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七位蒙面人,安然心里也是一阵发怵。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二人全身而退。对方有七个人,而自己这边却只有两个人。就算使出全身的本领,她也最多只能牵制住五位,却还剩下了两位。安静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别说两个人了,就是只有一个人她也对付不了啊。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说不恐慌那是骗人的。可是这些黑衣人已经到了她们这里了,安阳那么的情况怕也是不好。说不定,安阳已经……眼下安静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她了,若是她都表现出惊慌了的话,那安静要怎么办?因此她心里再无助也只能藏在心底,不能表现出来。就像安静努力地将恐惧压在心底,只为不影响自己思考对策,不让自己太过担心她罢了。轻轻地拍了拍安静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担心。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安然心中暗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们这一方有七个大男人,而自己这边却只有两个弱女子。更何况还不知道他们身后可否还有援兵。而且人家已经找上们了,首先在气势上,自己这一方本来就已经失了先机了,若是再让他们出手,那自己可就不必再出手了,直接等着被杀好了。
轻轻地捏了捏安静的手,用眼神示意她紧跟在自己身边之后,安然动手了。
只见安然左手一动,便有两抹银光从袖口飞出,直指左边二人的咽喉。这两年,安然在练针灸的时候闲得无聊,刚好又想起了古时的悬空把脉这一说。于是就突发奇想,既然他人能够悬空把脉,那我为何不能悬空针灸?于是,便开始练习这悬空针灸。本以为会很难,不过没两个月却叫她练得有模有样。这一年多的时间下来,现在使用起来虽然还不能说是随心所欲,但却已是有声有色了。这也正是为何她肯定自己能对付五人的原因。只是没想到,当时想要用来救人的招数,如今却是被她用来杀人。呵,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杀他们,也只是因为要自保而已。说起来,不也是在救自己吗?由于没有内劲,这银针只能射到两米远。再远一些,力度便不够看了。而且以安然此刻的状态,这银针一次射出两针便已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再多便控制不了方向了。最重要的是,这招只能使用一次。因为当人家识破以后,没有人会那样傻站着给你扎。方才安然那两招得以奏效,也不过是因着这招的出其不意罢了。
方才那两人由于距离安然比较近,而且安然又出其不意,所以其余人都没看清楚她是怎样出手的。以至于剩下的五位黑衣人见安然一动手便灭了他们这边两人,便瞬间傻眼了。都在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然内心暗叹一生天助我也,抬手又是两道银光。瞬间便又有两人毙命与她的银针之下。剩余三人见安然不过片刻便又杀了两人,再也不敢分神了。对望一眼之后,齐齐向安然进攻。安然一脚踢在一名黑衣人的胸口上,踢得黑衣人“噔噔噔”地往后退了两步。安然右手一捞,将安静拉到她的左边。“拿灯台。”轻声在安静耳边说了一句之后,安然转身便对另外两人攻去。灯台就在安然左边的桌子上,安静也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安然让她那灯台的用意。天本来就黑黑的,安然更是侧身挡住了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当经过桌子面前的时候,安静小手一挥,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敌人的视线,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了灯台。
待那被安然一脚踢退了两步的黑衣人回过神的时候,安静已经准备好要进攻了。只见安静右手握拳,作势要攻击,那黑衣人上前一步伸手便将安静地手牢牢抓住。正在此时,安静伸出早已准备多时的左手,拿起灯台使出了吃奶的劲往黑衣人头上砸去。顿时,黑衣人额角便溢出了鲜血。顷刻间便染红了整个脸颊。安静呆呆地看了看手中的台灯,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易就杀了眼前的大汉。“砰!”一声闷响传来,却是有两具尸体倒地。原来在安静出手击杀大汉之时,安然也已然击杀了一名黑衣人。剩下的一名黑衣人见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愣了愣转身便向逃走。可是早已看出他的意图的安然二女又岂能让她如愿?于是安静重抄旧业拿着登台便往黑衣人脑袋上招呼。不过这一次她却不是用灯台打人,而是扔了。那黑衣人避过之后转身便想走,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脚怎么也不听使唤了。使劲地向前挪了两步,他也倒下了。原来安然早就算好了那人要躲避的角度,在方才安静扔灯台之后,安然就已经使出银针了。而在那黑衣人躲避的地方,却正有一根银针等着他。
解决掉这几个黑衣人之后,安然二女来不及歇息,直奔安阳的房间而去。而她们看到的,只是满屋的狼藉和两具残破不堪的尸体一具是刘彪的,另一具,则是安阳的。
“唔!”看到安阳的尸体,安静流着泪大叫一声便要扑过去。不过还没来得及行动,便被安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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