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绛蹭的一下站起来,江鹤见她眼中燃着怒火,垂眸拈帕掩住唇边的笑意,轻声道,“皇后娘娘,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怕你身份暴露,想帮帮你固定一下婢女这身份。”
“我多谢你的‘好心’。”江绛磨着牙道。
目光望着那些贵女讨论着声音越来越大,指桑骂槐的恶意越来越浓厚,甚至暗笑她几岁接客。
江绛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改天再去找晏清衡这个罪魁祸首算账。
江鹤对这一幕甚是满意,江江与长公主都说江江是个侍婢,一个侍婢罢了,连个狗都比不上,若是气急那就将自己的身份揭露出来。
堂堂皇后跟随太子出宫过夜,还装作婢女,传出去皇室的颜面何存。
江绛闭着眼几番深呼吸,睁开眼便对上一个贵女鄙夷不屑的眼神,估计她也没想到江绛就这么大胆且半点不羞愧的对上她的目光,随即露出一副恶心至极的神情,回过头与身边的贵女说了两个字。
好神奇,江绛不会唇语,但她看的清清楚楚,她说的是“真脏。”
劳资脏你妈!
你们这群人脑子才脏,一句闲言碎语,把她生平都编出来了,她人就站在这儿,就那么毫无忌惮的议论,这群人不是世家贵女嘛,怎么就这点素质?!
早知这样,她就应该把晏清衡提溜出来,当众打一顿,让他亲口澄清这些都是谎言。
江绛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教训那群嘴脏的小姑娘,打算让她们尝尝什么叫社会的毒打,就被江鹤拉住,“江姑娘别气,不过是玩笑罢了,我去让她们收敛些。”
说着她走回了楼阁内,抬手示意贵女们别说了,“这是太子的婢女,哪有你们听到的那么不堪,都是旁人乱说的。”
“我可是听二皇子说的,江大姑娘莫不是连二殿下都不信?”那个韦姑娘不服气道,随即站起身,“不若我们来看看这婢子的守宫砂还在不在,看看她是清白被冤枉,还是我们说的都是事实。”
她话音一落,便有几个贵女赞同,“来莲儿,你把她拉过来。”
“小翠你掀她衣袖。”
一个贵女不满道,“哎,光看胳膊可不行,我听说勾栏院里的都在胸前或腿侧画朵花,就是为了勾那些男人的心。”
“来,将她衣服扒了,来个人去露台看风,不然公主就要回来了。”
看着几个侍婢朝自己冲过来,江绛那双眼睛里一片猩红。
“劳资扒尼玛!”
她拿起矮桌上那茶杯就朝那婢女砸过去,砸完了直接拎起画架,“来啊,你当我怕你们啊。”
“你们真的是一群世家养出来的闺女吗?这一个个恶毒的,堪比后娘,嘴巴一点遮拦都没有,比街头的泼妇还泼妇!”
她画架挥舞着,抓眼就把一个不知死活冲上来的婢女扇倒在地,她脑袋磕在了一处锐角,瞬间鲜血直流,霎时间让这群贵女有了忌惮。
江绛丝毫不惧,“就你们这点素质,还世家贵女,我可去尼玛的吧。”
这群人没素质,她就没素质。
她画架放地上一放,胳膊撑在上面,拨了拨垂在眼前的碎发,冷嗤一声,“至于二皇子,老娘刚抽完他,要不你们把他找来,我看看他敢不敢承认这些话,他敢说一句老娘抽死他!”
那个韦姑娘闻言嘲讽的一笑,“就你一个小婢女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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