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宾主开怀。
司寇雄端起酒樽,微笑着看向石磊:“不知道石磊小兄弟家中还有什么人?”
问个蛋!就不相信你事先没问过商仁!真是虚伪的套路啊!
石磊客气的回答:“家里还有父亲。”
“有没有兴趣到司寇衙门做事?”司寇雄沉吟片刻,抛出了橄榄枝。
石磊立即打起了太极:“此事由不得我啊!城主待我有知遇之恩,怎能离他而去啊!便是另有安排,也须得城主吩咐。”
司寇雄哈哈一笑:“倒是老夫孟浪了,不过,此事可以待我与轩辕城主再行商议。倒是有一事可以与小兄弟商议,司寇衙门的战斗力,与日渐增多的案子、日益变强的人犯严重不符,导致近日破案状态日益低下,抓捕人犯时伤亡渐多,小兄弟能不能给予援手,增强一下司寇衙门的战斗力。”
这是退而求其次了,石磊自然不会不应允,反正只是单纯交流一下技巧而已。
倒是商仁,这个时候竟然还没有发话,难道不该说点什么吗?
然而石磊只在商仁眼里读到了“慎重”二字。
“悠云,听说之前你们认识?”司寇雄眼珠子一转,重新燃起了话题。
司寇悠云有些尴尬的回应:“是啊,在回炎京的路上遇到。”
至于说石磊止住奔马、奴仆们对他有所怀疑,司寇悠云只字不提。
“认识好,认识好哇。”司寇雄乐呵呵的抚须。“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一番。”
司寇悠云眉眼里现出一丝不耐,只是礼貌又不失距离的与石磊尬聊,此时已经心神沉浸的石磊却根本分辨不出来,只是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认为的趣事,完全没注意到司寇悠云一抽一抽的眼角。
商仁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一拉石磊:“多谢司寇家主,我二人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你干嘛?我还没有聊够啊!”出了司寇府,石磊不满地瞪了商仁一眼。
商仁正色道:“你叭叭了足足一个时辰没够?你是没够,可是我看够了!司寇悠云听够了!不是你的菜,别往面前端!咋地,石玲珑那小妮子对你不够好?”
石磊沉默了一下,叹息道:“你不懂啊!石玲珑那里,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啊!”
“狗屁!我看你是被那桃花眼勾走了魂魄!”商仁狠狠地呸了一口,愤愤的转身离去。
石磊嘴角抽了抽,忧郁的四十五度角望天,悠悠地叹了口气。
哥的忧伤你们不懂,知道什么叫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吗?
穿街过巷,进入一条街道,稀疏的人群穿梭来往,锅盔摊子上散发出浓浓的香味,面人摊上生意火爆,卖伞具的则生意冷清,很有生活的味道。
石磊走到锅盔摊前,伸手扔了十个钱:“来两个锅盔。”
摊主用长箸挟了两个锅盔,放荷叶上递过来,石磊伸手接住锅盔,却见刀光一闪,一道凌厉的短匕朝腹部刺来,饶是石磊及时吸气收腹,那一身华袍还是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与此同时,身后的两名路人拔刀朝石磊斩去,刀芒凌厉,竟然是两名巫士!
石磊抽刀,刀锋划过摊主的颈部,让摊主不甘地倒了下去,石磊反手扔出锅盔,两个滚烫的锅盔糊到路人脸上,烫出浓浓的糊味,路人如同初夜的小姑娘一般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刀势早已不知斩去哪里,被石磊轻而易举的收割了性命。
伞摊老板持伞走来,伞面打开,伞缘旋转,即便石磊沉重的一刀斩在伞面上也只是微微凹下,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材质制成。
与此同时,一条套马索呼啸着向石磊抛来,侧方一把刚正无匹的剑向石磊斩来,伞摊老板身后,十余名持各种兵刃的壮汉整齐而沉默地扬手,石磊瞬间陷入天罗地网!
谁也没料到,这个时刻,石磊突然不见了,不见了!
但是,所有的攻势都已发出,连收手的余地都没有!
尘埃中,一柄直刀从地面伸出,角度刁钻的将剑手斩成两段,纤细的火龙脱体而出,轻易的烧了套马索,落到伞面上,方才那直刀不能毁的伞瞬间燃起熊熊烈焰,连里面的龙骨伞柄都不停的燃烧,火龙轻蔑地看了一眼伞摊老板,张口吐出拇指大小的火珠,落在那老板身上身上,只是眨眼的工夫便将他烧成灰烬,在空气中打了个旋,从此世间再无那伞摊老板的痕迹。
那十余名壮汉脸上露出蔑视的笑容,似乎在嘲笑那些死去的同伴都是些废物。
虽然同样是巫士,但只懂各自为战的巫士,一个人或许能与他们单独一战,论群战,死去那些都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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