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或许他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在天牢里不知道呆了多久,才等来了李宇恒得胜的消息,他现在平复西秦,成为了西秦的太子,皇上也明白我的身份,自然也在也不敢擅自动我,于是将我放了出来
武卫从天牢里接我回家,坐在马车上,他看着我说道:“皇上把你派给李宇恒之前时,我还替你担心,如今看来,月儿是找到与你此生所爱之人了。”
我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有了这般感情,但我此刻知道,我只想此生与他长相厮守,便已足矣。”
这几日我呆在府里等着李宇恒来接我回西秦,却快半个月了还不见他来,我心里想着,他不会是不想要我了吧!正当我乱想时,纪儿慌忙跑到我的房间说道:“小姐,你快到门外看看吧!外面站了许多人,说是找小姐你。”
我急忙跑到府外,看见队伍排了好长,只见为首的将军从马上下来,朝我说道:“微臣张坤参见良娣,太子命微臣过来,迎接良娣回宫。”
“太子怎么没过来。”
“西秦刚刚平复,太子正在帮皇上打理朝政,一时间无法亲自来接您,太子心心念念着您,所以特地命末将前来接您回去。”
我对他说:“张将军请稍等片刻!”
我回到房中纪儿帮我梳洗更衣,纪儿从小陪我长大,自然是会跟我去西秦,我来到父母房间,对他们说:“父亲,母亲,我要回西秦了,我原本想带你们回西秦,可是我知道你们不愿跟我走,所以我也不强求,若他日你们有难处,切记写信或者直接来西秦找我。”
父亲母亲对我依依不舍,我嘱咐兄长说道:“你们以后要照顾好父母,家里要有难处,切记传信于我。”
父亲走过来对我说:“你去了西秦,万事小心,西秦不比南凉,让你胡闹惯了,你如今已成为良娣了,行为举止整个西秦人都在看着,你可知道。”
我双膝跪重重的给他们磕了个头,抬头对父母说道:“孩儿知道,孩儿要走了,愿父母注意身子,好好保重。”
父母兄妹把我送到门口,我同纪儿乘上轿撵,一路前往西秦,走了大概一天的行程才到了西秦,到了西秦已经很戌时,李宇恒在宫门外等我,我看着他欣喜若狂,但是强忍着心里的欢喜,他对我说:“一路上可还好。”
我笑着说:“一切都好。”
“那我们都进去了吧。”
我和他来到一间寝宫里,他对我说:“这里是之前父皇为我修建的,原本让我大婚之日要用的,可是我却在南凉就已与你成婚,我今日跟父皇说了,将此座宫殿赐予你我,此座宫殿还没赐名,你说赐什么名好了。”
我想了想就说:“叫恒月殿可好?”
“恒月殿?”
我说道:“对,就是恒月殿,用你我的名字,寓意永恒长久,花前月下的意思!”
“好,这个名字好,就叫他恒月殿。”
他差退所有人,整个大殿之内只有我和她,他用迷离的眼睛看着我,我靠近我的耳朵说道:“今夜,樱樱便交给我吧。”
他的一声樱樱,使我身子一酥,阵阵耳红心跳,我低头不语,他把我的外套脱了下来,双手解开我腰间的腰带和颈部的颈带,我的衣服渐渐滑落,只剩下一个单薄的裤子和肚兜,我身体在颤抖,他似乎看到我的不安,他也迅速脱去衣服,上体宽阔的胸膛看得我的脸都红了,他靠近我,抱着我,我的头靠在他的肩头,他把我上面的最后的一件衣服脱掉,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我闭着眼不敢看,他爬到我的身上,在我耳垂,下巴,额头,锁骨,嘴唇上亲吻着,我身体仿佛有蚂蚁在爬,痒痒的,他在我耳边说:“我会轻轻的,不会让你感到太多疼痛。”
他将我所有衣服褪去,我感到我与他的身体在发烫,当他进去我的身体后,我不由得轻声哼到,我的手抱住他的后背,在不经意之间,我与他早已神魂颠倒,似乎忘却这世间的一切,只想与他共享这片刻温柔!
