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对方山,对徐书记您以及所有方山的领导干部都是有感情的,支持方山,支持您的工作都是分内之事,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徐书记了,今后有什么事,我们随时联系。”孙楠笑着说道并适时提出了告辞,说自己有事必须马上赶回益阳,就不陪大家一起看演出了。
徐勤法挽留道:“文艺汇演马上就要开始了,妹妹怎么也得看完演出再走吧。”
孙楠道:“徐书记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还有事必须马上赶回市里一趟。”
“既然妹妹真的有事,那我就不好再挽留,妹妹请便,过段时间,我再去市财政局亲自登门致谢。”徐勤法挽留了两句,见孙楠去意已决,也就没再怎么挽留。
辞别徐勤法,坐在回益阳的车中,孙楠思绪起伏。
虽然张朝阳身边已经有了其他女人,但她对张朝阳然有着割舍不断的情愫,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缕情愫就像窖藏的美酒,越来越醇,这就是她一心想帮助张朝阳的原因。
正在孙楠思绪起伏,为能够帮张朝阳调出清源脱离苦海而庆幸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取出手机,摁下接听键后,孙楠听到了妹妹孙蕾在电话中哭着说:“姐,你快回来吧,爸……爸……爸爸他……”
或许是因为伤心,说到这里,孙蕾泣不成声。
孙楠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充斥了孙楠的脑海。
就在孙楠被提拔为财政局那个周的周末,孙楠抽时间和妹妹孙蕾去市场买了很多鱼肉蔬菜,又带了一些医药补品,专程回到老家河阳县小黄山乡东沙沟村探望自己年迈的父母。
回到家里,推开家门,姐妹俩看到了让她们揪心的一幕:父亲正一个人在厨房里做饭,夜幕已经降临,房间里却没有开灯。家里用的是那种老式的液化气灶,需要用火柴才能点燃,父亲正腋下夹着拐杖,腾出手来划火柴。一根,两根,三根……也不知是火柴受潮了还是其他原因,父亲哆嗦着身子划了半天也没有划着。窗外落日的余晖从窗户的缝隙中挤进来,映照在父亲的身上,愈加显出了他的瘦小孤单,也许是年纪大了,他竟然拿不住火柴,一不小心从手指间滑落到地上。他想要弯腰拾起,怎奈那残疾的双腿让他哈腰都成了困难,父亲调整了各种姿势努力着,尝试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姐妹俩再也看不下去了,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把火柴捡起,然后将父亲搀进了屋里。
回到屋里后,姐妹俩才从父亲的口中得知母亲去买菜了。
许多年了,母亲总是坚持这个时间去市场买菜,因为这时总能买到最便宜的蔬菜,有时运气好还能捡到些白菜叶子、萝卜缨子之类的东西,回来腌制成咸菜。为此,姐妹俩劝过母亲许多次了,要她不要这么节省,可她就是不听。
姐妹俩去洗手间洗了洗手,然后亲自下到厨房,将买来的鱼肉蔬菜都逐一下了锅。
就在姐妹俩忙着炒菜的时候,母亲回来了,手里拎着买回来的绿豆芽、小白菜之类的便宜蔬菜。
见母亲回来后,孙楠立即迎上前,一边接过母亲手中的东西一边埋怨母亲道:“妈,你以后再买菜早点去,这天都黑了,你能买到什么新鲜东西。”
母亲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数落孙楠道:“妈还想说你呢,一个月工资也就那么几个钱,还总往家里鱼啊肉啊地拎,多浪费!”
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孙蕾伸出头接过母亲的话道:“妈,你就放心吧,如今姐姐不缺那几个钱,姐现在已经做财政局的副局长了。”
听说孙楠做了市财政局副局长,两位老人脸上都乐开了花,异口同声道:“真的啊,那可是天大的好事,这么说,今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得好好的庆贺庆贺!”
这顿饭一家人吃得很高兴,都为孙楠被提拔为副局长开心不已。
因为高兴,本来胃不是很好的父亲喝了不少的酒,从而导致胃出血住进了县城的医院。
虽然经过医治,病情有所好转,已经出院回家,但身体却大不如从前。
然而,老人为了孙楠能够安心工作,坚持说自己康复的很好,而且就在这时候,局里召开紧急调度会,打电话给孙楠让孙楠马上赶回局里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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