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晨的手指又用了点力,白卿卿的修为不及林向晨,除了身体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外,灵压也是不遗余力的压制着她的精神,渐渐地,白卿卿的呼吸越来越薄弱,几乎要感应不到了。
林向晨就在这个时候放手了,因为他另一只手中紧攥着的命牌再次开裂,澹台夏三个字都分裂成了一片又一片,无法连在一起了。
他的精神因为命牌的再次开裂而有些崩溃,林向晨的眼睛赤红,他的手攥成了拳头,狠命锤着地面,一声又一声,很快地面就凹陷出来一个拳头大的坑,而他蜜色的手指上也出现了破皮流血。
白卿卿从他手下死里逃生,便立刻滚到了一边,捂着脖子喘息,她都没有心思去瞪一眼兀自发疯的林向晨。
因为她同样心痛,只不是她是心痛失去了一个心心相惜的好朋友,而林向晨则是在惋惜他的爱人。
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林向晨爱澹台夏爱到了骨子里。
白卿卿喘息了好一会儿,便喘息她便调动着灵力修复脖子上的淤痕,这些痕迹可不能叫旁人看了去,那话可就说不清了。
这里不再待下去了,白卿卿缓慢站起来,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动静,悄悄离开了。
林向晨不为所动,他锤了一会儿地面,耳边再也没听到命牌碎裂的声音,他心中悄悄燃起了一丝希望,眨了眨赤红的眼睛,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命牌。
果然没有继续碎裂,虽然名字已经拼不起来了,但命牌还在。
林向晨松了一口气,他快速站了起来,手上的伤口不断地在流血,他却不想管了,把命牌一把揣在了怀里,林向晨快步走出了房门。
“去召集各位城主,说有紧急情况,速来开会。”他沉着声音吩咐道,赤红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掩饰。
“是!”两旁待命的侍卫很快就跑开了。
林向晨摸着心口处的命牌,眼中发着狠,夜昭,你给我等着!
空旷巨大的房间里,一张长长的翡翠桌子两旁做了七七八八的人,林向晨站在前头,手上的伤口匆匆用纱布缠了缠,还是隐约渗出了血迹。
十几个城主都是带着一脸疑惑落座的,他们看着此时林向晨的外表,手指受伤,眼睛赤红,嘴角却诡异的扬起,是一个令人感到不适的笑容。
他们心中有些嘀咕,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林向晨只是看着年轻,但是手段着实凶狠毒辣,否则又怎么能在夜昭发动战争的几日之间就立刻联系了各大城主府的人,并发誓要把夜昭打回去,一举成为了此刻抗战的头领首脑。
既有魄力也有谋算,在场的人便是心中不服,口上也是逢人便赞扬两句的,只是此刻突然将他们召集过来,他们也很是不解。
“不知此时叫我们过来,是为何事?”离他最近的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问道。
这也是大家心中疑惑。
林向晨轻咳了一声,目光如炬的扫视过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他缓声说道:“我找到了夜昭的所在之处,便找来各位城主大人商量一下,我们要不要搞一个突袭。”
“突袭?”
夜昭这人狡猾的很,几次对着内陆的城市发动战争,自己却一次都没现身,由着人们对他随意猜测,听说便是连投靠他的那些人都没有瞧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此刻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在心里骂过他一句缩头乌龟,偏就是邪门,尽管人家是个缩头乌龟不假,他们还叫打的头破血流,连丢了好几座城池,窝气得很。
“我们隐忍多日便是为了此事一刻,诸位,你们不想拿着夜昭的人头,来祭奠那些死去的百姓吗?”
林向晨说的又缓又慢,声音里好像装了钩子一样,一点一点勾起人们心中的欲望。
“我赞成。”一位很是年轻的男子站起来说道,他义愤填膺,眼睛竟被林向晨的还要赤红三分。
他正是刚刚被夜昭的手下出兵躲了城池,连一句城主都没人喊了,此时坐在这里,也是因着与夜昭的手下交过手,算是个有经验的人。
有了打头的人,便有接二连三的赞同,林向晨抱臂看着众人的唇枪舌战,心里面早就想好了突袭的路线和人手。
这些澹台夏统统不知道了,她的思绪在被司空阳放在地上以后就有些放空,说放空也不是,她的眼睛好像投过了厚厚的木板,直接看到了天上的白云。
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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