离开了你,你没有输。”
朱研坐到绿藻旁边,轻抚她激烈颤动的肩膀,用毛巾帮她擦脸。
“来,我们去寻找快乐。”
朱研说着让绿藻去补妆,她脸上的妆花了。
“去哪?”
“顶楼酒吧,那里可以俯瞰大海,也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酒吧在18楼,像朱研说的那样,绿藻看见了更大一望无际的大海,也看见了城市美丽的夜景,那么多盏从房子窗户洒出来的灯光,有哪一扇窗户是在等待她吗?
没有。
绿藻坐在吧台,仰头灌一口威士忌。眼睛随着人群移动,有意无意地寻找沈远跟南顾的身影,没有见到他们,也许他们在楼下饭店吃饭吧。
绿藻曾在微博上看过一个帖子,男人谈了恋爱,遇见一个女人,像房子着火一样爱她,就到微博发帖寻问众多网友,有哪一家餐厅最好,然后全部记录下来,每个星期带女友去不同的餐厅,因为爱她,希望她能吃到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同分享最棒的食物。
沈远也是这样做吗,寻问别人哪家餐厅不错,然后带南顾来吗?
绿藻又喝了一口酒,拿出手机按着手机屏幕上的拼音字母,不一会儿雅蕾就会收到她的短信,知道绿藻撞见沈远跟另一个女人吃饭。
雅蕾就是这样,一旦绿藻有什么事,嫌发短信太慢,直接给绿藻拔了电话。
“啊,小三吗?”
“不清楚。”
“真看不出沈远会是这种人。”
“哪种人?”
绿藻忍不住问雅蕾,沈远是什么样的人,这一刻她也糊涂了。
“怎么看,他都不像会有小三的男人啊,会不会是只是跟朋友出来吃饭啊?”
“相信我吧,那个女孩是不是朋友我还分不清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雅蕾过了一会才想起安慰好友。
“你也别想太多。”
“知道吗,那个女孩也不简单,好像也跟鹿特在谈恋爱。”
绿藻想起她说起南顾的名字,鹿特紧张腼腆的样子。
“啊?怎么回事儿啊?”
电话那端传来雅蕾的惊呼。
“沈远知道吗?”
“这个时候你应该关心我弟弟有没有知道吧,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伤心……”
“咳……”
生活这么不容易,为什么人也这么复杂?绿藻挂了电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鹿特。他现在正准备开店,又喜欢南顾,可谓是事业与爱情都得到,是幸福美满的人。可是啊,生活哪能让人这么称心如愿,既有事业又有喜欢的人。
要了一个包厢,绿藻拿着麦克风点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歌,另一只手拿着一杯威士忌。朱研坐在沙发旁边忍受躁音。绿藻唱起歌,五音不全。
唱到陈奕迅的《圣诞结》,绿藻拿着麦克风,唱不下去了,电视机自动播放着歌曲,“我爱过的人,没有一个留在身边……”
绿藻紧紧盯着电视屏幕MV里出现的这句歌词,靠在朱研肩膀上,打着酒嗝。
“来,我们喝个痛快。”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喝多……”
绿藻摇头,双手搂过朱研的脖子。
“我要给你快乐,因为我太快乐了……”
绿藻像发着酒疯,说着醉话,坐在包厢深色的沙发亲吻朱研,以最靠近他的右边耳朵开始,亲吻他的耳朵,耳垂,朱研想推开绿藻:“你醉了。”绿藻双手环住朱研的脖子更加用力,停留在他耳朵的舌头更加卖力。
吻了朱研的耳朵,从他的耳朵舌头滑到朱研的脸上,吻了他一脸,朱研被绿藻猛烈又胡乱的吻蹭了一脸口水。
朱研右手环住绿藻的腰,沿着腰线滑向她滚圆的臀部,绿藻从朱研旁边站起来,坐到朱研膝盖上,正面搂住朱研亲吻,手顺着朱研的健硕胸膛向下抚摸,解开朱研的皮带。
“绿藻……”
“嗯?”
“不要这样……”
“怎么了吗?”
