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本宫听闻你最近胸口闷,只要皇上过去就好了,是吗?”
玉良人低头不语,我看着他说道:“本宫有个偏方,偏偏可以治治你这个胸口沉闷,回去将蒿子杆焚烧,将那焚烧的完的渣沫拿热水冲泡,每日饮下一杯,饮个四五日便可好了。”
玉良人急忙起身道:“臣妾没事了,已经好了!”
“真的好了吗?就算皇上不去你那里也不胸闷吗?”
“臣妾真的好了,多谢娘娘关心。”
“还有静美人,听闻最近公主老是去皇上的宣室殿请皇上去你的殿里,你这个当母亲的不知情吗?”
静美人起身道:“皇上不经常来臣妾这里,所以公主想她的父皇了,臣妾不忍”
她还没说完,我打断道:“够了,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本宫不是不知道,从今以后。你们回去看好自己的孩子,不要随随便便跑了皇上的宣室殿去,若是哪位感觉身体不适,便去请太医去诊治,若是太医都无法诊治,那便由本宫来替你你们治,若是你们没事的话,都退下吧!”
他们起身退出我的殿内,我叫住了她:“左夫人留下!”
左夫人倒是不同那几位,浑身充满着狂傲,就像她是主子,我是奴才似得,她看着我说:“皇后娘娘不知还有何事?”
我指了指桌上的佛经说道:“在过几日,便是祭祀大典了,左夫人把这些经书抄了吧!”
她看着那满满的一堆经书,满脸怒气:“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这些经书不是由法师来抄吗?为何叫我来抄?”
我轻笑道:“本宫想着,左夫人最近备受皇上冷落,身上阴气重,抄经书这种事,阴气越重对亡灵越是敬畏,于是本宫便求了法师让让左夫人来抄。左夫人不会不愿意吧?”
她想必心中无比恼怒,可是今日只是开始,以后的日子对她来说,那才叫煎熬,她的贴身宫女抱起那堆经书。我提醒道:“这几日左夫人就不必想着皇上了,本宫也会安排敬事房将你的牌子挂起来,左夫人安心抄经书就好了!”
她一句话也没有在说,便急忙走了出去。
北凉太子叫我前去商谈,此事终究得有个说法,我来到那处宅子里,武卫,北凉太子,哥哥都在,南凉太子见我进来,便用力拍了拍桌子说道:“想不到这西秦皇上的命竟如此好,掉入悬崖都未要了他的性命,看来我们得从新商量计策了。”
武卫在一旁问道:“你当日掉入悬崖,身上可曾受伤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我总感觉心中有愧与他,我对着他们说:“哥哥,武卫将军,北凉太子,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跟你们说。”
我似乎冒着巨大的勇气说道:“我不准备行刺皇上了,我想要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他们都好像听错了一般,都面面相觑的看着我,哥哥疑问道:“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不准备为父皇母后报仇了吗?”
我鼓足了勇气说道:“是,我不准备报仇了,我心里还爱着他,我无法狠心杀掉他,哥哥,就让我过我想要的日子吧!”
北凉太子在一旁耻笑道:“想不到世上还有你这样的人,那狗皇帝可是你的仇人,而你却说你爱着他。”
“有些事情,或许并没有这么简单,我虽不知他为何杀掉我的父皇母后,可是我心里清楚,这里必是有什么误会,哥哥,请给我一些时间,我必会查清楚!”
说完我便转身走了,任凭他们在后面叫我,我都没有回头!
