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马凌云居然提出要随一个外来人下山回家,玄潭仙士登时火冒三丈,指着马凌云的额头怒道:“马凌云!你特意的放肆了!家?哪里是你家?莫非你指他梁家不成?”
马凌云紧道:“师父误会了,弟子是要随梁公子下山,祭拜步弘大哥!”
马凌云冷笑一声,道:“说得倒好,别当我不知你心中如何盘算!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倾尽全力授你师门密宗,你却倒好,才认得一个小白脸,竟不知好歹,要退我师门、返尘归俗!”
马凌云慌忙解释道:“师父莫要误会!步弘大哥对弟子有活命之恩,弟子只求下山祭拜,并无退出师门、返尘归俗之心!”马凌云说着跪爬几步来到玄潭仙士身边,拽着她的衣襟,哭求道,“求师父看在我一直小心伺候,并未犯错违逆的份上,成全弟子,让弟子下山祭拜,以慰亡灵......”
玄潭仙士猛然退身,将马凌云拽倒在地,冷冷道:“求我没用!未经掌教应允,谁也不能擅自离山!你求我又有何用?”
梁仕铭见马凌云还不知步弘死不见尸,一心只想要下山祭拜,他不忍心当面说破,此刻当看到在马凌云提出下山祭拜救命恩人之后,玄潭仙士竟如此不通情理,对自己的徒弟这般冷血无情,便不由得怒上心头,当即走上去,不卑不亢地到:“玄潭仙士所言在理,既如此说来,过几日我便替马凌云向掌教禀明,相信他老人家也会念在人之常情的份上,点头应允的。”
梁仕铭说罢,玄潭仙士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哼一声,怒道:“哪里来的山猫野猴子,竟也大言不惭,多嘴多舌!?本以为上一仙士所荐,乃是个相貌堂堂、知书达理之人,如此来看,不过是一个沐猴而冠、不识体统的乡野之辈!”
梁仕铭见此时当自己搬出掌教之后,玄潭仙士碍于礼法,不敢对掌教有何说论,转而只冲自己而来。但他转念一想,此事确也是玄潭仙士门中之事,作为一个外人,自己竟也不知要如何开口,一时之间呆在了原地。
梁仕铭回头看去,此时见陆野子仍手持镔铁棍,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似是还未从方才的惊慌中恢复过来,如今想要指望他来出口相帮,恐怕不行了。
此时,玄潭仙士瞥了地上的马凌云一眼,嗤笑一声,叹道:“为师算是看清楚了,如今你与外人串通一气,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这野小子居然还敢拿掌教压我,可笑,真是可笑!掌教答不答应,暂且不提,便是他点头,我也绝不不答应!除非......”
马凌云虽然惊慌不已,但此刻听到师父所言似有转机,当即问道:“除非什么?请师父示下!”
玄潭仙士两眼一瞪,狠道:“除非你杀了他!”
马凌云蓦然大惊,反问道:“什,什么!?”
玄潭仙士怒道:“你胆大包天,私自与外人幽会,本就触犯门法!为师念你事出有因,方才本欲饶过于你,谁料你竟然得寸进尺,真是岂有此理!眼下为师改了主意,不管你下不下山,都须将此人杀了,如若不依,我便先将你杀了!少了个不肖弟子,我玄潭倒也干净不少!”
马凌云听罢一怔,满眼含泪,一脸不解地看着玄潭仙士。而与此同时,梁仕铭也忽然感觉一阵惊慌凌乱,此刻还未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就见尤劲松的态度也骤然急转,当即走到玄潭仙士身旁,回过头来冲马凌云道:“师妹,此事怪不得你师父,我一直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玄潭仙士含辛茹苦教养于你,方才你的言行,真得是伤了她老人家的心了!如今还不算晚,听你师父的话杀了这小子,你师父还会同往日一般待你!我也一样!”
尤劲松说罢,马凌云依旧如石刻相仿,纹丝不动。
见马凌云不从师命,尤劲松紧小声对玄潭仙士道:“三师叔,您就别难为师妹了,她下不了手,还我是来吧。”
玄潭仙士盯着马凌云,对尤劲松恶狠狠地道:“她若下不了手,我便先杀了她!”
尤劲松一惊,紧满脸焦虑地四下看去,继而眼珠一转,对玄潭仙士低声道:“师叔,干嘛如此大动干戈,不若把凌云师妹赐给我,我去师父那讨些好东西孝敬您老人家!”
似是未料尤劲松竟如此厚颜无耻,玄潭仙士两眼一瞪,恶骂道:“滚!”
见玄潭仙士发怒,尤劲松当即结舌不语,满脸难堪地退到一旁。
看着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马凌云,玄潭仙士鼻息渐促,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紧不耐烦地道:“孽障!不动手是吧?那便休怪为师不讲情面!”
此刻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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