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妈妈一个手指头,生怕损伤妈妈漂亮肌肤上的任何一点。
“上车!”爸爸只想大吼。
“我坐在哪里?”妈妈有点害怕爸爸的脾气。
所谓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
男人一旦怒发冲冠,妻管严症状马上消失,该女人倒霉了,只好委屈在男权之下,成为夫管严女人。
“你随便坐,干脆坐在副驾吧!只要你不在乎车祸。”爸爸不看妈妈,径直跳上驾驶座。
“我们一起车祸吧!”妈妈说话间,绕过汽车,到另一侧的副驾位置上。
爸爸一边开车门,一边气呼呼:“你才车祸呢!”
妈妈没有生气,呵呵笑几声:“我说错话了,该掌嘴!哪里会有许多车祸呢?是不是?亲爱!”
妈妈跳上车,脸蛋凑近爸爸的脸,伸嘴亲他一下。
“要相信我的开车技术,一流水平!”爸爸笑笑,转头看妈妈,一脸神秘。
“干嘛呀?这样看我!”妈妈抬头看见爸爸的眼神发亮,她的心跳一跳,故作疑问。
“你该掌嘴了!”爸爸说着话,两只手搂住妈妈的肩膀,使劲拉过她的身子,亲个没完。
“啊!啊!土匪!”妈妈佯作挣扎,嘴里哼几句,整个身子软在爸爸的怀里。
柳顺幼儿园内。
阿树带着我一路走,我有点生气,她竟然不抱我。
我能走路,可是,放着被抱的待遇不去享受,我有点于心不忍。
我因为天天用仙气锻炼身体,便不用过多的体能锻炼。
所谓吐纳,就是我这般情景。
“阿树老师!”
我佯作尊敬的模样,继而哄骗她:“我走不动了!”
“啊!小朋友需要坚强起来,到了幼儿园,不能和家里面一样,我们需要独立完成自己的事业。”
阿树一脸笑容,可是,从她的话语里,我听不到笑笑的快意。
“可是!我是小朋友!不到18周岁,何来独立自主的能力呢?”
我争辩,搬出传统道理和她说。
“小朋友!”
她依然使用陌生的话语,不喊我花花,或者阿花之类,显示熟人般的热情。
“我不是小朋友!我是白骨花!”我大喊,提醒她,别拿孩子的标准对待我。
“啊!你竟然不是小朋友了?成人了吗?更应该独立自主!还要我抱你,羞不羞?”
她顺势将我一军,一个较难对付的小不点人物,不像在白家别墅里,由我说了算。
唉!倒霉!万贯的家产,到了这种公开的场合中,无法产生出威慑力。
只能说世界太大,什么鸟儿都有了,我这种人物不算人物了。
我有点失落,不敢再说抱抱的话题,只好咬咬牙,跟着阿树这个讨厌的妞,一直走向教学大楼。
“我不羞!我就是白骨花,阿树老师,你可以喊我阿花,或者花花呀!”
我不打算放弃逗嘴,在意志上,决不能输给阿树。
“呵呵!叫你阿花?”
“嗯嗯!”我使劲点头,扬起漂亮的脸蛋,飞给她一个媚媚的笑。
“好了!我知道,以后叫你阿花!”阿树瞅我一眼,却没有欢喜的神情,像阿桃那般,眼珠子快出来的状态。
我甚至感觉到她的厌恶情绪,生气我?讨厌我?
她甚至恨我,因为我漂亮,这么小的女孩子,长相身材可以如此精致!
“唉!”我不得不继续叹口气,命运让我们走在一起,偏偏安排阿树给我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