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差不多吧,白酒洋酒红酒都喝过不少,也不知这里有没有将大麦和啤酒花酿出啤酒,没有啤酒,有起泡酒也是好的,那吞一口下肚,打个响嗝,别提多舒爽。”余地脸上带着回味说道。
听了这通,杨铁有些迷糊,酒不就是酒嘛,怎么那么多讲究,既然不懂就换上个话题,“余地,刚才你在铁匠铺订的那些袖套腿套还有,束腰什么的,拿来作何用?”
“一些负重东西,拿来打熬体力磨炼筋骨,等你看我用后觉得好用,也可以做一套。”余地解释说道。
练武要练体力磨筋骨,身子不行再高深的秘籍给他都白搭,这方法也简单,又不需要多少花费,武馆里虽说有器材使用,但那是公用的,馆中人又多。
杨铁若有所思哦了一声,想着也给自己来上一套,他见余地身形也不壮,又能通过考核,应该有独特方法,自己学着来,说不定大有帮助。
俩人又聊上两句,酒菜便上来了,余地抬头看了眼,上菜的居然是个姑娘,二八年华相貌精致,身段也婀娜,她摆好碗碟还脸带笑容留下句,“客官慢用。”
杨铁拍了下余地,说道:“怎么,看上人家姑娘了?”
刚才余地是多看了一眼,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好奇,酒馆虽说不和妓院一样,但出入的人不少,这姑娘相貌不错,经常在这抛头露脸,不怕招惹麻烦么。
“我看过的姑娘多了,依你这么说,那我心上人不得在胭脂江撘架起座桥来。”
杨铁被他说的乐了,没想到余地嘴巴还挺滑,随后俩人嘬上口酒,边吃边聊。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两人打算起身走人,毕竟快到午时,用餐人不少,大堂上都没空桌,俩人占着也不像话。
余地想要抬手叫上伙计结账,眼光中俩人流里流气的趴在柜台上,一手扣着穿木屐的脚丫,一手拍打柜台砰砰作响。
“你们这怎么还不送饭菜过来,想要饿死我们大通赌坊的人不成,再不送来,我把兄弟们都招来你这喝酒。”
伙计不敢搭话,只能去后房将掌柜叫来。
掌柜也不想招惹这些下九流之人,脸上陪着笑说道:“两位兄弟安好,不是不给大通赌坊送酒菜,是你们已经记账一个月了,我们酒楼是小本买卖,再赊下去,实在是扛不住啊,要不你们先把账结一点?”
穿木屐男子将扣脚丫的手在掌柜身上拍了拍,“好说,不就是先结点账么,我以为什么大事,万一饿着我兄弟怎么办,拿着,现在可以给我们送饭菜了吧。”他就将两个铜板扔给老板,还一脸理所当然样子。
掌柜看着手里铜板,心中发怒又不敢发作,脸上神色憋着股怒火,两个铜板怎够那一个月的酒菜账单,连一杯酒都难买下。
“爹,不要给他们送餐,就不信他们敢乱来,青天白日下他们还想怎么地?”刚给余地上菜的姑娘上前娇声说道,语气很是不善。
那人听了姑娘的话也不动怒,反而调笑说道:“这不是玉景姑娘么,余掌柜你女儿这么水灵也舍得让她出来做活,心真狠啊,要不许给我吧,做我的婆娘天天吃香喝辣。”
余掌柜将女儿护在身后,“休想,你们快走,这不欢迎你们,银子不结清,也休想给大通赌坊再送一粒米。”
无赖就是无赖,也不动手,找了个空位就坐下,还说道“那我们大通赌坊的人来这吃饭总可以吧,有本事你动手赶人啊,你敢动手,今晚就烧了你这酒楼。”
余地本不想管这档子事,虽然也看不过去,但自己几斤几两也清楚,不是当大侠强出头的时候。可是这俩人哪里坐不好,偏偏在他这桌坐下,还动手拿起酒壶喝上了,他拿眼睛瞟了眼余地,像是说识相赶紧滚蛋。
这要是能忍,那余地还不如回家抱孩子,还去武管练什么武?不仅是他,杨铁这个血性汉子也忍不了他们,俩人一个眼神交流,直接动手。
余地一把抓住那人头发,将他脑袋往桌上砸去,杨铁比较直接,沙包大的拳头直接捶另一人脸上,一拳把人打翻在地。
杨铁本就是因恶霸敲诈才想着来学武,最是看不惯这种九流人等欺压良善。
“你..你们敢打我,我是大通赌坊的人,我记住你们了,啊...”
这人脸面与桌面亲密接触后,一只鼻孔留着鼻血,还想着报家门作靠山,余地可听不下去,又是一拳过去,将他另一个鼻孔也打出血来。
“大通赌坊我不知道,那你们知不知道镇东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