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想去跳鹤涧湖,跌跌撞撞晃荡到鹤涧湖畔时已是子夜,院里看我的人都熟睡了,我偷偷跑了出来。
我坐在湖岸,双脚踏空,借着月华看着湖中自个的倒影,出神良久,我思考着来到雨都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思考着自己,思考着过去、现在和未来,像是陷入了一个泥沼,越是挣扎越是陷得深,而原因何在的呢?
得不到的人非要要,做不成的事非要做,不该喜欢的人非要用情至深,不该喜欢的事非要呕心沥血,我是在和老天爷作对的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很凌乱。
“阿茹。”
我扭头,对着他笑:“你来了啊!”
我就是只想要这样而已,可以对着喜欢的人笑一笑。
“嗯,我来了。”他就在我五步开外,月光洒下,为他镶上了一层光亮的轮廓。
我站起身来,保持着微笑,定定地看着他,出奇得镇定:“还好吗?”
“还好。”他也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嘴角带着那抹他常态下的温柔笑意。
“你···还要走吗?”
“嗯,三天后就走。”
“能···不走···吗?”我从未觉得自己要如此软弱,还是在他面前。
他沉默了。
“我···我···”我的声音变得喑哑了,努力咽回眼眶中的热泪,在心里轻舒一口气,“周木白,你,你···你···你好高啊!好,好,好高啊!我,我,我···我够不着了。”说完我便蹲下抱头痛苦了起来。
他一直都没再说话,只拥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我在湖畔待了一夜。
好像也是从那个是时候开始,我的所有委屈我都再也不同人说了,自己可以咽下去了,何必再多说什么无意义的,都自己的事罢了,估计周木白从来都是这么想着的。
他的三天白天出去应酬,晚上就跟我待在一起,周木白做事周全,我和他的关系并未有人发现。
晚间随同他一起漫步在吴道林,他道了好多他小时候的事情,他还说这吴道林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他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在夜里从这来来回回,那种静谧的在路上不匆忙的感觉是他画画之余最为享受的,每每他画不出来了的时候就都会在这里走上一走,走一圈不够就多走上几圈,而后脑海中就会迸溅出好多构思,就这样走着走着构思完了便就立即回去动笔,感觉甚佳,就是真画不出来,构思之中也是心里高兴的。
周木白走的前夜告诉我:“阿茹若是还想要画画的话,就不要再怕些什么,桔画苑里,画技第一,只要画技好了,其余的什么都不再是人们关注的焦点了。”
我答他:“只要周木白还在画,阿茹就不会封笔。”
“好!”
我不知道是不是周木白从中作梗,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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