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憨踹翻,越过去后冲林夕笑道:“姓林的,现在我可不是最后一个了,哈哈。”
“是吗?”抬头望望曰头,太阳正火热,林夕冲李老二一笑,对着已绕着坪坝跑了一个时辰的菜鸟们吼道:“立正,所有人蹲马步一柱香后解散。”
说着,林夕从挂在马身上的布袋里拿出根自己自制的,有半米来长的香,连同火折子扔给在树下看热闹的几个半大小子,说道:“点燃插好了,你们给我都把他们盯好了,谁要是敢偷懒就给我狠狠的抽。”
“知道了林哥,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笑嘻嘻的捡起地上的火折,村老张大爷家的小孙子鸟蛋冲林夕保证道。
点点头,林夕笑着朝这个已把自己训教那群菜时的口头禅记住的鸟蛋一竖拇指,勒转马头朝村中的铁匠家中走。
…………
“林哥儿,你来了。”刚把手头事情忙完,正坐在屋檐下休息的张铁匠听到马蹄声,赶紧站了起来冲院门外的林夕招呼道。
一甩腿,林夕从马上跳下,把马缰往院子的栏杆上一拴,自来熟的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问道:“张叔,我婶她们呢?”
“都下地了。”说着,张铁匠领着林夕来到自己打铁用的屋里,从炉台上拿起自己按照林夕给的图纸打造出来,只有半尺长短匕首递过去问道:“林哥儿,这玩意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伸手接过张铁匠手中的三棱军刺,林夕双手握住两端微微使劲,感受了下它的韧劲和硬度,说道:“张叔你别看这东西不长,可要是谁身上挨了这么一下,不死也要残。”
“呵呵。”笑了笑,张铁匠才不相信。就这么个玩意,真要扎在人身上了,才多大的口子,多大的事。
看着张铁匠,林夕知道他不相信,但也不想去解释。
事实上在自己的第一世,三棱军刺之所以出名,并不它有多么锋利,而是因为这东西扎在人身上,除了专业的人员用专业的器械外,这血可不是谁都能此住的。
“张叔,这玩意你几天能做出一把?”把三棱军刺往腰间一别,林夕望着张铁匠问道。
“一天吧,最主要是这玩意的锋刃和沟糟太难弄了,一个不注意那糟就得开偏。”在心里计算了下时间,张铁匠说道:“如果有人帮着弄把柄和打磨,赶赶工,一天两把应该能造出来。”
“那行,等下我到二憨他家跟他爹说下,现在就先麻烦张叔你了,先给我造三十把出来先。”从张二憨口中知道他爹是个木匠的林夕决定道。
“嗯,林哥儿你急着要不,要是不急的话,那能不能等我先把地里的活儿忙完了再造。”想到地里的庄稼还没打理完,张铁匠歉意的跟林夕商量道。
“地里的活?张叔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跟二憨他爹两人先把这东西给我造好了,至于地里的活我先叫那群憨货先帮你打理着,完工了工钱我给你们加倍。”
“林哥儿,你这么说是瞧不起老汉我吗,什么工钱不工钱的,这次要不是你,我跟你婶他们三人那还能活命。”听到林夕这话,张铁匠瞪起大眼跟冲林夕急。
“我,好吧张叔,是小子猛浪了,可地里的活得让我来安排。”
“行,那你现在就去二憨家跟他爹说一声,老汉我先去开工了。”说完,张铁匠扭就开始赶人。
林夕……
这是在赶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