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七秋悠悠的舒了口气,看看满天的繁星,轻声道。“可他也没杀了我不是么?我从来不想让任何人因我而死,这样我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她虽不是心善的人,但是起码的罪恶感还是有的。
司马南看着此时安静略带忧伤的七秋,她太单纯了,以为别人没能杀的了自己,就不需要仇之以待?先下手为强才是上上之策,在充满斗争的朝廷,后宫……哪怕是江湖都是如此,她是无法理解这种无奈的吧,安慰道。“他也不算全是因你而死,无需自责。”
七秋叹气道。“是么?”今晚月亮又满了,来这里有多久了?她现在都记不起了,那个时代还好么?老爹……
司马南不在言语,静静的看着七秋,他既然伤害了你,就得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你若不行,就让他们来做,这是强者世界……
“死呆子,看看看,看什么看!是不是被老娘的心地善良给折服了?哈哈”七秋仰天长啸而去,司马南笑笑摇头,这才是她应该有的情绪,刚才的那个太沉重,思索间已紧随而去。
“本王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凤倾城抵在刺客的的剑肩膀又深了几分,刺客龇牙道。
“这是信誉问题!”说着固执的闭上眼去,能死不能屈!
凤倾城粲然一笑,即便不说,他大概也能猜到几分是谁指使,剑执起直插入喉,幽幽道。“你连最后的价值都没了。”
拔出剑,血溅五步,刺客的眼睛因恐惧睁的老大,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痛苦的扭曲在一旁。凤倾城轻轻蹲下身,拿出一个小巧的瓶子,洒在他的伤口,冷冽道。
“你若没有伤她,本王能让你死的痛快些,可是……”收起瓶子,缓缓起身“你伤了她,罪不可恕”那个药粉可以保他一时不死,受尽万蚁钻心之苦,最后只剩自己撕抓全身皮肤,抓烂为止……最后抓的只剩一堆白骨!
羽毛见七秋颈子上鲜血淋漓的样子,差点晕过去,找了半天没找到人,怎么会来就带伤?一把把七秋摁在椅子上,有些惊吓道。“主主子,你这是怎么一身啊?”
七秋无谓的耸耸肩,笑道。“没事没事,在路上撞到了”说着招呼司马南坐一会儿“羽毛,赶紧上点白开水给客人喝哇”
司马南偷上乌鸦徘徊而过,既是客人,还拿白开水招待?真客气啊。
羽毛哪顾得那些啊,紧紧盯着七秋的伤口道。“你撞在什么东西上能撞出一跳整齐的口子啊?”虽然不太懂,但是伤口云云还是能看个十之八九。
“呃,就是撞在一个精钢的尖锐的东西上了,俗称……匕首,嘿嘿”
花为裳一脚踏进屋子,惊道。“什么?你撞到匕首上?你白痴啊你!”花为裳毕竟是有见识的人啊,走过去看看伤口,虽然穴流的多,但是伤口却是很小的,没什么大碍,这伤口一看就是人为,说什么撞的!
“喂,尚花花你不要以为主子我宠着你,你就随便说我是白痴哈,我一向聪明睿智的,这次只是个失误而已,话说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丫头,难道。你俩想当白痴?”七秋一句句的教育着,这俩孩子竟然毫不以有她这样的主子而引以为傲?好吧……她确实没啥没啥主子的样儿!
花为裳鄙夷道。“拉到吧,我俩跟了你已经注定了白痴的头衔!”
七秋可惜道。“没想到白痴还能传染!都怪司马南,没事做什么太子……”
司马南委屈的小嘴一张一合“那是生下来就注定的,岂是我说不做就不做”要是可以他也想到个平凡之人,自由自在那该多好。
七秋看着司马南无奈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同情,都说命是天注定,他们这样的身份更没法反驳些什么吧?站起来走到司马南面前,豪气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呆子,身份瞒着我,武功瞒着我,说说你还有啥没向政府……呃朝廷坦白的!”认识他的时候以为他只是个单纯的书呆子,后来知道他的身份了,又觉得他只是个来帮忙的太子,今晚看到他的武功,看到他也有狠戾的一面,虽说人家的事情不该过问过多,但是作为朋友不是应该坦诚相见么?
“冤枉啊,我从没说过我不会武功啊!”是啊,只是没有展示的机会嘛!
“你还敢狡辩,那之前离对你出手的时候你干嘛不躲不闪的!”哪次不是被离搞得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