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就是我们古墓派的祖师,林朝英女侠!”
苏长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道林朝英女侠喜欢重阳真人不成?”
玉儿睁大了眼睛奇道:“大哥哥为什么会想到我们祖师爱慕重阳真人呢?”
苏长青终于得意一回,便自信道:“我猜林前辈这样的女侠,一身傲气,而重阳真人却能稳压他一头,她必定会芳心暗许。”
玉儿点头道:“没想到大哥哥还是个情种,人的情感这一块倒是拿捏的挺准。”
苏长青又问道:“那后来如何?”
玉儿接着讲道:“我祖师心高气傲,自然不可能表露心声。重阳真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内心还对家国忧心忧虑,无心谈情说爱,于是对祖师爱搭不理。”
“祖师对重阳真人的这种态度极为不满,以为他瞧不起自己,所以约重阳真人在这终南山上比武决胜。”
玉儿说到这里有些气愤道:“重阳真人真是个牛鼻子,祖师那样才貌双全的女子爱他,他竟然不予理睬,实在可恶!”
苏长青见玉儿装作凶狠发怒,觉得她可爱至极,于是伸手捏了捏玉儿的肉脸。
玉儿突然脸色一红,打掉苏长青的手说道:“当时他二位前辈便是在这里比武,斗了几千招,始终难分胜败。祖师怒道:‘你并非存心和我相斗,当我是甚么人?’重阳真人道:‘武比难分胜负,不如文比。’”
“祖师又道:‘这也好,若是我输了我终生不见你面,好让你耳目清净。重阳真人道:‘若是你胜了,你要怎样?’祖师脸上一红,无言可答,终于一咬牙,说道:‘你那活死人墓就让给我住。’”
听到这,苏长青感叹道:“林前辈一语两意,恐怕是想要与重阳真人一起住进这古墓吧。”
玉儿点头道:“的确如此。”
终南山顶吹起冷风,玉儿打了个寒颤,苏长青有纯阳真气护体,风寒不侵。
他脱下外衣,披在玉儿身上,玉儿拢了拢衣服,笑道:“大哥哥真好!”
苏长青也笑,摸了摸玉儿的脑袋道:“你既叫我一声‘大哥哥’我自然把你当成最亲的妹妹。”
玉儿撅了一下嘴,继续讲道:“后来二人就在这里以文相斗,祖师知道重阳真人倔犟,于是逼迫道:‘我若输了,便自刎于此。若是赢了,那你就把活死人墓给我住,并且终生听我吩咐,否则你就去当和尚,或者道士。无论做什么,都要在这座山上建立寺观,陪我十年。’”
苏长青心中暗想:“林前辈可真是用心良苦,这是要重阳真人要么与她结为夫妇,要么就一辈子不得娶妻。”
玉儿道:“重阳真人询问如何比试,祖师说道:‘我们便用手指在这块石壁上写字,谁写的好,那就胜了。’重阳真人摇头道:‘我又不是神仙,如何用手指在石头上面写字?’”
“祖师却道:‘若我能,你便认输?’重阳真人自觉世上无人能办到这件事,正好乘机下台,于是答应,只要祖师能做到,他便认输。”
苏长青打断到:“那定是林前辈赢了!”
玉儿问道:“大哥哥怎么知道?”
苏长青笑道:“玉儿之前不就说了,这首诗前八句是你们古墓派祖师写的么。”
玉儿嗔道:“好啊,大哥哥也会调笑玉儿了!”
苏长青走近石壁,再次摸着诗句道:“后面的事,我大概知道了。林前辈恐怕用了什么手段在这上面留了字,然后重阳真人认输,却不愿意受人所制,最后在这终南山上做了道士。”
“至于这后面的诗,一定是东邪黄老前辈识破林朝英前辈的手段,以同样的方法在上面写了字。”
玉儿惊奇道:“大哥哥好厉害,你是怎么猜到我祖师是用了手段写的字?”
苏长青解释道:“当我听到你说林前辈和重阳真人互相斗了上千招,二人恐怕武功不分上下。重阳真人都感叹这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那林前辈一定也不行。”
玉儿钦佩道:“大哥哥绝顶聪明,被称作‘小东邪’都不为过!”
苏长青尴尬道:“这恐怕不行。”
玉儿奇怪道:“为什么?”
苏长青又道:“因为我的祖师郭襄女侠的爷爷就是东邪黄药师老前辈,她从小就被叫做‘小东邪’了。”
玉儿“哦。”了一声,但又突然想到之前苏长青说他自己是武当派的,怎么现在又说自己祖师是郭襄呢?
玉儿问了苏长青,苏长青也不隐瞒,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玉儿坐在一旁石头上,双腿上下晃动,听得津津有味。
苏长青讲完后,正要问一下玉儿是否见过纪晓芙,但突然心神有所感应,望向一块巨石,厉声道:
“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