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系和尚悟静,顿时被扒下一层僧袍。
顿时下体大露,那可怜的鸟雀顿时曝光,众修士一片哄然大笑。
悟静本就被克,又中这下作招式,不怒反喜:“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不如皈依我佛,也好让老衲同修断癖之好!”
没想到这悟静还是这么个变态,众修士只觉得汗毛倒立,纷纷在心中默念别让自己和这妖僧对上。
那两个原本和悟静对斗的修士,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没想到自己的对手还是个这样的怪胎。
一时间,场内战得难解难分,虽然加入了一名炼气后期修士,但鬼佛教却也一时未露败相,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鬼佛教的外层正在节节败退。
马上就要打进去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庙里突然高朗一句佛号:“阿弥佛陀,法空、悟明、悟静、法严,都归来吧。”
“是!方丈!”那四个妖僧听了白眉方丈的话,心中一喜,知道方丈的谋略已成,立刻抽身而退,不再恋战。
众修士正欲再追,却不料一道金光法罩突然降下,将众修士与鬼佛庙内隔开,根本就进不去。
“终于忍不住了?”王池眉头一皱,扫了一眼庙宇,这正是将他们所有人隔在阵外的那道法阵。
之前他们早就试过,无论是强攻,还是叫骂,又或者是包围,这些妖僧就是不出,不仅如此,还趁着他们休息之际,屡屡偷袭,使得他们都不安生。
妖僧的修为又高,低境界的修士站不住岗,高境界的修士一个两个站岗也挡不住偷袭。
所以先前只能撤退,休生养息,之后再择日发起总攻。
今天既然来了,又准备充分,当然不能让鬼佛教再得意下去。
王池将修士重新集结,派出黑衣修士和瘸儿怪,正商议破阵之法时,突然庙宇内传来一声彻人心扉的哭啼。
王池心头剧震,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回头望去,他面色顿时大变,苍白如纸,几欲跌下。
王贵见状赶忙将家主扶起,朝着庙内看去,也是目睚欲裂,王氏子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纷纷朝庙宇内看去,随后都是怒火冲天,只想立刻杀进庙宇内,与这些妖僧拼个你死我活。
原来,庙宇正门处,正有一位妇人、一位年轻女子、一名七八岁的男童,被人五花大绑,高吊庙门之上,发出阵阵哭泣。
这三人分别是王池的夫人,女子是女儿,男童是王池的外孙。
“这些妖僧,真正是歹毒至极,竟拿王氏族人作为要胁!”房朱友也认识这几人,以前去过王氏大宅,自然知晓。
“这几位是王氏族人?”
“不错,王家主夫人,女儿,以及外孙。”
“这些妖僧,我真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王氏子弟一股怒火直冲心头。
王贵虽然纨绔不训,但此番情境也惹得他心头一股暴怒之火,想起自己曾经的纨绔行径,和这些妖僧比起来,真算不得什么。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白眉秃驴,快将我姐姐、母亲、侄儿放开!”王贵沉声怒喝,双拳紧握,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