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牢牢的钳住她两只手,似要用这种方式,宣告自己凛然不可挑战的天颜,而沈千寻的反抗,换来的只是他更粗暴霸道的蹂躏……
次日清晨,沈千寻没能爬起来。
两只膝盖红肿得厉害。
龙天语披着寝衣,给她溃破的膝盖抹药,一边抹一边恬不知耻的问:“小僵尸,爷的道行高不高?”
“禽兽!”沈千寻红着眼,忿忿的扭过头去。
“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头禽兽!”龙天语一本正经道:“朕自然也不例外!”
沈千寻很想打爆他的头。
可是,手腕痛。
手也肿了,一圈青紫,是龙天语的魔爪留下的痕迹。
龙天语抹完膝盖,又去抹她的手腕和脖子,嘴上心疼,脸上却笑得欢欣满足。
他说:“徒儿要乖,别总想着与师父作对,不然,结局会很惨!”
沈千寻冷着脸不吭声。
禽兽。
可她拿这只禽兽没辙。
他说他治不了她,她对他,又何尝不是束手无策?
她的眼里揉不进沙子,可他却时不时的往她眼里扔一粒,她恼着,气着,却仍要挂着念着,舍不得离开,他掠夺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好像连带着把尊严也一起掳了去。
“还生气?”他抹完了药,见她仍冷着脸,便伸手揉她的头发,经过一夜“战斗”,她的头发本就乱得像鸡窝,被他这一揉,直接变鸟窝了。
她顶着一头“鸟窝”瞪眼。
他把镜子搬来,让她看自己的模样。
沈千寻嘴角微抽。
“还不笑?”他撇嘴,“看来朕得使大招!”
他的大招就是呵她的痒。
沈千寻无法遏制的笑出声来。
怒气怨气在笑声里消弥。
这一天,沈千寻没去医馆,龙天语也没去太和殿。
两人窝在寝殿里腻着,到哪儿都手牵着手,眉间眼梢的柔情蜜意,把身边的空气都浸染得甜香芬芳。
“你的龙恩堂怕是要搬回帝都了!”龙天语笑眯眯道。
“真的?”沈千寻笑道:“帝都已是咱们的地盘了?”
龙天语点头:“不然,你以为朕哪得这么清闲?”
“可是,天邪帝的兵不是一直驻扎在帝都吗?”沈千寻好奇追问,“最近不是没打仗吗?”
“纠正两点!”龙天语志得圆满,“第一,不是天邪帝的兵,那些将士,本就是朕的!第二,朕从来就不喜欢战争,佳兵不祥,兵锋过处,生灵涂炭,所以,朕一向喜欢和平解决国内矛盾!”
“那你是怎么和平解决的?”沈千寻愈发好奇。
“天机不可泄露!”龙天语促狭的笑,“知道得太多了,容易被灭口!”
这句话是两人之前常用的,此时说出来,都倍感温馨,沈千寻瞥他一眼,啐道:“哼!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定是你的人在外层渗透,姚大人他们那批文官在中间开花,里应外合,取下帝都,确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