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价值后,就真的什么也不是了,在艺馆里就是这么残忍。”
“你的一张贱嘴不说话不行么?说的都是难听的。”艳娘瞪着百合。
“我只是说实话,那像你们虚伪地说的是不着边痕的客套。真是好心当驴肝肺。”
“你婉言些会死么!”佩瑜也加了指责。
“你们都学到了一技之长,是馆里炙手可热的人物,而我跟了她两个多月却是什么也没有学到,换作你们会怎样?”
百合的满腔委曲全发泄在忿激的语气里,青宛几人听着她的话缄默了。
“我从始都说了没有什么可以教你,是你不信,象我这样总是惹祸的人你是该疏远,从现在起你不用再照顾我!”
景遥的一番直白令百合有些错愕。为什么她总是出乎人意料。
“是你自己说的!”百合再次确定。景遥莞尔一笑,“绝无戏言!”百合犹豫了一会,最终毫不留恋地离开。
“随着时间事情会被淡忘的!”青宛安慰道。景遥自嘲道:“只怕人们还没有忘了这些事已经忘了我这人。”
“一字惊鸿,这美誉又岂是世人所能轻易忘却你文才貌双全的才女。”青宛感概道,“就是,就是!不过青宛说漏了一样,翩翩还是一个会查案的神探。”艳娘的附和刚落下佩瑜又接着道:“忘了加上能歌善舞。”景遥淡淡地一笑,不管此时过后是怎样的人生滋味,至少此刻有一片温暖,“我觉得我自己要比你们说的还要好!”
“你这不知害臊的。”艳娘嗔道。
“自恋!”佩瑜笑着白了她一眼。
青宛在一旁呵呵地笑着。外堂一片热闹喧嚷,景遥却独自坐在夜深厚寒的院子。真的被百合说中了,那天后就没有人点她表演,甚至上台也是一阵阵喝倒彩的。
已经第三天了,这属于她的小院冷清的只有她一人的身影,不闻人语,而她欣然地享受着这样的安逸,只是……
夜凛风与小夜也三天没有回来了。他们是否还安好?景遥蹙眉凝夜,随意地拨弄着古筝琴弦,一声,一声,音落音响断断续续却又末停,就如心里那无言的惆然。
“你倒是好雅兴啊!”
景遥敛回心神,侧首对上徐娘的嘲笑,“馆主你不是也一样,百忙中抽身来看我这闲人。”
生疏的亲呼,是由回来后开始愈来愈生疏的吧,到了此时却成了尖酸的对话。
“我来是有一事想对你说。”
“说吧!”
“东城的罗老爷今日来表示想娶你为六姨。”
景遥微微一震,自己就剩这价值了?,“就算要嫁我也希望能自己选。”
徐娘讥讽道:“你已今非昔比,只有人家挑你的份。”
“就不能念在以往我帮艺馆赚的给我一个决定权?”
徐娘听着整个脸都沉了下去,“你赚的?你可知道我背后又给了多少好处帮你收拾烂摊子,你给艺馆赚也是天经地义,你是我花了八百两买回来的。”
她怎么会忘记当初县令挟尸要价时自己被迫无奈卖身一事,“我有一事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