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能抗住左轮手枪如此近距离的射击?
蒲佩瑶径直走到余秀珠的跟前,伸出一根儿纤纤玉指,抬起余秀珠的下巴,打量了一阵。
“夫...夫人..”余秀珠声如蚊蚋,颤颤地福了礼。
“娟儿,把她送到马车上去。”
小婢过来搀扶着已经虚脱了的余秀珠上了马车,蒲佩瑶冲骆腾蛟一瞪眼,“你还在这儿挺尸做什么,还不快滚?”
“是,大小姐。”
骆腾蛟早已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当即一挥手,带着他的人走了。
骆腾蛟端的是人家的饭碗,蒲家人,尤其是蒲家大小姐,他可不敢得罪。
蒲佩瑶走到杨波跟前,脸色不善,杨波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啧啧啧...”
蒲佩瑶却欺身上前,“杨大老板,你的口味不轻啊,一个小寡妇都不放过?”
“不是,我没有..”
杨波紧往后退,却没有躲过蒲佩瑶揣来的一脚,“伪君子。”
“佩瑶,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登徒子...”
“老色胚。”
蒲佩瑶两只脚左右开弓,一边踢,一边骂。
杨波哭惹。
lsp可是他用来骂别人的,如今却被蒲佩瑶原封不动地用在他身上。
那话怎么说来着,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
不对,对方是蒲佩瑶,含着泪,什么炮都得憋着。
杨波藏在龚士道的身后,杨波抓住龚士道长袍的衣角,左躲右闪,蒲佩瑶不管不贵,玩儿命的踢,大多都踢在龚士道的老腿上。
龚士道,也是个倒霉催的。
好戏没看着,却让蒲佩瑶一顿踢,一把老骨头,都要被这对男女折腾得要散架了,
蒲佩瑶兀自怒火中烧,不肯轻易放过。
余秀珠虽然有几分姿色,可跟她蒲佩瑶相比,就差远了,杨波竟为这么个小寡妇跟人争风吃醋,自个儿投怀送抱,杨波竟然不要,真是个贱皮子。
不仅如此,连蝌蚪都不肯给。
杨波,你好贱,好贱,好贱啊。
蒲佩瑶都要气炸了,今日便要踢死他,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杨波知道蒲佩瑶难缠,见到就犯怵,到了舟山,尽管魏国公徐弘基住在蒲府,杨波也极少去拜访,魏国公和蒲自训都有些生气了,以为杨波架子太大,怪得杨波一头包。
“哎,哎,哎呀...”
龚士道受不了了,叫道:“大小姐,冤家宜解不宜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别踢了,哎哟,别踢了....”
“你是谁?”蒲佩瑶恼道。
机会,这是机会!
杨波赶紧一探头,说道:“佩瑶,这位龚先生可不简单,人家是新任浙江巡抚陆大人的幕宾,还不快点收...收脚。”
“噫...”
蒲佩瑶闻言一怔,立时收了脚,“新任浙江巡抚陆大人?”
“不是陆大人,是陆大人的幕宾龚士道老先生。”
杨波大着胆子,从龚士道身后钻出来,跟蒲佩瑶解释一番,蒲佩瑶倒是没再发飙。
“原来是龚先生,佩瑶唐突了,请龚先生勿怪。”
“家父和魏国公都在家呢,爹爹得知龚先生尊驾在舟山,还不知如何高兴呢,请龚先生移步去蒲府一叙?”
蒲佩瑶说着话,盈盈向龚士道福了一礼,这就算是正式邀请龚士道去蒲家做客了。
“固所愿,不敢请尔,呵呵...”
其实,蒲佩瑶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拿出世子夫人的派头,也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龚士道就觉得很受用,当即捋一捋胡须,乐呵呵地答应了。
蒲佩瑶也顾不上再坐马车摆谱了,索性陪着龚士道徒步回蒲府,临了还没忘多骂杨波一句,“渣男,今日且放过你,改日在收拾你,哼。”
“......”
杨波只能受着,扪心自问,他确实有对不住蒲佩瑶的地方,他和蒲佩瑶之间的问题,根本无解。
做人难,做个守身如玉的帅逼男人,难上加难。
“都散了吧。”也不知谁喊了一声。
没热闹可看,吃瓜群众觉得无趣,赶紧各回各家,晚饭还没做呢。
杨波正跟李文玉几个把总打招呼,也准备打马回军营了。
何起风突然开了口,“哥哥,我看骆腾蛟就不是个好东西,没准儿,那小娘子的夫君和儿子都是他让人弄死的,依了我,一枪毙了拉倒,留着也是个祸害。”
这个何起风...
说到底,还是太年轻,不懂事。
这话私下说说可以,怎么能当着另外几个把总的面儿说呢?
“胡说..”
杨波抬手给了何起风一个脑瓜崩,“我陆战营是正义之师,不是土匪强盗,动辄就要杀人,证据呢?”
“我是个当兵的,又不是狄仁杰,我哪来证据?”何起风撇撇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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