第二日起来,却不见李宇恒,我叫了一声纪儿,纪儿说道:“太子走了许久了,太子让奴婢起来伺候您梳洗更衣,吃完饭过后,让良娣去书房找他。”
突然被称为良娣,心中有些别扭,我坐在镜子前,纪儿给我梳着头发,我看着纪儿似乎有话要说,我问道:“纪儿,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纪儿说:“奴婢只是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啊!”
“按理来说太子该封您为太子妃的,可是怎么封您为良娣了。”
我无所谓道:“不就是个称谓嘛!何必你这般纠结。”
纪儿撇了撇嘴说道:“奴婢觉得他们不会是嫌弃良娣是南凉人吧!”
我安慰道:“不要瞎想了,我们是南凉的又怎样,我们南凉的不比他们西秦的女子差!”
我吃完早饭后来到他的书房,他在批阅奏折,我请安道:“臣妾参见太子。”
他看着我说道:“起来吧!来坐我旁边。”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他轻笑道:“昨晚睡得可好。”
我环顾四周,发现书房并没有人,我朝他瞪了一眼,他好像没有当回事,继续说道:“我今晚还去你那里,你可要准备好。”
我羞恼极了,起身便就想走,他拉住我的手说道:“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咱们成婚都已三年了,我父皇母后都没有见过你,昨日你刚来,今日一同前去。”
我们来到他父母住的永延殿,走进正殿内,我同他跪下道:“孩儿给父皇母后请安。”
皇上看起来很高兴,连连说道:“快快,都起来吧!来人,上茶,都坐下吧!”
他的母亲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看起来似乎有些严厉,我不敢说什么,我跪在地上紧张的要命,皇上对我道:“太子以前在南凉当质子的时候,多亏你们景王府上下照顾周全才有今日,朕心里替太子言谢!”
我急忙跪下说:“孩儿不敢承谢,太子是我的夫君,于情于理我都该护她周全,若是说谢字,那真是折煞孩儿了!”
皇后突然开口说道:“太子,今日可有见过他们!”
李宇恒低着头说道:“儿臣政务繁忙,未能得空前去!”
“在怎么政务繁忙,也该去看看,她才是你该感谢的人!”
父亲附和道:“太子,你母后说的是,抽空去看看吧。”
皇后所说的他们是谁,我正心里想着,皇上说道:“太子,你以后可要好好待良娣,今日也算见过了,此后便就是一家人了,以后你们俩常来,今日先这样吧,朕前朝还有事,就先走了。”
皇上走后,我跟李宇恒刚想请安告退,可是皇后却留下李宇恒,说有话要说,我只好先告退!
纪儿随我在西秦皇宫里转了一天,发觉处处在修缮,也不知该去哪,来到后花园,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便失望而归。
晚间的时候,李宇恒来到我这里,我坐在他身旁问道:“今天我去了后花园,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不如我们种点什么吧!”
他问道:“你想种什么。”
我与他顿了顿,同道:“樱花。”
他笑着对我说:“当日在南凉的后花园见你时,你穿着一件粉衣裳,仿佛与这世间没有任何瓜葛,我当日就想着,若是能娶你为妻就好了。”
我打趣道:“你惯会取笑我,你如此风流潇洒,天下的女子都盼着嫁给你,想必心中想娶的人不只我一个吧。”
他把我揽在怀里,在我的耳边说道:“我若是可以选择的话,这辈子就娶你一个!”
身为帝王家,我知道他不只属于我,但他的心里有我,便一切都够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起身道:“母后今天所言的他们是谁!”
他的眼神顿时飘忽不定,轻咳了一声道:“哦!是我的叔父,当日西秦能复国,也是多亏了他们。”
我看着他的眼神,总感觉他有事瞒我,可是我也察觉不出什么,我应了一声,便在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