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那个白头吟的卓文君?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甘夫点了点头:“是她,只是不知现在她已经故去还是隐居着。”甘夫似乎很向往这个卓文君,不是那种爱慕之意,而是敬仰,这个女人在大汉朝的造型师之中地位非常的高,虽然匈奴的造型师更多,但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造型师是汉朝人,还是个女人。
对于卓文君为什么是最好的造型师霍光并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是霍去病之前骑着的钢铁战马居然是异兽。
“夫子,异兽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异兽极其的稀有,传闻他们是感应天地之间的炁而出生的奇异之兽,拥有着使用炁的能力,非常的强大,难以靠近,只有拥有着先天亲和力的造型师才能靠近它们。”
甘夫满是回忆的说:“曾经我在雪山之上碰到过一只有着冰蓝色毛发的灵猴,它仿佛世间的精灵,可以呼唤风雪,凝结寒冰,举手投足间仿佛那座山,那场风雪就是它本身,当我想要靠近的时候,它消失在了风雪中,苦寻而不得,我踏足千山万水,其中一个目标就是去见见这些神奇的生物。”
普通人一辈子想要见到一次异兽都难,更别说将之制成机械生灵了,这就是甘夫一声苦苦追寻而不可得之物。
“异兽可遇不可求,现存的一些异兽的机械生灵都是宝贝中的宝贝,就算是皇帝陛下也是视之若珍宝,每每国家大事就拿出来展示一番,将那匹白马给予霍去病将军,不可谓不疼爱,据说陛下连自己的太子都不曾给予过。”
刘彻是真的将霍去病当做自己最疼爱的孩子来对待,史书上记载,刘彻泰山封禅,这样的大事他没带其他人带的是霍去病的儿子,爱屋及乌,疼爱至极。
“夫子,我看我大哥那匹马和普通的钢铁战马差不多啊,稍微高大一些罢了。”
“这匹马的构造外形和普通的钢铁战马确实差不多,但是其内在可就差了多了。”
“你们可知异兽的制造最难,在何处?”
“不知。”
甘夫伸出手,随手调动了炁流,凝聚若笔在半空中写下了两字【体】【名】。
“很多异兽感应天地而生,其是唯一的,也就意味着你很可能没有练习的机会。”
“我制造钢铁战马,虽说每匹马会有不同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共通的地方,我一次次的练,一次次的记,慢慢的总会越来越熟练,他的经络骨骼血脉走向,闭上眼睛,我现在也能模拟个九成以上,因为我训练了无数次,所以当我需要构建一匹新的钢铁战马的时候,我只需要循着曾经的思路,用炁去感受,它与普通的马匹细微的差距做调整就好了。”
甘夫面露向往的说:“但是异兽不同,它是一个新的个体,而且正常情况下异兽不愿意和人沟通,所以需要先杀死异兽或者困住异兽,再用炁去感受它的身体构造,困住异兽非常困难,被困住了也可能自杀,死亡之后的生灵之血保存时间非常短,当它失去了活力,就无效了。”
“也就意味着你得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了解清楚异兽的构造,使用钢铁铸型,导入生灵之血,你要知道这是一个陌生的全新的身体构造,而且时间非常短暂,所以很困难。”
霍光没想到异兽的构造居然如此的困难,仅仅是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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