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道:“这几日鄂图曼特使就要从天津卫出海了,我想麻烦大哥将安东尼先生留在大明!”
“留在大明?兄弟你是说让我派人将安东尼先生抢过来?”杨彦问道。
“是,只不过这件事不能由我们去做,大哥最好找些人假扮劫匪,将人劫过来!”杨定道。
“此事不难,我找几个江湖上的朋友来做此事,二弟且放心!”
从杨彦家中出来之后,杨定再一次来到了仙醉楼,楚文君见到杨定时隔几日又来到了她这里,心中却是欣喜的。
“杨公子今日怎么又想起文君来了?”楚文君笑着问道。
杨定道:“文君,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对我言讲?亏我还拿你当知己,你却拿我当外人!”
楚文君一怔,随即明白了杨定说的是什么,楚文君道:“杨公子,并非是文君拿杨公子当外人,而是、而是文君不想再做花魁了!”
杨定道:“文君所虑我心中清楚,可是文君你想过没有,正因为你是花魁,所以你才会在仙醉楼中有如此特殊的地位,更有资格有条件与老鸨谈赎身,如果这次你没有替仙醉楼拿下花魁,仙醉楼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老鸨子多多少少都会用在文君你的身上了!”
楚文君道:“杨公子,这些我都清楚,杨公子请放心,有些事文君是能够守得住底线的!”
杨定气道:“文君,我是怕你吃亏怕你受苦,不是担心你能不能守住底线!”
楚文君忽然展颜一笑,说道:“那文君为了不让杨公子担心文君,文君这次就全听杨公子安排!”
见到楚文君这般模样,杨定顿时没了脾气,杨定从袖中掏出一张纸,上面用毛笔简单的勾画出了一件衣服,旁边还有几行小字。
楚文君拿起这张纸看了一看,纸上杨定所画的衣服造型有些怪异,像极了一个大号的红辣椒,随后楚文君又将目光挪到了纸上的几行小字上,随后便跟着念了起来:
“火辣辣的心
火辣辣的情
火辣辣的小辣椒它透着心里红
火辣辣的眼睛会说话
火辣辣的小样招人疼
火辣辣的表演全都是劳动”
“噗嗤”,楚文君忍不住一笑,看着纸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问道:“杨公子,这是---?”
谁知杨定却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就是我给文君想的主意,三月三选花魁那日,文君你就表演这个舞蹈。”
“这---,看起来风格好像有些怪怪的,不怎么适合我。”
杨定道:“文君你错了,咱们京城的这些才子们年年看的东西都差不多大同小异,而有所差别的无非是每年表演的人不一样而已,所以那些老套的东西咱们就不要演了,咱们要演,就演一些惊世骇俗的,这个时代所没有的,别人更没有见过的东西!”
“杨公子说的别人没有见过的东西就是它?”楚文君看了看手上的这张纸,说道。
杨定道:“正是,文君,美的定义有很多种,而有一种美叫做劳动最美!”
“劳动最美?杨公子,文君不懂!”
杨定笑着解释道:“文君,这个舞蹈要表达的不是直观的美,而是要深层次的向台下的百姓表达出更深一层的内在之美,咱们大民的百姓以务农为生,哪怕台下自认为高贵的读书人,大多也出身于贫寒,我想在他们的心里,更能体会到家中父母辛勤耕种的劳苦。”
“杨公子你是说文君要将这些自然而古朴的东西变成美的东西,以此来吸引这些寒门贵子心中的共鸣吗?”
杨定一拍手,说道:“正是,文君,自然与美之间是不可分割的,正所谓大俗既大雅,咱们要传达的便是一种对自然的追求,对生活的追求和努力生活的希望!”
楚文君听完杨定的这番解释,心中荡起了阵阵涟漪,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杨定,从未见过这样表露真实的杨定。
“对了杨公子,你要找的那人我联系上了,那人姓江,家住福建府崇安县桐木村,这茶乃是他们江家无意中偶得的,现在仅在他们村内流通,尚未被外人所接受。”
正山小种走出崇安县,将来名扬四海甚至远销海外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既然这次能够被他无意中发现,那就不要怪他先下手为强了。
杨定心中嘿嘿一笑,说道:“文君,一种新茶叶的推广确实有些难度,但如果是一种全新的饮品,那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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