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墨远看着她的倦容,泛起了一丝心痛,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想放手,“今生今世我妻只能是你。”
“婉儿呢?”景遥露出了一丝苦笑。她为了尚书府少夫人的位子不惜精心策划了一个局,从她那含糊不清的说词开始。接着是引导张氏的先入为主,还有寿宴的食材安排都是她经手,寿桃她是知道的。她在赌,而且她赢了!
“我……”梅墨远看着婉儿的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的坚定却吐不出。婉儿她是无辜的,只不过是爹娘旨意下的牺牲者,他不忍伤害她。
“大人,请你让翩翩随众人一起离开。”梅尚书背对着众人手一甩,“中毒事件与你无关,要走没理留!”
“我们收拾东西回航吧!”景遥率先离开。
身后的争吵与一切已与她无关。
波浪在寒风的吹捧下拍打着码头的岩石,溅起浪花纷飞,阴霾的天空上盖着乌云像要塌下来。
青宛由船舱钻出来,“翩翩,这天气快下雪了,外面冷快进来。”
景遥望着空空的长堤,“我再呆一会。”
“明明相爱却为何要折磨自己还折磨他。”
“爱并不是只要两人如此简单。”
“我认为爱就是两个人那么简单。翩翩你想的太多才会累才会痛。”
景遥沉默了。或许真的是自己想的过多才会痛,想到婉儿,想到他的爹娘,想到他的为难……她只是不过太了解他了。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爱就是两个人的事。”
景遥无奈的语气幽幽道出时青宛怔了一下。
“下雪了。”景遥伸出手接住飘落的雪花。
白雪皑皑,院角梅开几枝,檐下少年依,琴笛和瑟……那年的记忆画面忆起,氲氤蒙上景遥的双眸。
白雪飘扬间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前。或许今生再出无法相见了。
不待雪来梅绽枝,一曲终毕,缘尽散。挥不却,忆难忘,泪留心扉,独垂。
“翩翩,翩翩……”风声夹着梅墨远的声音飘来。
真的是他!
热泪夺眶而下,雪中的那道白色身影愈来愈小,他呐喊的声音飘来,“我妻今生今世惟你!”
再次踏回这片熟悉既陌生的土地,那些似相识的人,令景遥觉得亲切。
“还是觉得这里的人可爱。”小夜率先步下了船。
“不知道玲儿苏生他们这段时间过怎样了?”景遥脸露微笑。
“一会就能见到了!”青宛笑看着她。
“大家收拾好了么?回去歇一下,晚上你们每个人都要登台。”
艳娘看着徐娘大包小包的提着,轻声地道了一句,“人不知驴累,驴不懂磨忙。”
百合一听扑哧地笑了,瞥了一眼徐娘,“那我们算是驴还是磨?”
“你们只是一工具!”茉莉路过冷冷地道出一句。
“我们就算是工具,一样有我们存在的价值。”佩瑜反驳。
“你们就一廉价品,价值?很快就会成被扔弃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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