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隐姓埋名,过寻常百姓的生活。”
“乾兄不可。”南宫羽断然否定:“如你所说,此举正中了南平王府的下怀,你放心,在没有达到目的前,乾泰铎不会有生命危险。”
“目的?”乾三一怔,不明就里看着南宫羽。
“老哥不会真以为南平王府想与你一同贩私吧?”
乾三闻言恍然大悟:“难道他们想要我的钱庄?”
南宫羽点点头:“贩私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虽然可以快速积累财富,但事情一旦败露,丢得是皇家的脸面,所以南平王府最终目标是得到你的钱庄,汇元钱庄三十六处分号,堪称日进斗金,亲王只是名头而已,贪婪才是人的本性。”
即使富甲天下,又怎能和皇上的弟弟斗,拿鸡蛋撞石头吗?所以乾三听完后,叹了口气:“如此我更要主动送上钱庄,不然他们会不断折磨犬子,逼我就范。”
乾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南宫羽沉思片刻后,看了看天井洒下的月光,开口道:“今天是来不及了,只可惜李府尹不在,明天我去一趟御史台,找御史中丞林大人商议一下,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强行霸占别人产业。”
乾三点头同意,拜谢南宫羽后,离开巡检司。
“大人!”
以往这个声音响起,无论什么事,南宫羽听起来都十分亲切,但现在这个声音,却令他的内心异常复杂。
南宫羽转过身,冲沈文俊微微一笑:“文俊,你回来了。”
“嗯!”
“沈六的事查的怎么样?”
“卑职核对了尸检验状及证人的供词,与案卷所载一致。”
南宫羽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阴冷,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这么说沈六确系死于意外?”
沈文俊目光闪烁,不敢直视南宫羽犀利的目光,只能是躬身施礼以作遮掩:“是的,大人。”
面对沈文俊的执迷不悟,南宫羽只好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那就好。”
沈文俊起身后,暗暗长出一口气,继续道:“大人,卑职刚刚在门外看到乾三的轿子,是不是他的宝贝儿子又惹是生非了?”
“在新月楼与人争抢歌伎,被人家告了。”
换做往日南宫羽必定如实讲述,但眼下只能轻描淡写将此事盖过。
沈文俊犹豫片刻,再次抱拳:“大人,卑职在中和坊内见到换了便装的安护卫,是不是有什么行动?”
“弑炼杀手已潜入在都城中,凌风带他们寻找严鹤等人的落脚之地。”
沈文俊惊讶道:“严鹤到都城了?大人!卑职请求参与抓捕。”
南宫羽沉思片刻道:“也好,凌风人单势孤,况且单打独斗并非严鹤对手,你到宋记客栈与他汇合,切记!不要冲动,等待支援。”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