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搁置下了,每次一回来都要挨得墨青一阵用心良苦的规劝:“阿茹,你以后啊,别理会她们了,你都不着急的吗?玉姑娘可是都很为你操心的,这眼看着一月都过去了,你这才记了几页。”
其实那时候我心里就开始厌弃了画论那玩意,用一个统一的标准去束缚了画师们的手脚,画出来的画只是手画的,约定俗成的,终究是缺乏着某种东西的。
后来墨青直接把我请到了玉姑娘的院落,不让那些外人来叨扰我,整**着我背那些长篇大论的画论,说是等到了时候定可以派上用场,她们甚至是玉姑娘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也不能辜负她们的一片好意,只得硬把这些玩意情愿不情愿地往脑袋里塞。
有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同墨青道:“画论只占了一小部分,重点还是画的啊!不如让玉姑娘或是你教我,咱们直接动手吧!”
“这……不是啊,阿茹,这些都还是最基本的,画画是要在这个基础之上的。”
“会用就行了啊!又不是诗文要去说个所以然来。玉姑娘说你画画该是不乏耐心和信心以及韧劲,可就是有些不服理!”
“不服理?”
“快背吧,今日玉姑娘回来得早要检查的!”
“玉姑娘早出晚归的去了哪里啊?”
“写生啊!咱们雨都的美景可很是不少的,玉姑娘现已经是先生了,推不掉地要带几个画师出去采采生,写写意的。”
“采生,写意,我想去这个!”
“啊这……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问玉姑娘了!”
我一开口,玉姑娘就一口回绝了我:“不休习画论,出去就是闹笑话的。”
是夜,我很是落寞地回来了,猛一看,果然画师级别不同,连住的院落也很是不同的,回顾自己这个破败院落,还是玉姑娘的好啊!
“阿茹!”几日来纷纷同女孩儿们打着交道,也很久未曾听过男声了,这一声叫得我好想周木白。
“你怎么进来的?”我定睛看了看,这人是——周末,要不是近来没怎么在桔画苑见过其他男的,怕是要忘了他的。
“翻墙啊!”他指了指扬眉笑道,“一直都想来看你的,不想排不上号,今儿终于让我逮了个空!”
“有事吗?”我略显疲倦地问了句。
“你明儿有空吗?你初来雨都还没好好看看的吧,我就想着带你四处走一走,看一看的。”
“好主意啊!”我眼皮子一抖擞,甚感大喜,早就想四处看看了,这个周木白长大的地方该是就不止一个桔画苑的。我已有些不及待地说道,“那可以去西城的吗?听说西城还有街头画师。”
“可以啊!当然可以了!”他很爽快地应下了,“那说好了,我明儿一早就来接你!”
“嗯嗯!”我兴奋地点了点头,激动得半宿未眠,下半宿还做了好多梦,满满都是周木白给我讲述的雨都的事情,虽说桔画苑也是蛮大的,我除了自己这个破败的小院和玉姑娘的院所外也没怎么好好逛过,可能周木白提及雨都零零星星地较多,桔画苑好似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