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存在。”
澹台夏有些明白了,夜昭说的必要的人,便是有图谋的人。
“那看来这座宫殿,少不了慕霓裳的功劳了。”澹台夏有些讥讽的说道。
夜昭却丝毫没有生气,他反驳了一句:“你这话就有些刻薄了。怎么会是功劳,这是他们父女俩为天下人做的贡献。”
澹台夏抬手揉了揉额角,这种阴谋阳谋的她着实不喜欢也不擅长,兵书是她所有书本里看的最少的一种书,每次都撑不过三页便昏昏欲睡了。
“我不管那些,也不想管。”她停顿了一下,提醒了夜昭一句:“你别以为我这个王后当定了,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约定呢。”
夜昭点点头,在房间里走了两步后回复道:“我自是忘不了。”
“其实,”他忽而又凑近了澹台夏,声音里满是诱惑的说道:“你不如换个思路想一想,我现在心里没别的人,普天之下,我只觉得你一人尚且能入眼,你不妨试试勾引我一番,我们两情相悦之后,对彼此对天下,都是好事一件不是吗?”
哈?澹台夏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她被这些话震惊的连五官都控制不好了,一会儿嘴角抽搐两下,一会儿眼珠儿向上翻一下,眉间紧蹙,是个一般人做不出来的表情。
“夜昭,现在是白天。”让她勾引他?要不是动起手自己会吃亏,澹台夏真的想试试。
“啧啧啧。”夜昭站直了身体,背对着澹台夏,似乎是要离开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免得你自己撞南墙装破了头,还要哭着来找求我哄你。”
“求你?”澹台夏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嗤笑一声,说道:“我求天求地,也从不会求你。”
“哦?”夜昭倒是被她这番态度激起了兴趣,停住脚步回了句:“那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个画面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留下澹台夏一个人被气得胸脯不断上下起伏,肚子咕噜噜叫唤了好几声都被她强行忽略了过去。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桃红小心翼翼的来敲门了。
“姑娘,姑娘可以用膳了吗?已是晌午了。”
澹台夏这才想起来自己从起床到现在滴米未进,还平白生了一肚子的气。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她应了句好之后,坐在凳子上,想着她无缘无故跑出去那个话题总算是被她糊弄过去了,但愿夜昭不要过后想起来再来兴师问罪。
不过也无妨,澹台夏把玩着茶杯想,这些时间就够了,她可以细细润色之前撒的谎,教夜昭找不到破绽了。
吃过午饭之后,澹台夏本来是想接着看书,打开一看才想起,这最后一本书也被自己昨晚挑灯夜读看完了,实在是没有新鲜的了。
若现在去找朗星?她还是有些犹豫。
归根结底,还是那天的夜昭太莫名其妙!害她都胡思乱想了好半天!
她正想着这个事,房门却被吱吖一声推了开来。
慕霓裳的声音比她的人先一步进到了屋子里。
“好几日未来找姐姐,姐姐可还想霓裳?”她摇着扇子进来,衣衫是一如既往的设计精巧,巧夺天工。
发髻上也插着诸多的发饰,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钱一样,澹台夏抬眼瞧着她这一头的发簪,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也跟着痛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想你?”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和慕霓裳说的,澹台夏现在看着她,就想到了戏曲班子里唱的那些千百年前的后宫,此刻她的话语举止,和那时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无师自通的。
她脑子里想着这些,觉得有些好笑。
“姐姐真是爱说笑。也怪霓裳,今天才听夜昭哥哥说起,他罚了姐姐好几日的禁闭,我想着,姐姐孤身一人在异乡,不仅没个体己人儿说说话,还连自由都没了,便哀求着夜昭哥哥解除了姐姐的禁足。”
澹台夏也没开口,慕霓裳进来之后就径自坐下,丝毫不客气。
“若有下次,你大可不必开这个口,万一夜昭在气头上,罚你个连坐,岂不是太惨了些。”
左右慕霓裳威胁不到她的生命,她也乐意陪她说说话,解个闷。
她被这话堵的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反应过来后,急忙挂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澹台夏:“姐姐还想有下次?也就是现在姐姐还未举行封后大典,若姐姐成了万人之上的王后,再被夜昭哥哥罚了禁足,这丢的可是夜昭哥哥的脸面啊。”
“哦,既不是我的脸面,那又管我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