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魏无情被带走消失不见后,鬼刀门就处于一种随时爆发的状态,若不是吴恒极力压制,湘西城内也不会有短暂的几天安宁。不过好在,今日凌晨消失几天的魏无情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魏无情安抚好众多弟子情绪后,在书房内听取了吴恒关于这几日的汇报,魏无情给予了吴恒这几日所为的肯定,看着弟子一副欲言欲止的神态,魏无情自动忽视了,挥手示意吴恒下去时,前院传来一阵嘈杂声。
魏无情脸色一变,吴恒急忙前去查看。可没过多久便有金戈之声传来。
隔空一招,刀架上的乌金大刀随着急冲而去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千锐脸色有些黑沉,手中的大刀此时有千斤重,胸腹间有一道可怖的伤痕,淋漓的血迹染红了藏蓝的练功服,没有去管身上的伤,冰冷的双眼死死盯着场下。
索魂随意站在场下,周遭是死状可怖的鬼刀门弟子,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反正只要接近他一丈左右,便会不明所以中毒身亡。
李争与索魂突然来到院中,也没有任何言语,见人就杀。千锐先是中毒,随后被李争一剑划开胸腹,若不是生死之际,师兄及时将自己扯至后方,千锐现在已躺在地上与众多师弟一样,死状可怖。
吴恒虽然斯文,但一手刀法却大开大合,李争与之相拼几招后,趁着巧劲拨开长刀,手腕翻转,‘如是’平划吴恒的咽喉。
好似早已料到李争的招式,吴恒低身前踏躲过‘如是’,手中长刀由下而上斜撩,凛冽的刀气带着死亡之气。
这一招,诡秘阴险,以自己为饵诱使敌人上钩后,在一刀制敌。李争眼中有些赞叹,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杀意。
顺着刀痕侧过身体,抬膝撞向吴恒手腕,右手一翻,‘如是’斜刺而下。
竖腕以刀柄砸开膝撞后,长刀借力迅速划过一个半圆以刀身贴背挡住了‘如是’,吴恒鬼魅般转了半圈,左手震在刀柄上,低沉的刀啸刺向咫尺之遥的胸腹。
左脚一蹬身体后移,看着紧追不舍的长刀,李争使‘如是’下刺,收腹,躬身,‘如是’卡在刀锷处,手腕前震,‘如是’带着长刀改变方向,左拳曲肘,前轰在刀柄处。长刀以更加迅疾的速度射向吴恒。
李争身随刀走,手中的‘如是’闪着深红的光芒。
一道森寒的刀意突兀劈向李争,李争只得横剑抵挡,清脆的空爆后,李争被震的后退丈许,魏无情身形出现在场中,右手提着乌金大刀,左手横空倒抓吴恒的长刀。
“看看你师弟的伤。”转身看着索魂与李争两人,身上杀意浓烈:“看来你们是嫌命长了,想要灭了鬼刀门,你们想好付要出的代价吗?”
索魂一脸不屑:“叽叽歪歪,活该你要被灭门。”
身形闪动手杖如电般点向魏无情全身上下,虽然高手相战,毒物难以攻破由内劲形成的护身罩,但索魂手杖上依旧毒性浓烈,魏无情不得不全力对抗着。
李争没有一丝高手的风范加入了战斗,不过魏无情双刀舞得密不透风,李争与索魂相攻良久也没有找到一丝机会。反而一些想要上前包围的鬼刀门弟子被索魂身上散发的毒物毒死不少。
久攻不下后,李争与索魂相视一眼,抽身飘出庭院。
魏无情捏住刀柄的双手轻微作响,阴鹫的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街边一处简陋的茶肆中,李争与索魂相对无言,两人慢慢饮用着桌上简单的茶水,可茶肆中一些卖苦力的则时不时投过一丝注目。两人也注意到,但谁都没有心情理会。直到茶肆中只剩他俩,茶肆老板缩在灶台处龟缩不出。
李争掏出昨晚索魂从陆轩那拿来的名单摊在索魂面前:“下个你来定。”
索魂抬眼看了李争一眼,神色不善:“刚刚为何不全力杀了魏无情?”
“我也想,不过他武功高出我们想象很多,杀了他,我俩其中一人得留下,划不来。”
索魂盯着李争良久,才伸手点着纸张上一名:“下个是他。”
看着被索魂所选之人,李争有些感叹命运的巧合,双眼眯成一条缝:“得努力了,否则你应该不好交代。”
问石端着一碗黏稠艳红的汤药走进偏僻的柴房内,柴房四周都用黑布遮挡,只有低矮桌上一支短小的蜡烛散发出光亮。烛光没有伸进的黑暗中传来一阵阵粗重的喘息,犹如受伤的野兽。
问石放下汤药,掏出短笛吹出一声急促的哨音,桌上的烛光霎时变得泯灭不定,黑暗深处传来一声声低吼。
沾满血迹的公孙一辞从黑暗中爬出,随着他的移动浓烈作呕的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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