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剩下的话就没有说出来,虽然他其实很想看她脸红害羞的模样,但她有那些更重要的东西,他是很珍惜两个人的关系的。
“我若有了喜欢的人,应当也会如此吧。”难得的,呼延林晚和她说起这些的时候,她眼中出现了几丝的向往之情。
澹台夏是不太喜欢那种你猜我猜的暧昧之情的,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大声说出来的,扭扭捏捏的只会错失所爱,她在话本里看到过太多这样的故事了,小时候就发誓,如果她遇到了喜欢的人,就一定会早早的就像对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哪怕会遭到拒绝。
不过话说回来,她又有些自恋的想到,自己这么好,谁会舍得拒绝她呢?
脑海中想着这样的话,她的表情登时就有些不受控制,露出了几丝笑意,嘴角高高的扬起,是一个在纯粹灿烂不过的笑容。
呼延林晚见过不少草原上的美人,她们大多热烈奔放,像一朵朵盛开的红玫瑰,秾丽却扎手,澹台夏和他们都不一样。
她像一朵盛开的水中的荷花,看着就娇娇弱弱的,需要人细心的保护呵护才能绽放出美丽。
澹台夏是不知道他心里面会这么想,若她知道了,定会唾弃他一番的。
她才不是什么较弱的花儿,她要做就要做一株蒲公英,可以自由的被风带到全世界的任意一个角落,等遇到喜欢的地方了,便会把根扎在那里,当做一个家。
“你有心上人吗?”不由自主的,他就问出来了这句话,话一出口,他也是有些后悔的,可是问都问出来了,不知道一个答案可太揪心了,于是他没有在补充别的,等待着澹台夏的回答。
“这和我们的合作没关系吧。”澹台夏却是一脸茫然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眼中的茫然非常真实。
呼延林晚心中叹息了一声,便主动转移了话题。
三天后。
澹台夏终于从那个狭小的帐篷中出来了。
她抬起头看着早晨并不刺眼的太阳,不顾形象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反正现在周围没多少人,她不在意。
“澹台姑娘受苦了。”呼延林晚带着两个侍女,迎着她而来。
澹台夏点点头,抬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其实没有什么别的味道,她还是一脸的嫌恶,对着呼延林晚说道:“若是你不急,便等我洗个澡再来说话?应当可以洗澡的吧,我都三四天不洗了。”
呼延林晚笑着点点头,指着身后跟着的侍女说道:“当然可以,这两位侍女你暂且用着。”
澹台夏给了一个呼延林晚上道的赞赏眼神,就让侍女带着她去洗澡了。
呼延林晚看着她急促离开的背影,冷下了脸,对着帐篷外守着的侍卫说道:“前两晚看守的人全部解决掉,一个不留。”
“是。”侍卫领了命,恭敬的退下。
澹台夏这个一个澡洗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呼延林晚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她才湿着头发走到外间,同他说了话。
“呼延大人,这几日真是承蒙照顾了,多谢。”她脸上带着一个温婉的笑容。
她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下来,现在穿着的是草原上女子一贯的装束,澹台夏穿上了才发现这衣服有多么的合身且舒适,尤其是袖子的部分,她喜欢极了。
就是身上的珠宝太多了些,她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行走的珠宝架子,很是不习惯。
“澹台姑娘,很适合草原上的打扮。”呼延林晚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丝沉迷,很快就消失了。
澹台夏给了一个呼延林晚上道的赞赏眼神,就让侍女带着她去洗澡了。
呼延林晚看着她急促离开的背影,冷下了脸,对着帐篷外守着的侍卫说道:“前两晚看守的人全部解决掉,一个不留。”
“是。”侍卫领了命,恭敬的退下。
澹台夏这个一个澡洗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呼延林晚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她才湿着头发走到外间,同他说了话。
“呼延大人,这几日真是承蒙照顾了,多谢。”她脸上带着一个温婉的笑容。
她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下来,现在穿着的是草原上女子一贯的装束,澹台夏穿上了才发现这衣服有多么的合身且舒适,尤其是袖子的部分,她喜欢极了。
就是身上的珠宝太多了些,她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行走的珠宝架子,很是不习惯。
“澹台姑娘,很适合草原上的打扮。”呼延林晚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丝沉迷,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