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呢!这个皇上要是穿越到21世纪,所有的美容广告都得由他一个人来拍,保证拍什么火什么。
“贝卿家!”皇上的脸上也越来越火了,没有多少人可以抵挡得住贝涔涔那“执着”的目光。皇上虽然是九五之尊,却也是个初谙人事的少男!
“他叫黑狼,是个逃犯。”
“来人!”
“皇上!”一锦衣护卫如鬼魅般出现在皇上面前。
“赦免黑狼!”
“是!”
“退下吧!”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个过程不会超过半分钟,一个逃犯的命运就改写了。效率啊!
贝涔涔的笑容越发和蔼可亲了,贝涔涔的手更加和蔼可亲地摸到了皇上很很嫩的脸颊上:“皇上英明!”
“贝卿家!”皇上的脸色简直红得要滴出血来,额角的汗意都被逼出来了,表情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又有些嗔怒,似乎自己的权利被贝涔涔给剥夺了。
“啊,对不起,皇上,臣忘形了。”贝涔涔立刻换上了惶恐的神色,“唉,皇上长得太俊朗不凡了,臣对于美又缺乏应有的抵抗能力。总之,臣以后一定会努力克制自己,决不让自己冒犯了皇上的龙颜!”
皇上的表情更加不悦了,沉默了一会才道:“爱美无罪!”
“皇上不加惩罚是皇上宽宏大量,若臣继续知错不改,不知非礼勿动,那臣真是罪该万死!”贝涔涔说得更加诚恳了。
皇上微微扬起的右手,在空中划了一道缺憾的弧线,讪讪地回到自己身侧:“爱卿的伤看来很严重,得好好让太医诊治一下。爱卿这就随朕回宫吧!”
“臣遵旨!臣谢恩!”
皇上起身,背转了身子的时候,眼眸闪过一丝窃喜,仿佛纠结了他很长时间的猜测即将被证实开,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情感就要被释放。
贝涔涔若是女的,那么,皇后的位子就不用再继续虚之以待了。
“怎么样?”为贝涔涔更换衣服的宫女才刚刚踏进皇上的寝宫,皇上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启禀皇上,贝大人是个男的!”宫女红着脸庞禀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皇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贝大人是个男的。”宫女压下了心头的恐慌再次回禀。
“你确定你是亲眼所见?”皇上还是不死心。
“确定!”
皇上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无精打采地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是!”
宫女已经退出,皇上的心绪却久久难以平复,他忽然用力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贝涔涔,怎么可以是个男的?
贝涔涔当然是女的,而且正很女人地依偎在黑狼怀里。
尽管黑狼的神色很严峻,但贝涔涔就是有这个本事——难得糊涂。
“你这样绝非长久之计,你真以为当今皇上可以由得你胡来?”
“小狼,你在担心我?”
因为是在宫里,两个人的声音都形同耳语,这就必须耳鬓厮磨,所以,贝涔涔的声音也变得很性感很林志玲。哇塞,原来自己也具备性感的天赋呢!
黑狼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硬了,但是那种热力却没法掩饰,正透过两人的衣衫,向着贝涔涔喷薄而来。
贝涔涔的嘴角很窃喜地勾了起来。
“皇上既然怀疑你了,绝无可能凭着宫女的一面之词打消了怀疑的念头。”黑狼尽量将声音压得严肃而正常。
“我知道啊!刚才你不是替过我了么?”
“宫女看不出,难道皇上也看不出么?”黑狼的声音更加严厉了。
“小狼,你担心我?”
黑狼的眼珠子向上翻了翻,又落下来,盯着贝涔涔的头发,喃喃道:“是很担心啊!”
“小狼,你真好!”贝涔涔抱住了黑狼,脸蛋埋在黑狼的怀里。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黑狼的心,正加速度跳动,稳健有力,传达出幸福的味道。
贝涔涔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小狼,我好喜欢你哦!”
“还有一百步,皇上就要进入这间屋子了。我先离开,你好好保重!”
黑狼抽离了身子,失去了依附的贝涔涔狼狈地趴卧在床上,但是她的心情却一点也不狼狈,沉闷的笑声轻微地自被褥中传出。
一百步!太夸张了吧!唉,怎么办啊,她真的越来越倾慕这匹来自北方的狼了呢!若不能让这匹桀骜不驯的狼死心塌地地恋上自己,她岂不是亏大本了?
“……98……”
“皇上——”
“99……”
“驾到!”
“100!”
那张清纯秀美的脸出现在贝涔涔眼中,贝涔涔笑了!好精准啊!若不是对皇上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的人,又如何能够仅凭耳力就判断出皇上的动向?小狼啊,你在无意间的一句话,似乎暴露了什么呢!
