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让我去丢人现眼吗?”
为了给白家留一点尊严,白安见此次只安排了白间参加比武大会,白间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当时就跳了起来:“爹,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您这不是让我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吗?”
白安见不解的问:“以你的脸皮,还怕丢这么点人?”
白间跳的更高了,“爹,我白家三公子在外面可是有名的才子,琴棋书画音无一不精,比试从来都是第一,当然怕丢人了。反正我不去,您让大哥二哥去。”
白安见摇摇头,说:“你大哥将来要接家主之位,不能留下这样的笑柄给别人,你二哥武功不如你,况且你二嫂刚进门没多久,若是让她看了你二哥的笑话,你让你二哥以后怎么还能抬得起头来?”
“爹,您怎么能偏心偏的这么理直气壮,怎么他们的面子都重要就我不要脸?”
白安见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白间更气了,索性甩着袖子说:“我不管,我不去,死也不去。”
“来人,去请夫人来。”白安见早已经料到自己儿子不可能如此乖顺,也不气恼,反正他有杀手锏。
果然,白安见话音刚落,白间就立直了身子,恭顺的说:“爹将参加比武大会的机会给了孩儿,既是对孩儿的考验,也是对孩儿的器重,孩儿感激涕淋,这就下去准备,断不能让爹爹对孩儿失望。”
说完,行了一礼,疾步离开,及至来到自己的院子,关上院门,才敛去假装的恭顺,撒泼打滚的发泄自己的不满,却也无计可施。
白间一反常态的在自己的院子里闷了好几日,他自然没有练武,练武这东西,还真不是临时抱佛脚能抱得出来的,他练了十几年都没练出个名堂来,还缺这几天?
直到那日江明翰来,名为找他实则为了见白润儿,喝茶闲谈的时候说起了近日城中发生的趣事。
城中有名的古董铺子的朱老板,家中小妾与人私奔了,还带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玉璧,他连夜报官,官府立即在城门设卡,城内盘查,整整三日都没查出消息,官府也在奇怪,怎么两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后来有人给官府出了一主意,别只查一男一女在一起的,两个女的,两个男的在一起的更是要查。
官府听了,依言重新盘查,果然查了出来。
江明翰故作神秘的说:“你们猜怎么回事?”
白间说:“难不成,会变身?”
江明翰哈哈一笑,看向白润儿说:“润儿,你觉得呢?”
“要么男扮女装,要么女扮男装?”
“还是润儿聪明。正是如此,那女子穿了厚底的鞋子,一身男装,并未出城,而是住在一间客栈里,那个奸夫住在他隔壁,两人在墙上挖了个洞,那玉璧就在两个房间传来传去的躲避搜查,居然查了几回都没查出来。”
白间不解的问:“他们为何不早日出城?”
白润儿说:“城门口盘查的紧,玉璧无处可藏,他们冒了这么大风险,自然不可能放弃玉璧,大概是想着等风声过去了,再想办法把玉璧带出去吧?”
江明翰一拍巴掌,赞许的说:“润儿真是太聪明了。他们正是如此计划,谁料却被人识破了。”
白润儿摇摇头,说:“那个给官府出主意的人才是真的聪明呢,那到底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江明翰摇头,显然这对他而言只是个谈资而已,不值得深究,“听说是来寻求官府帮忙寻找一个走丢的孩子的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