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天老臣帮你号脉,发现你身体脉象竟然是喜脉,楚王有两年多没有碰过你,何来喜脉,想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湘妃身子一震,惊得跌倒在地,又被太监提了起来。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事,自己竟然怀了孕,却毫无察觉。难怪最近身子老倦厌,还以为受了风寒,原来竟是肚里有了小孩,真是太大意。湘妃泪流满面,可怜自己的孩子。皇后见湘妃的样子一切都明白过来,上前就是几巴掌。
“贱人,竟敢背着大王偷汉子,快说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给大王戴绿帽子。”
湘妃紧咬牙龈一言不发,任凭皇后怎么打骂就是不作声。
“竟然嘴硬,那好我就成全你,往死里打。”
如狼似虎的太监抡起棒子劈头盖脸地往湘妃身上揍,不一会儿的功夫,被揍得血肉模糊,昏死过去。一股鲜血从她腿上流了下来,太医上前察看后说道。
“娘娘,湘妃小产引发血崩。”
然后太医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了救,皇后一愣,就这么死啦,人还问出来,无法向大王交代。
“不是还有湘妃的侍女莹儿吗,天天跟在她身边,不可能不知道情况。”
“带湘妃的侍女莹儿过来。”
莹儿被几个太监押着来到皇后跟前,她一眼看见自家的主人倒在血泊里,想扑上去,却被几个太监死死压住。
“娘娘,我家主人犯了什么错,你们竟要打死她。”
“犯了什么错,我倒要问你,为什么湘妃会怀孕,那个男人是谁?快说!”
“湘妃怀了孕?不可能。我家主人从来没出过冷宫,那来的男人。”
“嘴硬,不交待是吧。来人,给我打,和她家主人一个货色。”
“不谁污蔑我家主人。”
上来几个太监,按住莹儿就是一阵好打。
“娘娘饶命,我真的不知道,我家主人与别的男人有交往。”
“娘娘,看来这个侍女真不知情,也许湘妃偷情时避开了她。要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难,臣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快说,这个时候还卖什么关子。”
“娘娘,我们封住所有的消息不外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个野男人必不知情,老臣肯定他还会来。然后我们埋伏人马在冷宫,只要他一露头就可立即抓住他。”
太医怕又把湘妃的侍女打死,到时候抓不住那个男人,就不好交待。毕竟湘妃怀孕时日短,如今人又被打死,万一有人跳出来质疑就马烦大了。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湘妃偷情,就是污告,大王一怒,他的人头难保,这才出此计策。
“太医说得办法甚好,就依计行事,把这个侍女押入大牢,等抓住了那个野男人一并处理。”
“是,娘娘。”
两个太监把莹儿押了下去,其它太监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把冷宫恢复了原样,着人埋伏在四周,看上去就象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切就绪,就等着鱼儿落网。
夜色降临,许由空象往常一样来到冷宫。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突然一惊,预感出了大事。一闪身冲进了湘妃卧室,不见了湘妃人影。正要放出神识搜寻时,从门外窜出来十几条人影来,把他团团围住。
“原来是许将军,难怪当初要出手救湘妃,原来早有私情。”
“住口,只怪楚王薄情寡意,湘妃才会喜欢上本将军。”
“竟敢当众辱骂大王,你找死。”
众人冲上去抓许由空,被他随手一划弄,全部摔出去几米远。众人吸了口凉气,没想到这个许将竟然如此高的身手。
许由空急于找到湘妃,手上带着八分元力,谁知凡人根本经受不住元力一击,昏死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