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不知这报纸咱们要如何发行?”
杨定道:“前几日我已让文君姑娘和简简姑娘找好了店铺,油墨的制作方法我也教会了文君,这次咱们书社重新开张不同于以前了,因为不管是我,还是商大人或者是彭大人都是这间书社的顶梁柱,咱们不会再任由他人拿捏、任人利用,而我们这间书社除了印发报纸之外,还要将商大人推荐的书籍一起拿出来卖。”
“好主意,好主意!”公孙奕连声赞道。
杨定道:“所以生意这一方面,就要多麻烦文君和苏姑娘了。”
楚文君笑道:“能与几位大人合作,是小女子的荣幸!”
于是几人就某些细节再商讨一番之后,便各自散去回家了。
这次书社的重新开张,杨定是打算认真做起来的,经过上次失败的教训,让杨定意识到没有后台的生意寸步难行,杨定相信通过这间书社,这份报纸,一定能结交到更多的有志之士!
回到了自家的门外,因为杨定一夜未归,所以他觉得有些对不起月芽,月芽毕竟是他的女人,是他唯一的女人,虽然杨定这次留宿在仙醉楼事出有因,但不能解释的原因还是原因吗?
进入府门,杨定穿过前厅长廊还未走到后院,忽听一声轻轻的哭泣声传了过来,杨定脚步一顿,寻着哭声走去,却见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躲在走廊的一角偷偷哭泣。
“你是---?”看衣服,杨定觉得像是他府上刚买的丫鬟,而且像是刚刚买回来的,因为杨定两日未归,因此又不认得。
“你是---,老爷?”这小丫鬟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一双眼睛却非常的明亮有神,显得十分的聪明。
杨定点了点头,问道:“你是夫人新买的丫鬟吗?”
这小丫鬟点点头,说道:“回老爷,我叫雪竹,是夫人昨日才买回来的。”
雪竹?月芽起名字的本事见长啊,雪竹这名字着实不错。
杨定看着哭得有些梨花带雨的雪竹,问道:“雪竹,深夜之中你为何独自一人偷偷哭泣,可是我杨家带你不好吗?还是说你不想在我杨府当丫鬟?你无需害怕直说便可,我杨家从来不会勉强别人为我做事!”
雪竹连忙摆手说道:“老爷,不是的,夫人对雪竹很好,雪竹只是、只是在哭泣自己命苦!”
“哦?原来其中另有隐情,雪竹你说说看,你家老爷最喜欢听故事了!”杨定对雪竹摆了摆手,这寒冬腊月的,杨定就算再八卦,也没兴趣在寒风中听故事。
杨定带着雪竹来到后院,月芽见到杨定带着昨日刚买的丫鬟走了进来,那丫鬟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月芽不免有些诧异了起来。
杨定对着月芽摆摆手示意月芽坐下,之后这才对雪竹问道:“雪竹,你的身世说一说吧,如果真有为难之处,我与夫人自当为你做主!”
雪竹擦了擦已经冻得发红的脸颊,说道:“老爷,夫人,雪竹本就是京城的人士,我的父母当年在瓦剌围攻京城之时,因为协助官兵守城纷纷战死,因此家里只剩下了我与哥哥相依为命。”
杨定点点头,去年瓦剌围攻京师的时候,于尚书可不止动用了全国仅存的兵力,更是将京师的百姓一起组织了起来进行抵抗,也正因为如此,很多百姓也在那一战中死去了。
“雪竹,既然你还有一个大哥,又是怎么来到我们杨家的?”杨定问道。
雪竹道:“老爷,我大哥在去年的时候染上了赌瘾,最开始的时候赌的并不大,甚至有一段时间每月还能赢来不少钱,可是今年我大哥的运气突然变糟,不仅输掉了田产、祖宅,甚至还欠下了几十两的银子,所以、所以---”
“所以你大哥就将你卖了偿还赌债是吗?”
雪竹抽泣的低下了头,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雪竹想不通一起长大且相依为命的亲兄妹,她的大哥怎么能狠下心来将她卖掉呢?
“月芽,雪竹是花多少银子买的?买她的钱,够不够她大哥还赌债的?”杨定问道。
“夫君,雪竹是我昨日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的,如果只是还赌债的话,应当是足够的!”
杨定点点头,说道:“雪竹,如果你不愿意在我府上,我可以放你离去,不但卖身契可以给你,另外我还会给你一些银子,你可以拿着这些银子做些小买卖,养活自己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杨定或许是想到了同样被卖身青楼的那些可怜女子,雪竹虽然可怜,但若比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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