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府,同德坊李记寿材铺内,风破浪的到访将逐渐解开南宫羽心中的困惑。
南宫羽端起李三泡好的茶,饮上一口后,道:“你知道我的处境吧?”
“削职为民还被追杀。”
“我现在自身难保,和我做交易你未必划算。”
风破浪冷哼一声:“你是聪明,但别人也不傻,我要是没猜到你那点小心思,会助你金蝉脱壳吗?”
风破浪的心智让南宫羽感到一丝寒意,他平复一下心态,开口道:“我先听听你的交易内容。”
“首先,不去打扰赵玉秀她们娘俩,这是你欠我的人情,必须要还,所以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
“如果有证据表明她是无辜的,我一定照做”
风破浪脸一沉:“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对不起,人命关天,我只相信证据。”
这是南宫羽的职责,也是他的底线。
“你这是在逼我。”
“实不相瞒,我并没解除对赵玉秀的怀疑。”
丈夫和婆婆被毒杀,作为妻子却不去报官,而是带着孩子逃离大王庄,这并非明智之举。况且赵玉秀并非普通妇人,而是蛊门的弟子,曾经深入敌国行刺叛徒,出生入死中历练出来的心智,非常人能比拟,所以南宫羽相信这里面还有隐情。
“就因为王阿小母子是中毒身亡,而赵玉秀携子离开?”
“这是其中之一。”
“还有什么?”
“赵玉秀的儿子王康。”
也许是脑袋里的弦绷得太紧,经不起一丝拨动,风破浪瞬间双眼充血,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冲南宫羽咆哮道:“他不姓王!”
南宫羽和暗影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一脸平静,好像早已预知结果,只是没有再开口,在一旁静静地等待,这也是给风破浪最大的尊重。
我们从来都无法告别往事,只能告别自己。
发泄之后的风破浪,如同大病初愈,浑身栗抖的他将自己摔倒椅子上,端起面前的茶碗,一饮而尽,一字一句道:“南宫羽,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玉秀没有杀害王阿小和他的母亲,至于证据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
称呼的改变,也预示着二人之间确实存在非同寻常的关系。
南宫羽真诚地点点头:“好!”
风破浪终于露出难得的一丝微笑,长期的不苟言笑,使得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这笑容其实并不好看,但南宫羽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是交心第一步。
“你听过摩尼教吧?”
“摩尼教!”
南宫羽虽然表情惊讶,但肯定的语气已经说明他听过这个组织。
风破浪恍然道:“哦,对了,你从小在佛门长大,自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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