“爱卿好些了么?”皇上自然地坐到了床边,“爱卿看上去似乎很愉快!”
“臣以为,以愉悦之态迎接圣上,是一种起码的礼仪!”贝涔涔微笑地望着皇上,“皇上,你以为然否?”
“然!”皇上也展颜,但始终都抹不去眉间的抑郁之色。
“皇上似乎有心事?”
皇上看了看贝涔涔,欲言又止。
“皇上若是担心臣的身子,大可不必。因为皇上若是不开心,臣的心就不会安定。臣的心若是不安定,必然是要影响到臣的康复的。”
皇上怔怔地望着那张一翕一合的粉色薄唇,忽然恼怒:“为什么你不是呢?”
“皇上,微臣不明白。”贝涔涔装傻。
皇上移开了视线,沉默地望着室内的摆设。
皇上不开口,贝涔涔也只好死憋着。唉,古人哪,还真是闷骚呢!小狼是,这个皇上也是,明明心里面有如许疑惑,偏偏就是不肯选择直面当事人,而喜欢迂回曲折。那就迂吧,反正她贝涔涔别的没有,就是时间充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可以多出十多年的岁月!
“朕要大婚了!”
“恭喜皇上!”
皇上不悦地横了贝涔涔一眼:“喜从何来?”
“人生得意之事不过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皇上贵为九五之尊,这个金榜题名,自然是免了,那么,洞房花烛,自然就是首当其冲的喜事了。皇上如何不喜?”
“若是能和心爱的人洞房,自然是喜事一桩。”皇上说得很轻,偏偏贝涔涔的耳朵却很尖。
“臣明白了,原来皇上不满意那个未来的皇后!”
皇上默认,忽然嗔道:“主要还是得怪你!”
“我?”贝涔涔把装傻进行到底了。
“唉,其实也怪不得你。”
“皇上?”贝涔涔的表情极其无辜,心里却在感叹,就这炉火纯青的演艺,她实在应该是名副其实的奥斯卡影后。
“你知道这次股市,谁是最后的赢家么?”皇上盯着贝涔涔。
贝涔涔作思索状,然后突然眼前一亮:“莫非是他?”
皇上森然点头:“朕非常怀疑,那个劫持了你又伤害你的杀手,是他派来的。”
贝涔涔缓缓点头:“难怪呢,臣怎么觉得一切都那么凑巧!哈,此计大妙!此人简直可以做臣的知心好友!”
“爱卿不生气?”
“胜败乃兵家常事,臣为何要生气?”
皇上盯了贝涔涔好一会儿,才道:“但朕却很生气!”
“皇上是指大婚?”
“如今他财富逼人,权势熏天,连朕都不得不忌惮三分。他的女儿,朕又岂能不受?”
贝涔涔避开了目光,这会儿,她真的有些担心,这个年轻气盛的皇帝会突然委屈得落泪,毕竟强扭的瓜心里那个苦,是赛过黄连的根根的!
“本来朕还期望这次股市,爱卿可以和他好好斗斗,若是能够一挫他的锐气,那么大婚一事,至少他不会逼迫得那么紧。”皇上握紧了拳头,“哼,朕最恨的就是他那张唯我独尊的嘴脸!”
贝涔涔抓住了皇上的手,轻轻掰开了手指:“皇上,稍安勿躁!臣以性命担保,一定让潘太师加倍奉还他吃进去的东西!”
皇上好像没有听见贝涔涔的誓言,因为他的眼睛,正死死地望着贝涔涔那白皙的手。
贝涔涔无声地叹息,这就是她不得不小瞧了古人的地方。明明应该热血沸腾斗志昂扬的时候,这个皇上却迷恋着她的一双手,欲罢不能!这样的同盟军,叫她怎么放心哟?
她忽然用力掐住了皇上的手掌:“皇上,你不信微臣?”
皇上“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急速抽回手,掌心已经被贝涔涔的指甲掐出了印子:“你……”
“皇上,你不会是因为臣的一次失利,就否决了臣的实力吧?”贝涔涔的脸色无比失落,“臣在这个股市中已经投入了十二年的青春年华,而潘太师,进入股市的时间不过五年,难道皇上反而信他?”嘿,其实更早吧,从她踏上了这片土地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心中就树立了一个宏伟志向,在这片纯净的土地上,她要成为股市的独裁!是她开创了股市,是她壮大了股市,是她运筹帷幄将朝中大臣们的资金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个毛孩子要是敢不信任她,看她不把他的国库抽干榨尽?
“朕信!”皇上暂时遗忘了贝涔涔的无礼,“若是连你都不能和潘晋廉老贼抗衡,朕恐怕真的要做一个名不副实的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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