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下来了,但他一把火给我烧了。”
“他偷偷摸摸烧了还没告诉我,我自己猜出来的,但是他太不是人了,烧了我的书还给我加课程。”
晏清暮闻言惊诧的眨了眨眼,“太子还干过这等事情?”
这种手段未免太幼稚了些。
随即她捏着帕子掩嘴轻笑,原来那个时候缘分便已经种下了,看小皇后现在还忍不住咬牙的样子,那个时候怕是气都气死了。
这两人的事还真是有趣,她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江绛喝了杯水给自己降降火,然后继续气咻咻吐槽,“景姑姑长公主应该知道吧?”
“当时刚进三伏天,早上好早好早爬起来去跟着七殿下他们练武,我那么大个人和一群小豆丁一起练,而晚上又要跟着景姑姑学这个学那个。”
说着江绛想起自己还有个手艺,又神秘的问道,“长公主想学二胡吗?”
“我可以教你哦。”
二胡?!
“噗……”晏清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冷清的眉眼染着笑意,“江姑娘竟还会二胡。”
这盛京里的世家贵女会二胡的怕是没几个。
“我爷爷教的。”见美人笑的开心,江绛心情也便好了几分,“那改天定个日子,我教长公主画画。”
晏清暮刚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一道白色身影朝着她走来,笑意一敛,江绛察觉出什么也扭头看去。
目睹着来人脸色一变后,她笑眯眯挥了挥手,“江大姑娘好久不见啊。”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得知长公主真的将太子带来,江鹤欣喜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有身份尊贵的太子来给她镇场,她重回盛京世家子弟的圈子也便轻松了很多。
江鹤想着可以拉拢一番长公主给自己做个靠山,便问了家丁前来,哪料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存在。
她可没邀请她!
江鹤眉眼间的笑意收起,眸光微冷,“皇后娘娘怎么来了,娘娘身为中宫之主,陛下准允娘娘随意出宫?”
晏清暮在深宫之中长大,对于江鹤语气里的变化分外敏锐,心道文伯候府怎么教的女儿,江大姑娘虽是小皇后的姐姐,但是身份有别,她认出小皇后还敢如此不敬。
看样子从尼姑庵里也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那就有意思了,谁帮她回的盛京呢?
晏清暮刚欲开口,便见小皇后迈步走了过去,“没有陛下允许我怎么敢出宫啊。”
“你不是在静庵反思,怎么出来了?我看你也不像是反省了自己心思多么肮脏的样子。”
外人只知这母女俩顶撞了皇后,才被启明帝授意文伯候,将她们送去了静庵,可江绛可忘不掉自己一转身,发现无数双眼睛安静的齐刷刷盯着自己的那个惊悚场面。
“父亲病重,我自然要回来服侍父亲。”江鹤轻讽,“你还是文伯候府的女儿呢,怎么父亲重病的事你想是一点也不知道的样子。”
她知道才怪。
江绛撇了撇嘴,启明帝才不会让她关注那些,更别说文伯候知道自己不是他真正的小女儿。
而且她至今不知道江江去了哪儿,但是看样子启明帝和文伯候是知道内情的。
她双手环抱于胸前,眉头轻挑起,“既然文伯候病重,那江大姑娘举办这些东西又是干什么?”
“不是服侍父亲吗,你在这儿,谁照顾,是文伯候夫人还是家仆丫鬟?”
江绛唇角轻讽的勾起,“我猜是后者,以文伯候夫人的心性,多半还记恨文伯候不留情面将她送去静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