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认为后半辈子全靠这唯一的儿子,因此一直很溺爱,并不希望儿子对她心生不满,赶紧解释道:“让儿,你大嫂说得有道理,嬷嬷的死,疑点重重,冤枉了谁都不好,只要用心去查,不怕找不到凶手,只要找到了证据,还怕凶手不认罪吗?”
郑氏换了比较温和的语气,邵让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他斜睨了柳夭夭一眼,“是不是只要有证据,不管凶手什么身份,都可以由我来做主?”
柳夭夭闻言低头嗤笑,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邵让很是不满,嚷嚷道:“你这笑是什么意思?耻笑我吗?”
柳夭夭摆了摆手,否认道:“本郡主不是这个意思,二公子不要误会,只是凶手不明,婆母可能是凶手,二公子也可能是凶手,本郡主也有嫌疑,也就是说,所有人都可能是凶手……”
邵让皱了皱眉头,“那又如何?”
“世上焉有让小偷看管银库的道理?”
柳夭夭微微一笑,优雅端起一盏茶,说了好些话,竟是有点渴了。
明姨娘最先笑出了声,戏谑的上下打量着邵让,对上他威胁的目光,端的是一脸无辜。
郑氏一手用力抓着桌子的边缘,忍住了怒火,“让儿的品行端正,郡主这话过了些。”
柳夭夭讶异的看着郑氏,“本郡主自然知道恶语伤人六月寒的道理,本郡主也如二公子一般开了个玩笑而已。”
这话一出,郑氏便知道柳夭夭还记恨着邵让指认她是凶手一事。
可邵让怀疑在先,他们也不能当众太过明显双标,因此,郑氏只能在心里偷偷记上一笔。
哪知邵让说话根本不过脑子,“本少爷处置一个奴才,多的是毁尸灭迹的手段,你是在看不起我?”
“哦?”柳夭夭拉长了声音,“二少爷经常对奴才毁尸灭迹?”
郑氏看苗头不对,连忙插话道:“让儿不是这个意思,郡主别想太多。”
柳夭夭微微一笑,状似自言自语,却用了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或许本郡主还想得有点少。”
郑氏忍耐的说道:“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查出凶手,其他无关的事情暂且不提了。”
“那夫人觉得此事该由谁负责?”明姨娘接着说道:“妾身认为郡主说的有道理,任何人都可能是凶手,因此,这件事不能只交给一个人去办,您觉得呢?”
郑氏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话都被你说完了,还要我说什么?”
这便是指责明姨娘越俎代庖了,明姨娘往门外看了一眼,连忙跪下,哀求道:“夫人,妾身不是有意冒犯,还请夫人恕罪。”
“你……”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来,伸手将明姨娘扶了起来,“郑氏,你又在为难明儿?”
郑氏狠狠剜了明姨娘一眼,生硬的说道:“难道在国公爷的心中,我就是那种人吗?”
原来这位就是萧邵的父亲宁国公本人。
观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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