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餐期间,从冯耀身上了解到了‘长剑神龙号’这次航行最重要的目的。原来船上将召开一次企业合作会,参加的企业一共四家,有陈之亚的寰球油业集团,冯长河的长恒集团,钟天岳的钟氏国际控股集团和李幽楠的兵天马旅游集团。
会议将在明天举行,但是会议的具体内容冯耀不愿意透露,当然我也理解,那是属于商业机密,而且我对会议的内容也并不关心。
午餐结束后,我和唐振国便回到了房间休息。
我在回到房间后便感觉到了无聊,因为在这艘游轮上的生活令我感觉枯燥无味。但是因为陆飞齐被绑架一案,使得我暂时失去了刑侦顾问的身份,我想即使待在家中,也是索然无味的。
因为酒精的作用,我躺在舒适的床上,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但是我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的。我从床上起来,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我以为门外肯定会是唐振国。不过没想到,却是牧秋水。
我揉了揉眼睛,我注意到牧秋水的眼角有些许的泪水,眼里充满了委屈。她的长发随意的披在一边,显出一种成熟的凌乱美,她的妆容有些花了,特别是嘴角,口红已经蘸到了脸颊边,这显然是被人亲吻过后留下的痕迹。
她的礼服没有之前的那么贴身,显然是曾经脱下过,而且之后又匆忙的穿上,并没有精心的整理。
我心里寻思,难道陆飞齐这么饥渴,中午的时候就已经与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但是她为什么这时候会敲开我的门呢?她这种混迹在富豪间的名媛,会判断不出我的身份吗?显然,她敲开我的门绝非是为了钱,而是另有目的。
我很好奇,于是问道:“秋水小姐,你有事吗?”
牧秋水看着我,她眼中之前的委屈荡然无存,我姑且认为她的那种眼神已经变成含情脉脉吧。不过我知道,她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就是在向我示好和示弱。
“我能进来吗?”她柔声说道。
我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女人的确是老手,他对进入单身男子的房间一点也不忌讳和扭捏,她很有信心,以自己的姿色,能轻而易举的攻破任何男人。
“请进。”我有礼貌的说道。
当然,我并不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我是想知道,她的忽然到访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微微的垂下头,皱着眉头咬着唇,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过这种样子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因为身体某些部位疼痛而引起的。
她走进屋,我关上门后问道:“你受伤了?”
她点了点头,眼中闪着泪花。
他一直在示弱,分明是要激起男性对女性的那种保护欲,她很明白男人的心态,当男人对一个女人激起了保护的欲望后,那个男人其实不是保护了女人,而是被女人征服了。
她会演,我也会装。
我走上前,伸出右手捋了捋她凌乱的刘海,柔声问道:“你伤到哪了?疼吗?”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一把将我紧紧的搂住,开始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那一瞬间,我的心理防线几乎崩塌,因为她演得太逼真,太完美了。我是一个成年男子,我不是木头,她用这种方法,彻彻底底的击打了我的心理和生理底线,令我几乎失去理智。
我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让她认为我已经被她所征服,我让她扑在我的怀里哭泣,让她认为她已经捕获了我的心。
她哭了一阵,然后抬头看着我说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你的眼神让我的心好温暖,你能抱紧我吗?”
我没有拒绝她的要求。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站了五分钟,我能听见她的呼吸从之前的急促,到慢慢的平静。她身上的香水味渐渐的扩散到我的全身,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我不能确切的说出它的香味,但是我能感觉到,这种香味肯定是世界上最毒的迷魂香。
“我能借用你的浴室吗?”她缓缓抬起头,柔声对我说道,眼中泛出一种诱惑的光。
从她进入我的房间开始,就一步步的向我逼近,虽然没有露骨的勾引我,但是她的这种方法,比那些直截了当的方法更加令人心驰神往。她目的何在?
我点了点头。
她微微一笑,我以为她会亲吻我,但是她并没有,而是缓缓的推开我,脸上始终保持着迷人的笑。
这种笑,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浴室,我想这时候,一般的男人都会在外面跳起浪荡的舞蹈,开始热身和准备道具了。
我只是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慢的抽了起来。我搞不懂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对于女人内心的研究,我想一直是我的软肋。但是我是个典型的阴谋论者,我一向认为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忽然的示好,显然是带着一把‘刀’向我逼近,但是她为什么会向我施‘刀’呢?我一头雾水。
牧秋水走出了浴室,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我没有正眼看他,又点了一根香烟。
“你为什么不看我?”她轻声说道。
“请你把衣服穿上。”我吐出一口烟说道。
我听见‘噗’的一声,是浴巾掉落的声音。
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诱惑,我一时很难平静。
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要被这个女人的‘刀’捅了。
“你不想看一下吗?”娇媚的声音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站起身子,走到窗边,看着涛涛江水,依旧抽着烟,只是这烟似乎没有了味道,而且令我口干舌燥。
“请你穿上衣服。”我又严厉的说了一声。
“你看一眼我就穿上。”她似乎要哭了。
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子,我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欧阳揭,你要稳住,你要知道万恶淫为首,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千万不能乱了方寸。
当我看着牧秋水的身体时,我震惊了。她的胸前有两条长长的鞭挞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开始哭泣,可是眼睛仍是大大的瞪着,眼里充满了痛苦和哀怨。
她缓缓的转过身子,白皙的背上也有两条长长的血痕。
我连忙扔掉烟头,冲上去,捡起那滑落的浴袍,为她轻轻的披上,轻声说道:“我带你去找医生。”
我没有问她这伤痕是如何留下的,因为这样会再次的伤害她。
她留着泪,扭头看着我,抓着我的手臂,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带着牧秋水找到了船上的医务室,然后对医务室里的女医生说明了情况,女医生让我在外面等着,她会为牧秋水进行相应的治疗。
我走出医务室,再走到夹板上,此时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阳光在江面上形成一条长长的光带,金灿灿,明晃晃的。
我又点了一支烟,趴在船舷上,心中开始思索:牧秋水身上的伤痕明显是被软鞭之类的物品抽打的,从伤痕的宽度来看,极有可能是被皮带抽打形成的。他之前与陆飞齐接触紧密,难道这伤痕是陆飞齐造成的?
没过多久,牧秋水走到了我身边,我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她没有说话,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抿着嘴,摇了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能给我一根烟吗?”她低声说道。
我递给她一支烟,并为她点上。
她用手将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昂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太阳,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下贱?”她看着天空问道。
我沉默着,抽着手中的香烟,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
她又说道:“我知道你听见我答应了陆飞齐的邀请后,就对我有了成见,不是吗?”
我依然沉默,因为我看懂面前这个女人,我与她相识也就短短的几个小时,她为何会对我说这些话?就连受到了伤害以后,他第一时间不是去寻求他最亲近的弟弟,而是来找我这个她根本不了解的人。
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于是我站直了身子,转身看着她说道:“我和你只是萍水相逢,你何必在乎我对你的感受,你也不了解我,我更不了解你,我们之间似乎没必要涉及到这么深层次的对话当中。”
她转过头来,认真的说了一句:“有必要。”
说完她就将烟头狠狠的扔到了长江之中,头也不回的走了。
奇怪的女人。
晚餐也是索然无味的,因为西餐真的不是很合我的胃口。
我和唐振国吃到一半时,陆飞齐来到了餐厅,他当然是一个人,而且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
我只是瞟了他一眼,没想到他马上就看了我,大步流星的向我走来。
“欧阳先生,你果然在这里啊!”陆飞齐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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