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开创的心法吞噬天地灵气,但是修行方法驳杂难懂,有人效仿于你,已然迷失了心智。”白发老者说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但这却是你的因果。”
“周老头,你怎么还信佛法了?”青年桀骜不驯地说道:“你可别说什么孽障、因果!我修我自己的内功法门,用自己悟的功夫伸张我的道义,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有些人模仿我,结果没脑子只模仿了半斤八两,你还赖上我了。”
“你说的也对。”白发老者点点头,说:“我就是过来和你聊聊天。我的内功法门通晓天地,你的内功法门吞噬灵气。你我二人,只怕早晚要有一战。”
“咱俩只能切磋招法,比不了内功心法的。”青年笑道:“否则,到时候只怕是这天地都要毁于一旦咯。”
“七部巅峰武学,合而为一,可称世间至强。但是,你我这两部功法合二为一,又会怎样?”老者问道。
“不知道,也没兴趣,我只想走我自己的路,可没兴趣管你们。”
“我突然很庆幸你不是邪魔外道。”老者忽然说。
“如果,有一天我成为魔头了呢?”
“你觉得,那个时候你会做什么?”
——
漫长而久远的记忆之后,李随风猛然惊醒。他望着天空的月光,说道:“最倒霉的状况,没有之一。”
此时此刻,他并不在付家之中,而是在一处山洞之中!而且,他被剥去衣衫,被捆在了一根木桩之上!脚下的木柴不用想都知道是要来烧他的。而且,四周一众黑衣人将他围在正中,自己更是被人封住血脉,怎么看都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我的个儿……这回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咯。”李随风看着渐渐逼近地火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万事休矣,万事休矣……”
“你们不用等月圆在举办祭奠吗?”李随风忽然问道。
但是,等待他的只有死寂和沉默。
“看来我并非祭奠的核心,也对,你们没把那些血酒坛带来。也不知道,这死法对我算不算隆重。”李随风自言自语地说。
“废话真多。”那老者身披黑衣,走到了李随风的面前。“你这毛头小子,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能闯进我教的密室当中。”
“自己都承认自己不配正大光明的现身,干什么都要在密室里偷偷做。”李随风笑道:“满满地邪教做派。”
“那不过是世人的不理解、不支持!那不过是世人的愚昧与无知!”老者显然不满于李随风的态度,他双目圆睁,瞪李随风瞪地几乎要凸出来,声嘶力竭地吼向李随风。
“老头儿,我问你一个问题。”李随风背倚在木桩上,说:“你们不是一直在找一个东西吗?我知道在哪儿。”
“你知道我教秘宝天地图在哪儿?”老头儿猛扼住李随风的咽喉,浑浊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随风。
“三年前,付家诬陷陆家为邪教。”李随风说:“物证有三,其一为一幅朱砂所绘制画卷,内容诡谲难辨;其二为一面铜镜,背有永夜印记;其三为一本书卷,上书永夜教祭奠之法;人证有十一人,皆已死于前夜涟水桥边。”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老头问道。
“我在你烧掉藏卷阁前,就在里面找到当年的卷宗了。”李随风说:“当然,偷盗卷宗这事儿是重罪,我可真是不想做。但是你们藏得太好,陆家行事又太狠,这些痕迹要慢慢查,真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我就只好去府衙查了查陈年往事了。”
“少废话!天地图在哪!”老者丝丝扼住李随风的咽喉。
“咳!轻点,你把我掐死,就真找不到了!”李随风干咳几声,说道:“想要诬陷,必然为真。所以,你买通了当年陆家周遭的居户,在搜查陆家时,将这些物证藏进了陆家。这种手段实在下三滥,而因为当时付家势力并不算强,所以付家才又联合了林家。不过,整件事中,林家都是被蒙在鼓中,只为利益行事。”
老者松开李随风,说道:“你很聪明,只看卷宗就能知道当年的事情。付诃那个废物,老朽交待他这点小事还办不成。”
李随风可没胆量承认他现在说的内容都只是他的猜测。他只能壮着胆子,继续说道:“不是付诃无能,是陆子游太聪慧。”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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