这几日,我老是赶到乏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感觉身子一日比一日难受,整日头晕,恶心。今日白天跟前几日一样,一整天都在昏昏欲睡,半夜子时醒来时,便在也睡不着了。外面宫人们都已睡觉去了,我批了一件披风,便来到院内,今夜月亮虽不是那么圆,但照在地上如白昼一般,我游走在西侧的偏房外的走廊里,听见西侧的房间里有一男一女在里面窃窃私语,我心想着不会是宫女与护卫在里面行苟且之事,虽然心有懊恼,但这种事我也不便闯进去责骂他们,我想着加快脚步离开,只听见里面的那女子说道:“回去禀告主子,这件事我定会办好。”
我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便躲在角落里等着他们,那个男子我未看清他的面容,但那女子我却看的一清二楚,不正是我宫里的萍儿吗?萍儿护送那男子从后门出去,便来到厨房,我瞧瞧的跟在她的后面,我躲在窗户外面看着她将一包东西压在了地板里面,便悄悄的离开,他走后,我走到厨房,拿起那块松动的地砖,打开那一包东西,只见里面放着一些白色粉末,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若想知道这是什么,看来只能去找太医问个清楚了。我便用护甲挑起一点,便把那包白色粉末放回到原地,便回到了殿内。
我一夜未睡,一直盼着天亮,当太阳升起来,我便匆匆来到太医院,我找到以前常常为我诊脉的许太医,我把粉末递给他,他用鼻子闻闻了,舌头舔了舔,满脸慌张道:“这是番木鳖,不知娘娘这是从何处来的得来的。”
“看许太医这般紧张,莫非这番木鳖可有不妥之处。”
“番木鳖有淤血止痛功效,若服用几次倒也不打紧,但若每日服用,不出两个月便可让人命丧黄泉。”
我出了一身冷汗,外面的风吹了进来,我的身子在瑟瑟发抖,许太医接着说道:“娘娘您这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东西?”
我想了想说道:“哦!这是前几日我在盒子里发现的,我还以为是用!来给伤口上抹用的,但想来不放心,所以前来问问。”
我顿了顿问道:“这番木鳖若常常服用,身体会出现什么样的异样。”
“若常常服用,便会出现浑身乏力,头晕,恶心,烦躁不安症状,若服用一个月以上,便会神志不清,呼吸急促,四肢僵硬,以致衰竭而死亡!”
我看着四四方方的宫墙,就算有众兵把守,也无法挡住这无形的利器,他如同那黑夜里嗜血的獠牙,无声无息中便将人一命归阴!
我找到太医院的记事档,查阅了最近有谁拿过此药,可是有一页被人撕掉了,想来必是被人悄悄撕去,我也一时无从查起,便从太医院走了出来。
萍儿同往日一样,端了一碗羹汤进来,放在桌上便走了出去,想必今日也放了番木鳖,萍儿半刻之后走了进来,她见我从没有喝下,便对我说:“娘娘,您今日怎么没有喝,”
我挑了挑眉说道:“难道本宫非要喝下去不可。”
她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急忙跪下道:“娘娘误会奴婢的意思了,奴婢是怕这羹汤凉了,便不好喝了!”
我放下手中的书说道:“萍儿,你的主子是谁?”
她或许有些不解,满脸疑问:“奴婢的主子是娘娘您!”
“噢!是吗?可是前几日本宫不巧听道你跟一个男子说:回去禀告主子,我会把这件事办好,本宫心有疑问,这个所谓的主子是谁,她让你办什么事了!”
她急忙把头埋在地上,颤抖的声音道:“奴婢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娘娘定是听错了!”
我玩弄着细细的护甲说道:“也许是我听错了吧!我听说你家里有个弟弟是吧!不如这样,本宫把你弟弟请进宫来,让她给本宫当贴身太监怎样,这样你和你弟弟一同伺候本宫,这样也可以走个照应,本宫这般安排可好?”
“娘娘饶命,奴婢就一个弟弟,她是奴婢家里唯一的男子,母亲还指望他传宗接代,求娘娘放了奴婢的弟弟,奴婢求您了。”
“若你如实招来,本宫可以放了他,也可以饶了你。”
她跪在地上,哭泣着说:“臣妾以前是伺候左夫人的,自从娘娘您从冷宫出来,左夫人便派奴婢前来伺候娘娘,直到一个月前,左夫人给了臣妾一包白色的粉末,左夫人说每日给娘娘您羹汤里放一点,奴婢也不敢问这是什么。便如实照做了。”
我早该知道是她,当日她未能置我于死地,又岂会甘心,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