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楚逸轩的眼里就只有司徒曼夭了。就连她的房间都不曾踏入。
靠在楚逸靖的胸口,季幽晴嗔怪着,“陛下,我已经是王爷的人了。陛下这样会让人耻笑。”
话语里带着一丝的委屈和不舍,季幽晴成功的勾起了楚逸靖的欲望。
“哈哈。”楚逸靖大笑一声,“朕是九五之尊,何人敢耻笑!”
说罢,龙袍一挥,抱着季幽晴走向一旁的美人榻。
奢华的房间之中是浓重的草药味,床上脸色惨白的楚逸轩紧闭着双眼。他的命已经保住了,可是却迟迟没有醒来。
每日的药事都是靠着太医留下的一根竹筒送进腹中。
这一日,丫鬟刚进屋子,便听到了一阵急切的咳嗽声。
楚逸轩睁开眼睛,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喉咙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王妃在哪里?”
“嘭”,丫鬟手里的食盒掉到了地上,“王爷醒了,您说什么?”
“王妃呢?”楚逸轩口中的王妃便是司徒曼夭。
“王妃,那个。”丫鬟吱吱呜呜半天也没有说清楚,楚逸轩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凌枫死了,他不知道昏迷这几天司徒曼夭是怎么过的。
“王妃被关在了地牢。”
“什么?!”楚逸轩一声暴怒,随即就从床上下来。
楚逸轩赶到地牢的时候,司徒曼夭正在接受鞭打。
受了季幽晴的吩咐,看守司徒曼夭的人每天都会“审问”一次她,恨不得给她加上一百条罪名。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衣不蔽体的司徒曼夭被吊在了行刑架上,狱卒用蘸了盐水的鞭子正在卖力的审问着她。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司徒曼夭遍体鳞伤,身上好几处伤口都深可见骨。就算如此,她也从未发出过半点声响。
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她就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几日下来,她的唇瓣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快说,究竟是谁指使你刺杀王爷的?”抬起鞭子,狱卒张口询问着。
“哼。”司徒曼夭冷哼一声,连头都不层抬一下。
“贱骨头还真是硬!”狱卒咒骂一声,鞭子狠狠的落下。
啪,司徒曼夭的脖颈处出现一道血印,片刻便开始渗血。
就在第二鞭子要落下的时候,楚逸轩出现了。
“住手!”楚逸轩暴喝一声,不顾身上的伤口冲到了司徒曼夭的身边。
“大胆奴才,连王妃你都敢打!”扶着楚逸轩来的管家对着狱卒就是一脚,狱卒毫无防备的跌倒在地。
“你怎么样。’”楚逸轩关切的看着司徒曼夭,她的伤口在流血,那鲜红的血刺痛了楚逸轩的双眼。
“楚逸轩……”闻声司徒曼夭抬头,一双眼睛满是仇恨的看着楚逸轩,“为什么你还没死!”
楚逸轩的身子一震,纵使凌枫的死不是他所为,可在司徒曼夭的心里已经中下了很深的仇恨。他不想解释,因为他知道没有证据再多的解释也显得苍白无力。
“你要活着看我死。”楚逸轩压抑着心中的剧痛,“别说话了,我带你回去。”
司徒曼夭不再言语,看到楚逸轩的一瞬间,她是开心的。这几日的担忧,让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担心楚逸轩。
她是爱凌枫的,心里只有凌枫一个人。她将对楚逸轩的复杂感情归结成了恨。
司徒曼夭被带出了地牢,身上的剧痛让她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王爷,您的伤口。”管家看着楚逸轩被鲜血浸湿的胸口,担忧的开口。
“我没事,调查清楚谁让他动的手。”楚逸轩挥手打断了管家的话,此时他的眼里只有司徒曼夭,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不过一刻钟,管家就从狱卒的口中问出了事情的始末。
“季幽晴!”楚逸轩似乎不相信,他的记忆中季幽晴是海棠一般的女子,她温柔如水,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
顾不得处理自己的伤口,楚逸轩直奔季幽晴的院子。
得知季幽晴被楚逸靖宣进宫,楚逸轩便匆匆进宫。
皇帝寝宫。
楚逸轩不等通报便走了进去。
此时,楚逸靖慵懒的抱着季幽晴,任由她挑逗着自己,季幽晴全身赤裸的紧贴在楚逸靖的身上。
见到楚逸轩进来,季幽晴受了惊吓从楚逸靖的身上跌落。随手扯了一件衣服遮住自己乍泄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