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景遥看着盛怒中的丁昶心里升起了一丝惧意,“是又如何?”
丁昶敛起的目光移至景遥身上裹着的银白衣裳,“你这一身衣着也是为了他?”
丁昶压抑的声音令景遥感到了丝丝寒意,她只是厌恶那件红色的凤霞云裳,似乎在嘲讽着自已才换上了这件喜欢的银色衣裳。
“是又如……”景遥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一双霸道的唇强吻上。毫无怜惜,只有熊熊的怒火发泄,掠夺。
“你是我的女人!”
丁昶倏地放开了景遥,抚上唇角的手指沾上了鲜红的血液。看着景遥的眼神变的幽深。
“你得到的只是这副被缚的躯壳,而我的心永远自由。”景遥毫不畏惧地迎向他。
“你以为你这些小技俩就能改变我的主意?我现在就要你成为我名符其实的女人!”
丁昶凝视着景遥紧闭的双眼,身侧的握住的拳头紧了又紧。梅墨远,夜凛风,都是过去式了,而我才是拥有你下半辈子的人。
“你的心,我会得到!”
景遥慢慢地睁开颤抖的眼皮,丁昶踏出门口的身影刚好落入她的眼帘,她的背上已湿濡了一片。徐管事看着主人怒气冲冲地由新房中走了出来,各揣测闪过心里。
“爷”
“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已经派人去探看了,可是地势险峻,派去的人下不去崖底。那人身上有毒又负伤,还从崖上摔落必死无疑。”
“徐管事你现在是愈来愈能了,还能定人生死。”
徐管事惶恐地辩解道:“爷,你该相信黑煞门的能力。”
丁昶冷冷地瞥着他,“是你安排他们一路暗中保护的。”
“生意上有不少人是眼红着爷,盯着爷,明的,暗的,老奴也是以防万一。”
丁昶虽然不怕耍手段的,可是世事难料,徐管事的一片心意他倒是明白。
“爷,景姑娘的弟弟如何安排?”
“那小鬼倒不是一般庸物,随他吧!”
“夫人又差人来了,我已经打发了。”
“我知道了!”
“母夜叉来了,母夜叉来了!”
景遥自窗外望去,林恩瘦小身影在院子里的边跑边嚷着。
“抓住他!给我弄死她!”
妇人冰冷的声音传到了景遥的耳朵里。好狠毒的心肠啊!对一个小孩竟如此的狠毒。
林恩对着妇人扮了一个鬼脸,气的妇人浑身发抖。而两名女仆则是追着林恩满院跑。
看来小恩比自己还快适应了这里。景遥自窗外敛回了目光,“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样欺负小孩算什么。”
“给我弄死他!”妇人的声音传来那一霎景遥的心思倏地惊回,心里的某一种被揪痛,“姐姐,姐姐……”
“我倒要看看是那个贱人教出的来!”妇人的声音刚落,屋里的门就被推开,景遥的目光扫过院子的几人,视线停在妇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