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牡丹,这边是云南大理的君子兰……他对待所有事情仿佛都是温和多情,他喜爱他的花园,知道它们所有的花名,它们的喜好,甚至是它们的出处。
灵儿就在前面细细的听着,子渊推着她走过一颗巨大的合欢树下,阳光从树枝间漏下,照射在地上粉红色的合欢花瓣上,形成了一张斑驳而明艳的图案。
灵儿心里总觉得,和子渊在一起有种特别心安的感觉,这就像在普陀山隐居的时候,丫头也经常推着她满山到处走走,或是去院子里看看那棵开的灿烂的木棉花树。
闲聊着,她开口询问起了隐的消息,他自从上次走了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也不知现在怎样,他身上的伤口毕竟太深,一时半会是无法完全康复的。
子渊沉默了一会儿后告诉她,他也没有听到关于隐的消息,倒是最近在江湖上有一个面带银具的人,武功甚高。他见过隐,知道他烧毁了半边脸,所以猜想此人会不会就是一走了之的隐。
灵儿估摸着应该是没有错了,以隐的体质,这两个星期里恢复六成以上的功力还是不在话下的。显然子渊对隐的身份还是充满,至少不会认为是灵儿说的民团教头,只是碍于灵儿没有提及,他也就没有多问。
时间有缓缓的流淌了几天,不知不觉间便到了七巧节,对于那天的印象,灵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七巧节上的子渊,已经如同一个烙印般存在于灵儿的灵魂里,挥之不去。
那天一大早,灵儿便去给卫老爷治病,其实这几天的针灸之后,他的病情恢复的比灵儿想象中的要快很多,或者可以说,当灵儿给他搭脉的时候,他的脉象已经平稳的和常人无异了,而且意识也恢复大半,甚至可以自己坐下无需他人搀扶,并且似乎已经努力想要开口说话了,只是他看似十分的疲惫,每次努力尝试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仿佛一夜间就好了一般的人,让灵儿有点摸不着头脑,连给他搭了两次脉,脉象都平稳规律,卫夫人在一旁扶着卫老爷到床上休息后,做到灵儿跟前,眼含笑意的柔声说道:“灵姑娘果然是奇人呢,我看着老爷这几日因为灵姑娘的治疗逐渐好了起来,今天看到老爷,都觉得和病前无异,真让人欣慰。”
“卫老爷的病情从脉象看确实已经平稳规律的不少。”灵儿微微一笑,一边写着新的药方子,一边如实地回答。但是,这恢复的似乎过于迅速,就像是刚提笔打算绘画,却不想一眨眼间画纸上已经绘有美丽生动的画面了般奇异,没有任何的过渡,也没有任何的征兆的由剧毒的身体一夜间恢复如常人。
凭借灵儿多年行医的直觉,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或者说是过于的平静反而更显得异样了。只是后面的猜测她没有告诉卫夫人和子渊,毕竟这只是她个人的直觉,而且说出来只会凭空增加他们的恐慌而已。
“呵呵……有灵姑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不少了。说起来这段时间真是有劳姑娘了,看把你累的,感觉都瘦了不少。”卫夫人说着就伸手摸着灵儿略微瘦削的脸庞,她的手修长白皙,但是每根手指都冰冷入骨,如同是五条冰冷的小蛇划过脸颊,灵儿心里微微有点厌恶的撇过头,卫夫人看如此便轻笑一声,放下了手,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卫子渊,眼神中充满笑意与柔情地说:“对了,今天刚巧是七巧节,想必灵姑娘是没有见过京都七巧节的繁华景象吧,那么子渊你就陪着灵姑娘尽兴的玩玩吧,多晚回来都没有关系,府里会给你们留着灯的,全当是这几日来的消遣吧。”说完就盈盈的笑开了,拍了拍灵儿的肩膀,我虽然说是从未见过,但毕竟对这节日还是没有什么过高的兴趣,不过和子渊一起出游的话,她的心里也不反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完这番话后在场的仆人都抿着嘴偷偷的笑着,灵儿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子渊,竟发现他的脸色也不太正常,眼神有些躲闪,而且双颊透着一些不自然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