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叹气说道:“孩儿知道,虽然自己的命运不由自己掌握,但是,往后的路终归还得自己走,孩儿先退下了。”
我出了祠堂,见纪儿已备好马车等我,纪儿问道:“小姐,咱们还去宫里吗”?
我看了看天上,无奈道:“不去了,回房吧。”
我靠在房门里,心中无限遐想,纪儿拿了一个东西递在我的面前:“小姐,你感觉送这个东西好不好。”
“这是什么?”
“小姐忘了吗?明天晚上武卫将军就要成婚了呀!”
我闭着眼低声说道:“没想到这么快!”
次日夜晚
我拿着贺礼与父母一同前往前往武卫府邸,此刻府里人流如潮,一个是当今御前的红人,一个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自然风光无限,众人皆来贺礼,武卫身穿大婚红服,头顶朱砂玉冠,游走于众人之间,所有人皆知皇上已把我赐给了李宇恒,吩吩前来祝贺,我哪有心思听他们的祝贺,便去厨房拿了一坛酒,来到了后院,不知何时种下的竹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好似一片绿色的屏障,在风的吹动下,犹如一块块绿色的翡翠,此处正和我意,我躺在凉亭上,举起酒坛,一饮而下,抬头望向明月,低声吟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这几句诗如愤如怨,如惑如痴的话不只对双星诉说,是对现实的痛诉,悲凉的控诉!我或许我与他们一样,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把握,心中万般苦楚,从何说起,我对着天空说道:“王母娘娘你可真够绝情的,就凭你一句话,便毁去别人生生世世的爱,令有情人不能相见,可真够薄情的!”
想到此处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我的酒量不好,刚喝几口就便醉了,头晕晕的,眼皮沉沉的,只看见一个人朝我走来,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他停留在我的身旁,一双如玉的手在我的脸颊划过,酥□□痒的,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此生,由我照顾你,可好?”
这个声音那么熟悉,那么温暖,我心里苦笑的说:“公子不是想照顾我吗?你敢带我走吗?我想要的公子可以给吗?这个世间,谁敢许诺给一个人一生,有时候所谓的一生,不过是一转身,便是各自天涯,各自安好罢了。”
他把我抱了起来,朝外有去,我却并未反抗,反而有一种对他有一种信任感,我隐隐约约听见:“我敢许诺一生,便会给你一世。”
第二日起来,头脑昏沉,纪儿扶我起来,给我喝了一碗醒酒汤,我问道:“昨日我是怎么回来的。”
“昨日小姐也不知去哪了,奴婢找了半刻也没有找到,最后是一个下人传话给奴婢,说小姐您在后院的厢房里,奴婢这才找到您。”
我追问道:“你没有见一个男子?”
“什么男子,长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他长什么样子,也没有再问,昨晚那是一个梦吗?可却是那么的真实,也许他就是我日夜想找的那个儿郎吧!可是从今以后,我怕在也不会见到他了!
李宇恒以后和我结了婚要我们景王府里住,眼看着马上就是大婚之日,府里上下忙个不听,唯独我悠闲,纪儿老是说我哪有成婚的样子,反正我又不着急嫁给他,一想起结了婚还要与他同住一个房间,我就发愁,以后怎么活啊!
成婚的前一天晚上,母亲把我叫到他的房间,差退了所下人,神神秘秘的对我说道:“明天就要结婚了,可准备好了,我知道你不满意这份婚事,可是木已成舟,母亲今晚嘱咐你件事,你要听好了。”
我好奇道:“什么事。”
母亲悄悄的说:“明天晚上就是你们俩的洞房花烛夜了,他要是晚上脱你衣服的时候,你不要怕!”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问道:“他为什么要脱我衣服,我又不是没有手,还有母亲不是说过,这辈子只有一个男人才能脱我衣服,我才不要他脱我的衣服。”
母亲接着说:“我是说过,现在那个男人出现了,就是你的夫君李宇恒。”
“啊!是他?我才不要他脱我衣服,她要是敢脱我衣服,我就敢喊救命!”
母亲急道:“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喊,喊了咱就丢人丢大了。”
“丢人,他脱我衣服,丢人的是他。”
母亲拍了一下桌子,茶水都震了出来,生气的说道:“月儿,母亲跟你在说正儿八经的事情,没跟你开玩笑。”
母亲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还有,他要是爬在你的身上,你别害怕,要是实在害怕,你就闭上眼!”
“他爬我身上干嘛?他想干什么。”
母亲脸红支支吾吾的说到:“没什么,那是洞房之夜必须要行的礼数,你就按母亲所说的话照就行了,不要问太多。”
我转眼一想道:“那我跟晚上回去跟他商量商量,这些礼数可以免去吗。”
母亲急忙说道:“我的傻丫头,这些东西怎么可以商量的呀!”
我接着说道:“为什么不可以商量,母亲不是说过,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的吗?反正明天晚上房间就我跟他,不做这些礼数没有人会看见的?”
母亲顿时严厉了起来,满脸威严道:“不行,我给我记住,这件事不许商量,听见没有,你要是敢商量,我就罚你去祠堂你跪个一天一夜!”
看母亲的神情好像有些生气,我也只好作罢,可我心里暗暗想到,李宇恒,你要是敢脱我衣服,爬我身上,看我能饶得了你!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纪儿拉了起来,身边四五个姑娘为我梳洗打扮,头发被高高盘起,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如斯华丽,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显得我格外好看,我被盖上了红盖头,没法看见李宇恒今天的样子,纪儿扶着我做完诸多繁琐的礼仪,我早早的被纪儿扶进了洞房,我刚想叫纪儿陪着我,母亲进来把纪儿拉了出去,我不用猜就知道母亲的用意,只留下了一个平时话都听不见说几句的一个丫鬟,我把她打发到门外,一个人在房间里绕过来绕过去,最后实在无聊,就靠在床边睡着了。
感觉刚睡着没多久,就听见丫鬟在外面说到“参见郡马爷。”
我心―砰―的一跳,赶快擦干口水,把红盖头盖到了头上,我听见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紧张到不行,盖头的余光看见他的一双鞋停在我的身边,我把我的盖头一把掀起来,扔在了床上,我低下头不敢看他,虽然之前见过他两面,可是当日只是路人,今日却是夫妻,他倒了两杯酒过来,我接起酒,我仰起头直接喝了下去,我看见他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我才知道,母亲说过,第一杯是交杯酒,要两个人单手交叉而喝下,我尴尬极了,脸红的发烫,他也没有说什么,好像也不介意,直接一滴不剩的喝完,他放下酒杯,同我一起做在床上,对我说道:“想不到你们南凉的女子这般豪爽!”
我咬着嘴唇说道:“其实也不是,只是……”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纠结的要命,忽然他一双大手搭在我的手上肩膀上,我急道:“其实我们南凉的女孩一点都不豪爽,只是刚刚有些紧张。”
他用轻浮的嘴脸看着我说:“紧张,紧张什么?”
我心里也纳闷,我为什么紧张,他把我半扶着靠在了墙壁上,我急忙说道:“你想干嘛?你要是敢脱我衣服,我就喊非礼。”
他也没有搭理我,两腿张开,跪在我的两腿之间,上身慢慢的朝我靠了过来,母亲不是说过先脱衣服后来在爬上来的吗?他怎么颠倒了顺序了,他的脸离我非常近,我都可以看见他的眼睫毛了,以前没细看,现在看来,他还挺俊郎的吗?我心里骂自己,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我急忙说道:“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