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见正在他的花房,给一株株花儿浇水,只见白泉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爹。”白泉来到白安见身后轻声叫着。
“什么事?”白安见仔细的检查着眼前的那株迟迟不开花的墨菊,头也不回的问。
“爹,”白泉又叫了一声,展开了手里的那张纸,举在白安见身旁,“您看。”
白安见这才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幅画像,画像上的男子面目普通,约莫二十出头,他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人?”
“爹不觉得,这画像上的人有些眼熟?”
白安见见他怎么说,便有仔细看了看,说:“好像,似曾相识。”
“那爹,你看像不像那位易公子?”
“嗯?你别说,还真像,你哪来的这副画像?”白安见不解的问。
“爹,您忘了,这是比武大会那次,唆使江明翰来咱们白府闹事的那幕后之人,我是根据那些人的描述画下了这幅画像。此次见到易公子,我一眼就认出,他正是画中之人。”
“易公子?”白安见放下了手里的水壶,接过那幅画,更加仔细的端详起来,许久才疑惑的问,“可是,为什么是他?”
白泉说:“爹,您觉得有没有可能,那位易公子其实早就知道江明翰的为人,所以故意闹了那么一出,就是为了让白、江两家毁婚?”
“可是,他图什么?哪怕是知道江明翰如此不堪,可与他何干,难不成……”白安见思索片刻,忽然眼睛一亮,“难不成,他对咱们家润儿有意思?”
“这……”白泉不知道他爹是哪来的臆想,可毕竟眼前的是他爹,他不敢轻易的驳斥,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原来如此啊,这次润儿非要随他一起去找赵有财的独子,怕不也是他的怂恿?哎呀,这事可不好办啊,他虽说是杜家的异性儿子,可到底不是亲生的,连他爹娘是谁都不清楚,怎么能把润儿许配给这样的人呢?虽然吧,这孩子武功是不错,也稳重,男人嘛,长相一般也不是什么坏事……可是,”白安见忽然扭头直勾勾的看向白泉,把白泉吓了一跳,只听白安见阴森森的问,“可是,他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咱们江明翰所做之事,非要用那种方法,让润儿成为全城人的笑话?我猜他就是故意要破坏润儿的名声,让她嫁不出去,他就可以趁虚而入,哼,好深的城府啊!”
白泉实在忍不住了,说:“爹,爹,你别急,我看易公子不像那样的人。”
“不像那样的人?我起初看那江明翰还像个好人呢,哼!”
白泉无话可说,当初他跟他娘一样觉得江明翰不是个良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爹就非看中他,如今证实了他果真是个人渣,他爹又因为一次看错人而准备一耙子打死所有人了。
“那是你自己瞎,怪别人干吗?”蒋秀颖拉着个脸走了过来,白泉急忙打招呼:“娘,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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