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玉姑娘,玉先生,我错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几天啥都没记。”我倒是不怕,不行还真能让我也跳湖去,“我觉得啊,画论这玩意,死记硬背根本就没有用,这玩意不理解下来,背了也真是白搭的,你要是真有心想要助我入桔画苑,不如教我点儿实在的。”
“我要教的都在画论里,你不记,我如何教你也是开不了窍的,甚至是我说的是什么你都不会知道。”据说玉姑娘是一个将画论发挥到了极致的画师。
“玉姑娘,我觉得吧,我不适合这种纸上谈兵的学法,我适合临摹,你看这个。”我把“周木白的对画”递给她看了看,“我承认我呢,天赋不高,基础也不咋扎实,但是孰能生巧,我可以···”
“画论教你的是方法,你可以临摹一幅画临摹上千百遍,而后烂熟于心,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但那永远也都是一幅,临摹一幅是一幅。知道什么是赝品与正品的差别吗?赝品终究是没有灵魂的,即使你做的赝品再如何逼真到能在旁人眼中以假乱真,那也只是赝品,没有多大价值。你是可以以假乱真每一件正品,但你却永远也创造不出一件属于自己的正品。”玉姑娘训人从来不留分寸,你若是不读画论,可能都不知道她训你训的是何意思。
“我可以归结出···”
“画论就是归结出的方法。”玉姑娘义正言辞道,感觉是已经面露愠色了。
“但我觉得那不太适合我,好像···”墨青一直在给我使着眼色,弄得我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我言尽于此,能帮的我也都帮了,也算是不负周木白,墨青,我们走,以后你也不必再来了。”玉姑娘就是这样被我气走的。
“玉姑娘,阿茹只是···”
“你要觉得她说得对的话,不妨也陪同她一齐,我玉浣衣从来不缺一个画辑。”玉姑娘说话真的是太绝情了,此话一出,墨青即刻就不说话了。
从此往后的好多天里,我都没再见墨青一眼,倒是周末给我提醒说是:“阿茹,玉姑娘她从小就是天之骄女,苑主最得意的徒弟,正是三千宠爱集一身。反正这苑中的人对她是从小尊重到大的,况且她现在又是最年轻的先生,或是说她是雨都这一代最优秀的画师都不为过的。你这还没入门呢,就三言两语把她给得罪了,太不理智了。”
“我就是就事论事啊,明明就是,你看我背了也快一个月的画论了,完全是没有一点儿成效的好吧?还不如让我去临摹几幅好画。”
“你这论的事算是论到了虎口上,玉姑娘自己也都说了,她是全程靠着画论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的,你一出口就说画论是个没用的玩意,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嗯?好像比喻得不太对,反正也就那意思了。”
“那现在已经这样了,我能怎么办啊?”
“当然是拼实力过考核,入画苑了,阿茹,我相信你,你可以的。”周末拍着我的肩膀,任重而道远地说着。
“画论谁发明出来的啊?”
“据说是每一任苑主,一代代也都有增添删改的,据说每一代画论都是经典,并且啊桔画苑的画论好像说是明面上是不外传的,有些人想看还看不到的呢!”
“明面上?”
“就暗地里的交易市场上也有盗版,画这玩意都有盗版的,更别说是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