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显然也发现了中毒的症状,公子欣慰的点点头:“不错,有长进,这个细节都能捕捉到,那应该是一块玉石!”
项池问道:“含着玉石也不会中毒太深吧?”
公子点点头,“不过,要是吞下很多颗药泡过的呢?”
“啊—”几人再次陷入死寂。
此少年在这水里泡了许久,在玉石和湖水的双重侵食下,已经变得不成样子了!
“猫兄,你是怎么发现嘴里有玉石的?我刚才就没看见。”为了打破这气氛,项池先打开了话匣子。
“没什么。”保镖摸了摸头,手指着不远处回道:“那玉石不在那吗!我方才送它回去的时候,你们可能都没看,铁链甩的时候,从它嘴里掉出来了!”
“啊,还真是,原来是这样啊。”项池回道。
“这小东西不像是普通的玉石!”青衫人蹲下观察道。
项池也凑过来问道:“你们说吞这东西有何用呢,就算很特别,但就这么小小一颗。啧啧。”
“这表面细润滑油,应是被化的只剩这点了。”青衫人说道。
项池摇摇头:“这我真不懂了,我也只是听说过炼制丹药,可这算是…不懂了。”
青衫人罕见一笑道:“你没见过太平常不过了,因为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你们辽人所造,是吧,司马兄?”青衫人转头看向公子。
公子点点头:“没想到他们对于机关术的痴迷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可想而知他们背后干了多少丧天良的事!”
“头,你是说这是他们在这里研究奇门之术?那这个少年…”保镖欲言又止。
“这是我的推测,我们是被机关门的记号引到此地,而其门搜罗天下机关术路人皆知!再联想西夏人的事,恐怕就算不是奇淫巧术,也与机关门有着斩不断的关系!”公子说道。
“这东西有些年头了,那老贼不能年轻的时候就布局于此了吧?”青衫人说道。
“老贼?哈哈,这的确是个疑点,不过我还是想笑,当听到天下第一剑客嘴里能说出老贼二字时,怕任谁都会忍不住想笑吧!”公子笑道。
保镖也跟着笑道:“还是偷剑的老贼呢!哈哈。”
项池不明所以的附和道:“哈,三位与机关门的关系好像不太友好啊。”刚才青衫人叫公子为司马兄时,项池就觉得不太对劲。
“哎,我们前些日子一直待在真定府,机关门也是进进出出的,这关系还算可以吧,哈哈。”保镖笑道。
“你不是还有真定府的兄弟要见我们吗?怎么还能这么问?是不是他们没告诉你多少啊?”青衫人追问道。
“这…”一时间项池感觉自己恍惚了,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算了,刚才就说了,大嘴兄就是个传话的,我们还是说正事吧,这玉石怎么处理?算证物吧!”保镖解围道。
“处理一下,先带着,如果能回去的话,再找他们兴师问罪!”公子说道。
青衫人接话道:“那他们引我们来的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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