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除去臣妾的皇后之位,把我也派出去吧”
他被我的话给气到了,冲我说了一句:“从今以后在恒月殿好好反省吧!”便拂袖而去。
我回到恒月殿,心里懊悔极了,我应该好好的跟他说的,不应该与他顶嘴。还是明日去找他说话吧!我躺在床上,又一次梦见了我痛恨的那个男人,他浑身上下只漏着一双眼睛,我慢慢走到他的身旁,我的手刚伸出去要摘掉他的面巾,可是刚刚碰到面巾,人就不见了,他在我的身旁转来转去,我却抓不住他,我朝他喊道:“你杀我父皇母后,你却不敢让我看你的脸,你个胆小鼠辈,你不是男人。”
可是,他却不搭理我,我绝望的蹲下身哭了,他却停了下来,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刚想碰他,他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我醒来的时候,泪水湿透了枕头,我心里想着,那个杀我父王母后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何我对他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想到此处,头就疼的要命!
纪儿急忙扶我起来。帮我揉着太阳穴,才稍微好了点,这时,我殿里的宫女夏荷对我说道:“皇后娘娘,永巷令今早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刚刚封了一位左夫人,待会左夫人便会来到娘娘宫里,请娘娘准备准备。”
纪儿问道:“可打听到是谁吗?”
夏荷说道:“此事发生太快,奴婢并未去打听。”
我说道:“既然一夜就已经封为了夫人,说明此人不是一般女子,要不就是朝中重臣的女儿。要不就是皇上宠爱的女子,不必去打听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她来吧。”
我做在大殿之中等待左夫人的到来,离远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一步一步像我靠近,我心里祈祷千万别是她,可是有些事终究逃避不了,该来的终究会来,她朝我请安到:“左夫人参见皇后娘娘。”
我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胸口,我用沉闷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问道:“芙儿,怎么会是你?”
“皇后娘娘,臣妾现在已经不是芙儿了,是左夫人。”
“皇上为何要封你为左夫人,是不是皇上强行要纳你为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去回请皇上,让皇上收回呈命。”
芙儿抬起头对我说道:“妹妹听不懂姐姐的意思,我与皇上乃是真心相爱,你虽是皇后,但也是我的姐姐,我们俩姐妹一起侍奉皇上不好吗?以后我们联手,看她们谁敢欺负我们。”
我急忙打断她说道:“芙儿。你还小,并不懂这宫里的险恶,你看现在后宫里的女子,哪个不是日日盼着皇上宠爱她们,可是真正能得到宠爱的又有几个,你为何不找一个寻常人家的男子,与他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不好吗?”
她看着我说:“姐姐不也是要跟所有女子分享皇上吗?姐姐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与你不一样,我能走到今日,是我想没有预料的,可是你还小,你还有选择,没必要在这宫里浪费你的一生。”
“姐姐,若皇上现在放你出宫,去过你想要的日子,你会选择离开皇上吗?”
“你为何这样问?”
“姐姐离不开皇上,那是因为姐姐对皇上还有爱,那妹妹也是,妹妹也喜欢皇上,就算白白浪费一生,妹妹也愿意。”
“芙儿,你也知道皇上待我于别人不一样,如今我贵为皇后,自然不是想走就走,而你不同,与其天天提心吊胆的度过一日,不如安安稳稳度过一生。”
她看起来很烦躁,对我说道:“姐姐不必劝了,妹妹已经想清楚了,姐姐说皇上待你与别人不同,那妹妹自然也有本事让皇上待我与别人不同,臣妾告退了。”
我用尽全力叫她,可是她却不理我,径直的走了出去。
我把纪儿叫到跟前说道,你去御前打听一下这昨日皇上走后发生了什么事。纪儿去了半刻之后回到殿中,我急忙问道,纪儿说:“奴婢打听了,二小姐这几日经常去皇上的宣室殿,听闻昨晚皇上回去大发脾气,把宣室殿所有东西都摔了,还喝了许多酒,最后还是二小姐进去,把皇上劝了下来,但是,二小姐昨晚一夜也没有出来,直到今天早上,皇上直接封旨说要封二小姐为左夫人。”
我急忙对纪儿说:“我们走,去宣室殿。”
来到宣室殿,皇上正在批奏折,我也没请安,直冲李宇恒说道:“请皇上收回封我妹妹为左夫人的旨意。”
他躲避着我的眼神说道:“朕已经下旨了,你叫朕如何收回呈命,在说,你们姐妹俩共同服侍朕不好吗?”
“皇上要纳天下任何女子臣妾都不会阻挠,可是唯独我妹妹不可以,现在旨意没有几人知道,还有挽回的余地,我妹妹还小,我不想她的一生在宫里度过,我只想给她找一户好人家,让她安稳度过一生不好吗,现在宫里已有了我服侍皇上,我就一个妹妹,我不想她为人妾侍,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皇上难道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吗?”
他抬头看着我说:“好好,朕一切都依你,这件事你去办,你自己做主就好。”
我刚回到恒月殿,芙儿就后脚赶到,对我吼道:“皇后娘娘,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我靠近她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说:“姐姐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趁现在没有人知晓,什么都好说。”
她把我的手拽了下来说道:“为我好,你真是为我好吗?昨晚我已经和皇上发生了所有的事,你让我在找别人,你觉得我在嫁给别人,你不是为我好,你是害了我。”
“我会让皇上给你指派一户好人家,他们不敢看不起我,你若日后真成了夫人,那才是我真正害了你。”
“姐姐不必说了,若你敢阻挡我成为皇上的左夫人,那妹妹就死给你看。”
说完便扭头就走了。我心里顿伤寒无比,现在西秦只剩下我跟肃儿和芙儿是最亲的,我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她好,她为何不明白呢?
纪儿安慰道:“娘娘不必太伤心,奴婢斗胆说一句,奴婢觉得今日之事,都是二小姐一手策划的,当下只有和二小姐好好处好关系,不管怎么说,二小姐都是您的从小长大的亲妹妹。”
“哎!算了,该说的我也已经说了,由着她去吧。”
第二日起来,我叫了哥哥前来殿内吃饭,哥哥边吃边说:“芙儿前几日跑到我这里跟我说你不喜欢让他当皇上的左夫人,可有此事。”
“是啊!芙儿年纪还小,只顾儿女感情,却不想他嫁的是谁,如今我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可他却还是不听我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我说啊!你还不如不用去管,芙儿的脾气你也知道。自幼被父王母后宠坏了,若你把他逼急了,一下子想不开,寻了短见,那才真正是毁了他。”
哥哥所言也是,芙儿的脾气我也算了解,罢了,如今也已成这样了,早已无法更改了。便由她去吧!
我问道:“这几日常常见你出宫去,可是皇上派你去做什么事情去。”
他嘴里塞个馒头,嘟囔着说:“这几日北凉使者跟太子要来西秦,商谈枹罕之事,枹罕是北凉与西秦的交界之处,也是北凉与西秦常年交战之地,皇上派我去驿馆安排他们,想来在过几日便要入宫了,看来又有得忙了。”
我嘱咐道:“在怎么忙,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累着了。”
他看着我说:“听你这话语怎么这么像母后啊!我是哥哥,应该我关心你,你倒反过来关心起我来了。”
“如今我身边只有你和芙儿这两个亲人了,这里不是南凉,难免时时刻刻担心你们。”
哥哥摆手道:“好了,我就不用你担心了,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