“这里是酒吧。”
“我知道啊。”
绿藻连包厢的门有没有关紧都没有回头看,背对着门,坐在朱研身上,朱研坐在沙发,对面是茶几,靠墙的电视机不停播放刚才绿藻点唱的歌曲。
绿藻双手环着朱研的脖子,臀部在朱研的裤子敏感部分摩挲,骨感的锁骨汗津津,隔着裙子圆润丰满的胸蹭着朱研胸膛,朱研在绿藻的挑逗之下,身体也已经如火一样热起来,想到沈远和南顾就在同一家饭店,绿藻感觉底裤湿了,被朱研灼热的坚硬顶着。
绿藻伸出手微微拉开朱研的拉链,把他的内衣脱下一点,绿藻也不脱下底裤,把内衣微微拉到一边,让朱研从她底裤的缝隙边放了进去,顿时感到身体被朱研涨得满满的。
如果被哪个服务员走来不小心看到了,也不会看到身体的哪个部位,绿藻的裙子根本没有脱下来,底裤也只是拉开一角,让朱研的坚硬进入。
朱研一只手环住绿藻的腰,配合着她的摇动,另一只手从刚才抚摸她的臀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裙子里面,与绿藻一边做,一边跟她亲吻,另一只手像越过障碍一样,先穿过她的裙子,穿过她的裤裤,伸进她的底裤里抚摸她的丛林。
丛林里像长着小草,一根根,朱研用手一根一根抚摸,像要认真数清丛林里有多大的草原,手来回移动顺直那里一根根有点卷曲的小草似的,手指肚似触似触轻柔地滑过绿藻的那片丛林,感觉到潮湿的气息。
绿藻细细感受朱研手指带来的温柔,摇得更加快了,仿佛这样才能止痒。
朱研发觉了,从背后解开绿藻的裙子拉链,把裙子拉下到绿藻的胸部,露出黑色的胸罩,解开胸罩的扣子,两只丰润的胸像兔子探头,晃的一下子跳了出来,明晃晃地出现在朱研眼前。像兔子要跑开,朱研急忙用嘴咬住绿藻的一只胸,舌头包裹胸脯凸起的小小红点,感觉它在舌头里变硬,变热,舌头像是要给它降温,时而舐舔,时而用嘴咬它,拉扯它。
“啊,不要……”
绿藻似难以忍受般扭动身体,想把上半身远离朱研,两只胸脯更是随着身体的摇动节奏频率在朱研面前一晃一晃的。
“你这女人……”
朱研半是甜蜜地抱怨半是宠溺地说了一句,被绿藻无意的动作挑逗到身体感觉被绿藻放了炸弹,再多等一分钟,炸弹就要在身体里炸开,快感让他虚脱。朱研好不容易忍住了就要在绿藻身上释放,忍耐着。
“快一点……”
朱研的话听起来像是哀求,又像是快乐,绿藻在他体内搅动,秘道里的温暖褶皱紧紧包裹着他的部位,像要翻腾滚开的开水,水气就要噗噗击打着锅盖,冒烟了。
当他的手指又从丛林滑到她的臂部正中间,绿藻也受不了,发出了哀叫,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卷发随着动作的晃动遮住她的脸,朱研看不清绿藻的表情,她也感到了快感吗?还是痛苦?
想到沈远和南顾也在这儿,他们是在饭店吃饭吗,还是也在隔壁包厢,绝望带给绿藻另一种刺激,双手紧紧攀住沈远的脖子,激烈地摇晃,仿佛要把朱研吸进去她的秘道里。
沈远正在给南顾夹哪道菜?替她剥开清蒸的螃蟹,醮好佐料,放到她的碟子里?哦不,是喂到她嘴里吧?也坐在他们刚坐过的靠窗看海的位置吗?
被背叛和抛弃的尖锐感刺激着绿藻,绿藻吻着朱研,忽然咬了他的舌头。
“啊……”
朱研感到痛,推开绿藻。
“呵……”
绿藻像全身每一块地方都纷纷破碎,望着朱研流出的血呵呵傻笑。
“绿藻,你疯了。”
朱研拿起纸巾擦拭嘴角。
“嗯,我是疯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要告诉全世界我是个没人要的失恋被抛弃的疯子吗?”
绿藻的嘴又凑过来,要咬朱研,朱研翻身把绿藻压到身下。
“我不要啦……”
然而,朱研没有因为绿藻的求叫住手,用嘴吻住绿藻的叫声,身体变成箭,要一次次刺穿绿藻,动作用力而猛。绿藻靠着沙发,感受着朱研身体每一次推动的力量。血腥味刺激朱研,一旦被唤醒疯狂的基因,身体就无法停下来。绿藻想要挣脱朱研以利器般坚硬的力量冲进身体里面,扭动着身体,朱研的身体撞击绿藻,一次次进入她的最深处,绿藻喘息,呻吟,微微眯起了眼睛,在极度的快感中浑身颤栗,眼前仿佛看到大片白云,隐约听到海浪的声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绝望又愉悦的感叹。
“我受不了了……”
绿藻在高时终于无法忍受沈远的背弃,对面前的人又叫又踢。
“说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她了啊?是不是啊?混蛋!”
在高潮来临,导致快乐到思绪几近迷离虚脱的状态下,绿藻攥起拳头,捶朱研的前胸。
“绿藻,是我。”
朱研抓起绿灌乱挥舞的手,再说了一次:“我是朱研……”
朱研的名字像针一样刺进绿藻的脑海,绿藻如梦初醒,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缓缓变得清醒,映出一个人的轮廓,轮廓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绿藻面前。
“朱研?”
“嗯。”
“不是沈远吗……”
绿藻把头一偏,小声嘟哝着,朱研还是听出了绿藻话里的失望。
“难道刚才,你就把我当作沈远了吗?”
朱研问着绿藻,这也是有可能的,绿藻喝了不少酒。
绿藻没有回答,推开朱研,一骨碌从朱研身下起来,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对不起呐。”
“对不起?”
“刚才不知什么时候把你当作了沈远……”
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不是沈远,重新回到被沈远背弃的残酷现实中,绿藻也没有了兴致,推开包厢门回了饭店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