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啊,你的衣服。”孟浮笙打量了几眼后者露出水面光滑白净的脊背,又看了看水池斜上方的破碎巨蛋,语气疑惑的说道“对啊,你的衣服哪去了?”
“啊?!”蹲在水池中的柏天清顿时紧张了起来“不是,我们被那个怪人从医院里带出来的时候,我身上不是有穿着衣服的吗?而且我记得我身上,还缠了很多石膏绷带的啊!”
“是呀,我们从医院里被带出来的时候…哦哦哦!我知道了。”思忖了片刻之后孟浮笙恍然大悟的说道“你被那个触手吃下之后,身上的衣服和绷带,好像就都不见了!我记得你刚开始在那个巨蛋里的时候,全身就是光着的了!”
“不是,你不是说我是被塞进那个巨蛋里了吗?”柏天清越听越迷糊,捂着下体语气焦急的问道“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个,把我吃下去的触手了?”
“啊,是这么回事,你是先被那个触手给吃进去了,然后又吐…欸,不对不对。是那个触手把你吃进去之后,然后含着你的那个地方就膨胀起来变成那个透明巨蛋了。”孟浮笙努力的去翻找那段在极度惊吓中行成的记忆,尽可能准确的向后者还原着现场状况“就是现在咱们头上连着那个蛋壳的触手,你一抬头就能看见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柏天清尽可能的保持着冷静,强自镇定的问道“那孟姑娘,附近可有什么能够遮体的物件?能麻烦你帮我找来吗?”
“能遮体的物件…”孟浮笙略作思索之后,便想起了那套铺在地上的被褥,开口问道“啊,说起来那边有套被褥呢,不知道是不是抓我们来的那个怪人给我们准备的。我刚刚还盖着那套被褥睡了一觉,那个行不行啊?”
“孟姑娘你心理素质真够硬的,这种地方都能睡得着。”柏天清闻言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感慨了一句,赶忙催促道“那太好了,孟姑娘请快帮我拿过来。”
“哦好,我这就去给你…”正要起身的孟浮笙猛然想起,那套被自己用过的被褥里面,不仅沾满了恶心至极的黏液,而且还散发着能把人当场送走的浓烈腥臭。
当时在连番剧变的冲击下,内心高度紧张几近崩溃的孟浮笙,不堪重负的精神已经近乎于麻木状态。哪里还有心思去在乎这些,相比之下微不足道的个人卫生细节。最后完全是近乎疯狂的自我催眠这一切都是梦境,妄想着只要睡上一觉就能顺利的回归现实。并最终在自我保护机制的影响下,半是昏迷的睡了过去。
而现在她宁愿躺在脚下的玉石地面上,也绝对不肯哪怕是靠近那套被褥一点了。更不要说将这套自己睡过的被褥,拿给满心期待的柏天清了。于其让后者知道,这套沾满黏液满是恶臭的被褥就是自己刚刚睡过的。那还不如要她当场跳进面前的水池里,就这么把自己活活的溺死。
“不要!”想到这里孟浮笙态度一变,尖声叫道“我不要把那套被褥给你拿来!”
“呃…”眼见刚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少女突然变了脸色,摸不清楚状况的柏天清还以为,前者是担心自己趁机回身偷看,只得陪着笑道“那孟姑娘,你告诉我那套被褥放在哪里,我自己过去拿好了。”
“不行!你不许去!”闻听后者要自己去拿,孟浮笙顿时慌了手脚,板起俏脸恶狠狠的喝道“你要是敢去拿,我我我…”
口中“我”了半天却想不出什么实质性威胁手段的少女,慌乱之下顾不得其它,只咬紧了口风道“反正你就是不许去拿!没有,没有被褥!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被褥,我刚才记错了,你也听错了!”
这边柏天清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前者对自己去拿这套被褥如此抵触。想来想去他得出了个结论,或许对于孟浮笙来说盖过的被褥就像内衣一样,无论如何是断然不能借给其它男人的。
只是眼下事出非常,急于寻物遮体的柏天清不能理解,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前者还要在乎这些男女之防的小事。再说不过是个用了一次的被褥而已,难道说将之借给自己用用,还能比眼下两人这般坦诚相对还要尴尬?
话虽如此,纵然是情场小白的柏天清也清楚,在这种事情上和女生讲道理是将不通的。更何况眼下实在也不是,与对方讲道理的状况。无奈之下,他只能苦笑着应道“好好好,我不用就是了。没有什么被褥,是我听错了。”
“可是。”不待少女松口气,柏天清紧接着又开口问道“那我就这样光着身子也不是个办法啊,孟姑娘,这周围还有没有别的可以给我,用来遮体的东西啊?”
“啊这…”光想着不能让后者发现那套被褥的孟浮笙这才意识到,这也是个眼下亟待解决的问题。少女低头看了看提在手中的衣物,硬着头皮试探性的问道
“那个…内衣和连衣裙…你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