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
“你想我怎么做?”
“我暂时没有想好,下个月蛊门将选举新门长,错过这次再等三年。不过,你必须在这之前回到巡检司。”
暗影冷哼一声,插话道:“这和蛊门选门长有什么关系?”
“你觉寻常百姓能插手暗八门的事吗?何况还是选门长这等大事。”
风破浪的眼神和语气似乎再说你好像也没那么聪明。
“不能触及到我底线。”
南宫羽同样觉得风破浪这个理由太牵强,即使他现在仍是巡检司的四品指挥使,在江湖门派没有触犯律法的前提下,他又有何理由干涉别人的家事,但一时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暂时将承诺限制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
“放心吧,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残害无辜。”
南宫羽耸了耸肩:“看来我无法拒绝。”
暗影、张庆、再加上重伤的慕凌风,南宫羽现在身边满打满算二个半人,即使找到弑炼杀手又能如何?何况现在又多了个更为神秘的白莲宗,这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手上的力量,借助外在此时也是迫于无奈。
如果说南宫羽仍是巡检司指挥使,手里握着“安巡京畿”的腰牌,指挥着都城精锐安护卫,风破浪自然不会上门。
可现在,他算准了南宫羽虽想布下棋局,无奈手上的棋子太少,最佳时机出现,作为顶级的刺客,他善于抓住机会,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
“有消息我会来这里。”
风破浪走后,暗影把手里的玉佩交给南宫羽:“你相信他?”
南宫羽淡淡道:“我只相信符合逻辑的证据。”
暗影冷笑一声:“看来王阿小白注定沦为蝼蚁。”
南宫羽叹道:“世事如棋,人人皆为子,既然已经被摆在棋盘上,如果不想被操控,只能杀出一条血路。”
暗影目光一凛,突然发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和对她的了解,根本无从下手,也只能由着她来,希望她别逼迫风破浪走上极端,不然这会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一脸无奈的南宫羽猛然想到某人,心中叹道:你真的变了吗?
暗影看着已经泛白的天际,沉声道:“看来用不了多久,南平王、姜焕臣、周恕等人都会知道你还活着,杨通判费劲心思的偷梁换柱看来是多此一举。”
南宫羽苦笑一声:“我本来是想去青冈找你,然后再让张庆通过这里的暗道将凌风送出城,我们再一起谋划怎么铲除弑炼。没成想南平王竟然纠集江湖帮派围剿我,看来他们对我是恨之入骨。不过,还是要感谢风破浪,起码我现在还活着。”
暗影走到床边,往上面一趟,双手垫在头下,幽幽说道:“他要是不救你该多好,我也少了许多麻烦,能安心去查恩人的案情。”
南宫羽白了一眼:“难道你还想回独笼吗?”
“起码不用提心吊胆。”
南宫羽嘲讽道:“堂堂的北地边辅竟然怕死?”
暗影翻身背对南宫羽道:“我又不是猫,有九条命。我先睡会,三子兄弟,吃饭叫我,晚上还得继续玩命。”
“谢谢!”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