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姩儿姐姐?”婢女对柳萱儿口里的姩儿姐姐感到疑惑,“娘娘,你在说这个姑娘么?”这个姑娘的名字她听风影大人说过,是叫什么水姩,而现下,王妃也说起什么姩儿姐姐,估摸着两人有什么关系吧。
回神,柳萱儿摇了摇头:“你不懂。”她的心思没有谁懂,只有那已死的人才懂得,“好了,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可是,娘娘……”
婢女还想说什么,柳萱儿扬手,阻止了她:“本宫叫你出去,你就出去,不要再在这里碍手碍脚。”
“是。”婢女对柳萱儿是既恭敬又害怕,她的威严无人能及,也难怪能够稳坐冥王妃之位。
福身,婢女退出了房门,独留柳萱儿和凌水姩独处一室。
见婢女出去,柳萱儿忽的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半杯茶水,悠然抿了一小口。
“姩儿,你是真的死而复活还是冤魂索命来了?”手指碰触茶盏杯口,顺着杯口弧度来回滑动,“如果真是死而复活,那么你怎么到了青楼?如果不是,那……”冤魂索命这个认知让她说不出口,心跳跳得异常厉害,手掌掌心沁出了涔涔薄汗。
是谁在跟她说话么?死而复活?冤魂索命?呵,她有那么厉害么?
睡在床上,凌水姩虽然脑袋还处于眩晕状态,但她清楚的听到了耳旁有人在跟她说话。
这个声音,怎么听来觉得是那般熟悉?在这世间上,她还有什么亲人么?
“我说姐姐,你人都死了三年了,王爷也变了性情了。呵呵,你可不知道,从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冥王随着你的离开而消失了,现在的冥王,是人人敬而畏之的战神冥王。他呀……”柳萱儿端起茶盏,再抿一口,接着自语道,“听将士说,他在战场上对违规军令的将军杖责数百,对投降的军士也是杀而诛之。你说这些都是理所应当,那么对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应该手下留情吧?不就是喝了点酒么,又没有犯什么错误,王爷呢,是认死了他喝酒误事了。哎,说实话,就算真的误事,那也不至于非得打死吧。”
打死?凌水姩听得真切,冥王她见过,就是那个把她讽刺的一文不值的男人。既然是那个男人,那么此刻在旁边一直絮絮叨叨的女子又是谁?听她的话,似乎跟冥王很熟络。
“哎!”叹息一声,柳萱儿站了起来,再度走到床边,双手放在跟前,细细端详着眼前的女子,“姩儿姐姐,你别怪我,也别恨我。”
她知道,水姩儿到死都在怨她,为了杜绝后患,她不得不再下毒手!
掏出水袖里藏着的一个瓷瓶儿,噔地一声拔出了瓶塞,一股幽香带着死亡讯息从瓷瓶儿里丝丝飘了出来……
婢女刚走出别苑,一诀衣角映入眼帘,不用细看,也知道是谁:“奴婢拜见王爷。”
“王妃呢?”北冥夜停住脚步,盯着眼前的婢女,问道。
“在庭院内屋。”婢女不敢抬头,只能埋首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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