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好了修补的方法,就随同我一齐进去吧。”来人身材颀长,华贵衣袍也将其衬得气宇轩昂,尽管说话和声和气,却是含笑露威,眉目间透着一种贵气和轻佻,尤其对周末时。
周末一见他就顿时成哑巴了,一脸无辜地瞅着我。
起初他似乎并未注意到我,倒是注意到了周末在看我,才开始打量起我来,一旁的小厮即刻附在他的耳畔说了些什么,我猜想可能大致把方才周末说的话精简了一遍。他一边听着,眼睛一边在我身上扫视,看不透什么意思,倒是嘴角一直含有饶有意味的微笑。
“我们走吧!”尽管有些狼狈,但也还是走吧,我拉着周末几番示意就差捂住他的嘴了,他才终于作了罢。
岂料我刚转身走了两步,就被那位二公子叫住了:“姑娘,且慢。”
我本不打算搭理的,周末一闻声即刻拉我转了身,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跟这东西出来了,不仅是个风言包,还是个惹祸精。
“是门生怠慢了姑娘,我代他向姑娘赔个礼。若是姑娘赏脸的话,还请随我一同进来瞧瞧。”他言辞得当,一时间还让我不好拒绝了。
我愣了会儿,周末那个急性子立即就先替我说了:“既然是秦二公子的面子,那自然是要给的,走,阿茹,进去瞧瞧。”
我特别想那个锤子把周末这家伙给锤成饼。
秦二公子微微一笑,伸臂做了一个“请”的姿态:“好,请。”
都被周末推搡着到人家面前,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总觉得这人不怎么心怀好意,周末那个没脑子的还把我往前推。
我应声先一步进去,周末刚要跟我一同进来,就被他一臂挡在了门外,一点儿好脸色也不给他了,两小厮道:“表少爷,您消消气,就先在外面稍等片刻。”
我正往后瞅了一眼,秦二公子就迎了上来,招呼着我一定要好好看看。
我和他一同在长廊上走着,两壁墙上整齐有度地挂着各种花,花鸟鱼虫人物风景皆有。
这馆中还分了上下两层,下面的光线不太够,他说是怕太亮堂的光泽破坏了这些画的纸质成色,二楼亮堂很多,他说是近来新晋的一些画师的画,过几日会有几位德高望重的画评以及画师前来观摩评赏。
“还未曾问阿茹姑娘芳名!”他含笑道。
“阿茹便是。”我微笑。
“在下姓秦,名慕思。”
我其实并无兴趣的,对于眼前的这些画也有这种感觉,可能看过周木白的画看多了。
“阿茹姑娘对眼前的这些画貌似并无高见?”
我恍然大悟,难道画论的作用是在此的?记画论的目的不仅是要自己能够应用还能够去此去论议别人的画。
“可是这些画都还未能入阿茹姑娘的眼?”他说罢见我没说话就又补充了句。
“入没入我的眼这不好说,但至少他们都没能打动我。”我说了句大实话,那时我的确也是这样想的,“他们看上去差别似乎没有太大。”
我当时只顾着看画,没曾想去看看这位秦二公子听了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